上官鶴倒吸一口涼氣,還記得規矩,“别别别踩門檻!”
阮知橙:“哦。”
大門後沒什麼特别的景象,三顆槐樹規規矩矩站在邊角,不敢随意伸張;再者就是一個顯眼的香爐和一層小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尤然學壞了,”上官鶴難以置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以前沒這麼冷漠的!”
阮知橙打量四周,視線最終定在正中央的樓,一股探究欲突兀地從心底蔓延,大腦驅使自己提步向門走去。
落在大門的上官鶴:“……”
上官鶴:“别這樣,哥們我害怕!”
“你别怕,”阮知橙一邊敷衍,一邊嘀咕着上官鶴這應當不是害怕,隻是興奮過頭,說話語氣都比平常高上幾個調。
“算了你别說了,”上官鶴踏進門檻,一眼就瞅見了正中央的爐鼎,“這怎麼還有個香爐?這不符合制度吧!”
符合制度不制度的阮知橙不清楚,他站在前廳門口,不知來蹤的香煙向四面八方散開,朦胧住裡面唯一一座雕像,唯有窺得包裹住魁梧身體的灰色铠甲。
他突然想起民宿老闆的那個傳說。
“滾城山以前沒這麼荒,蠻民經常南下來這,白将軍啊,就是那位皇帝的小舅子,帶兵來準備打蠻民。”
“這山白天也是霧,晚上也是霧,看不清山頂,也找不到山頂,皇帝有令,于是白将軍就獨自上山,過了三天,他那副将準備回朝報信,嚯,你們猜怎麼着?”
“怎麼着?”
阮知橙等人捧場。
“白霧嘩嘩散去,竟是白将軍牽着一美人下山!”老闆激動地拍大腿,“後來那美人跟着白将軍回朝,可惜白将軍命不好,沒過多久就死了,那美人也就回到山,白霧重新封住了山——那美人,就是我們滾城山的山神!”
……
後面趁着其他人追問,阮知橙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
時間回到現在,他真想穿越回去打自己一個巴掌,為什麼不聽完再跑?
“你們在這做什麼?”
忽的,一清冷男音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