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藍反手打了侄子一耳光,“不知廉恥地東西,你身為一個alpha,信息素亂竄成這樣,知不知道禮義廉恥!”
“叔叔!”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李逸藍,不明白自家叔叔為什麼這樣做。
“李叔還不回去開會嗎?爺爺已經在等你了,”尤然不緊不慢地開口,“另外,您說得對,一個不在易感期卻随地放出信息素的alpha,确實需要教訓。”
幾乎是在尤然話音剛落,燈光随同響指齊齊落下。
他一邊眯着眼适應燈光,一邊将手機屏幕對準了李逸藍——
白發老者轉動翡翠扳指,"小李啊,你這侄子,是我要讓我請安保部‘送’去alpha監管局?聽說他們新研發的alpha強制結紮手術......"
李逸藍踉跄幾步,滿臉不可置信,怎麼會,尤老怎麼會容許尤然找——
侄子發抖的聲音模糊不清,李逸藍急促地呼吸着,大腦還在思考着。
“爺爺請你過去呢,李叔。”尤然收了手機,“不送。”
“咔哒”一聲鎖,門被關上。
不管外面的人怎麼想,尤然都懶得管了。他一改面上冷淡的表情,側頭看着衣衫不整,面色绯紅的阮知橙倚在牆上。
他手還搭在燈開關上,紅唇張張合合。
“還要我的信息素嗎?”
***
翌日中午,上官鶴拖着路月敲尤然的門。
“吃飯了哥們!”
“别!”路月奮力反抗,“他們還在休息!昨晚……!”
“那算什麼大事,尤然爺爺雖然早不管事,但他就一個孫子——”
吱呀——
沒等上官鶴講完尤然爺爺的“偏心”,門就在二人面前打開了。
面前人穿着浴袍,露出一雙修長的白腿,他轉向屋内,示意兩人進來。
“哇塞……”
上官鶴痛苦地捂着鼻子,“月月哥,我想變成beta了……”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之前是beta的路月無奈笑笑,許是見上官鶴太過難受,他擡手輕輕作三角狀擋住上官鶴的口鼻。
“謝謝啊月月哥……”
熾熱的呼吸打在手心,路月眨眼,有些羞澀。
“不用謝……”
“不是吃飯嗎……”
有氣無力的聲音從側邊傳來,路月飛速撤回手,上官鶴不滿,剛準備嗆幾句阮知橙,下一秒便被這人身上的紅痕吓了個激靈。
“什什什什麼情況!”
瞅着阮知橙發紅的眼眶,還有脖頸處一層落着一層的牙印,上官鶴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自己的腺體也突突跳動。
“别誤會……”阮知橙輕飄飄倒在沙發,萎靡不振,“隻是個臨時标記。”
他以前單知道低等階alpha很難滿足高等階omeg的a信息素需求,卻不知實踐比理論更加恐怖。
丢臉,實在是丢臉。
被尤然薅着後脖頸索要信息素,且體力不如omega的阮知橙不想睜眼,隻想抱着沙發思考人生。
“不是哥們,”同為alpha的上官鶴恨不得搖醒他,内心怒吼阮知橙這個不争氣的親兄弟,“這不是标記不标記的,而是你要被啃死了好嗎?”
靠在牆上的尤然嗤笑一聲,他的心情從來沒這麼好過,以至于看上官鶴叫嚣都懶得回怼。
真好啊。
阮知橙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