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借此威脅太宰治,讓他與自己組成同盟,也就有了現在兩人和睦的一面。
太宰治點點下巴:“情報呀……我有自己的情報來源哦。”
“至于消失的那半個小時。”太宰治語氣半開玩笑道,“當然是回家吃飯啦。”
森鷗外完全不信任這副說辭,他隻當是太宰治不願意告訴他。
他們隻是合作關系,對方不願意告訴他也很正常。
男人收起剩餘的工具,站起身,“好了太宰君,你的傷口都處理好了。”
他拿出一粒藥遞給太宰治:“這顆藥可以讓人昏睡,然後無知無覺的死去。”
“想辦法讓Mafia的首領吃下它。”森鷗外的語氣帶着些蠱惑,“你能做到的,對嗎?”
太宰治垂眼盯着那粒藥半晌,伸手接過,他慢吞吞地說着:“原來你的計劃就是下藥?”
森鷗外輕笑:“是的——”
“但不止這些。”
Mafia混亂,人心惶惶,僅僅幹掉首領不足以服衆,他需要拉攏更多的人和幹部。
森鷗外想起了那位蘭堂幹部,對方的異能力強大,行事卻是意外的低調,若是能夠拉攏到對方……
————
又是一個來刺殺他的人。
冬木淩慢條斯理地略過殺手,對方的身體一顫,随後昏死在地上。
[冬木淩]這個名字在裡世界赫赫有名,他的懸賞價格從五百萬一路飙升,現在已經達到了五千萬!
來刺殺他的人也越來越多,水平也逐漸變高。
冬木淩剛解決一個人,沒等他走出幾步,有又一道陌生的氣息出現在附近。
突然,一道淩厲的攻擊從他的斜後方刺來!
冬木淩偏過頭,躲開這道攻擊。
他立刻轉身,指尖彙聚起力量,眼睛也不眨地甩向來者。
“轟——”巨大的爆炸響起。
但那股氣息依舊存在。
一個男人從煙霧中緩緩走出來,他的唇角帶着傷疤,咧着嘴看向他:“不愧是五千萬啊。”
這個人竟然在爆炸中毫發無損!
隻有衣服被炸爛了一半,衣服下的皮膚依舊完整,堪稱毫發無損。
冬木淩掃過他的皮膚,立刻改變了攻擊手段,他手中的能量像是一條透明色的絲線,直直沖向對方!
那人敏捷地跳開。
下一秒,四面八方彙聚起更多的絲線,密密麻麻像是一張織成的網,要将他籠罩在其中。
隻見對方掏出一把十手狀的脅差太刀,迅速斬向彙聚來到幾道絲線。
但那絲線堅韌,這把刀費勁力氣竟也隻斬斷一根。
刺殺者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很快,絲線織成的大網将他束縛住,他擡起頭,望向不遠處的冬木淩。
男人站在原地,位置沒有改變分毫,他收起手,淡色的眸子輕輕落過來。
“喂,小子,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刺殺者哪怕被束縛住,但卻絲毫不慌,他饒有興趣地問,“我居然沒辦法斬斷這些線。”
不屬于咒術,也不屬于異能,是他從未見過的強大力量。
冬木淩原本準備直接離開,聞言停下腳步,他回過頭:“你的武器很有趣,但它不足以對抗我的力量。”
這是一句很自大的話語,但說出這話的人語氣平淡,似乎隻是在陳述事實。
刺殺者,也就是禅院甚爾忍不住笑了,他挑起眉:“難怪那群老東西都想拉攏你。”
這個家夥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沒有人能夠拒絕如此好用的武器。
說完,冬木淩不再停留,直接離開。
禅院甚爾被困在網中,他拿着天逆鉾将絲線一根一根地斬斷,花費半小時後才從中出來。
禅院甚爾,第二十六代禅院之子,生來便沒有咒術,他屬于另一種存在——
天與咒縛。
用全部咒力換取強大的身體。
這讓他無法成為咒術師。
禅院家向來将術式看得很重,禅院甚爾作為沒有咒術的“廢物”,在家中極其不受待見,在去年,他便離家出走,在外靠接委托生存。
禅院甚爾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
他掏出手機,翻到冬木淩的懸賞金額。
那五千萬還在慢慢上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便能漲到六千萬。
真是有趣。
先前他還不明白這張懸賞為什麼能挂兩個月。
在他切切實實地和冬木淩戰鬥一場後。
——他明白了。
“冬木淩……”
禅院甚爾劃過這條懸賞令,轉而去看别的委托。
希望下個月他還活着。
當然,是指發布懸賞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