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抗議的看着他的時候,他都會用那雙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然後微笑的摸了一下你的頭。
他不說話,隻是笑着看着你。
“因為花是我的呀。”
你不理解,你隻好接受有了第二個名字。
就像這一次,他叫了你的名字之後把你抱了起來,帶到了村子的中央。
畏懼有很多種,現在村子裡有一些人已經從對于怪胎的畏懼,到了對于強者的畏懼。
所以一下子看過去處在因陀羅周圍的人,雖然沒有阿修羅那邊的多,但也算是有。
你聽着大筒木羽衣像一個引導型NPC一樣發布他的任務。
你百無聊賴的看着系統裡的錯誤回饋報備。
這個地方時空有點複雜,導緻這個任務反饋一直沒能放下來,你也一直不能回到家裡去。
不知道你走後,你的國家有沒有亂了套,你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希望剩下的那幾個人能把事情給辦的漂漂亮亮的。
“怎麼了花?”
因陀羅帶着一柄大大的鬥笠就上路了,看着你唉聲歎氣的樣子,他不由得摸了摸你背後的毛發。
“因陀羅,你要加油啊。”
他将你的歎息理解為對他的擔憂,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
“沒關系的。”
“我會赢。”
這段時間追求力量的因陀羅沒少被你拉出去教育。
追求力量是好事,但是如果力量沒有依托的話,那這個力量不是毫無意義嗎?
聽見你的話,因陀羅少見的像一個學生一樣向你發問。
那麼我該怎麼做呢?
制度。
你毫不猶豫的回答他。
你們任務的終點是一個小村落。
還是個盛行邪教儀式的小村落啊。
你看着拜着一個枯萎的樹木的人們,感受到破除迷信應該從你我做起。
了解到情況後,這裡隻是一個因為水源問題所以不得不依靠着神樹來獲得生存資源的地方。
阿修羅的意見是直接把神樹摧毀,不過他現在有了别的看法。
“你怎麼看呢花?”
你被籠罩在大大的兜帽陰影下,不由得感覺到有點寒意。
你沒有說話,隻是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胸口。
你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他聽見你這樣說。
制度。
因陀羅在你的日夜相伴中,不知道有沒有領悟到愛的力量。
但是他卻深刻理解到,如果想要讓一個地方安穩幸福的生活再下去,不能将希望寄托于一個人的身上。
雖然他不善于溝通,但是在摧毀神木之前,他還是決定跟村民們說明一下。
先從别處引來了水流挖鑿了水井,讓水井裡的水可以源源不斷的從河水中獲取。
這麼一來,村子裡的水源問題解決了。
他再次去摧毀神樹時,也少了很多反對的聲音。
神樹的殘骸落了一地,在藍天白雲下顯着枯敗的光。
因陀羅要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想要追上來,去追随它,其中不乏有一些年輕的姑娘。
“你覺得呢花?”
你朝他透露出了一個不解的神情。
他輕輕的笑了笑,又像往常一樣,揪了揪你的尾巴。
“抱歉。”他說。
“我家小姑娘不是很樂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