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說他。”傅深就差舉手投降了,表情有些無奈又好笑。
他順着毛摸,林然舒坦了就沒有繼續找茬,反而笑了笑,意識到自己有多幼稚,“我覺得你好像變了,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哪裡變了?”傅深問。
“話多了些。”
“你會覺得我煩嗎?”
林然搖頭,放下那顆飽受摧殘的小草,轉而去捏傅深薄薄的耳骨。他靠得好近,帶着氣聲說:“不會,你最好隻跟我說話,我會更高興。”
“那我要變成啞巴。”傅深雙手扶住他,垂眸視線凝在林然側臉上,從濃密的睫毛,直挺的鼻,再到微紅的嘴唇。
“不許你變成啞巴,”林然捏他的耳垂,惡趣味地逗弄,夾在指間看白皙的皮膚泛紅。
傅深喉嚨動了動,說:“隻許在你面前不是啞巴,怎麼這麼霸道。”
“有嗎?”林然眼神一轉,手腕勾住傅深的脖子。傅深順着力道低下頭,兩人都不說話,默契地當一回啞巴,呼吸聲和水聲彼此交織,溫度在身體接觸中傳遞,漸漸有些熱了。
跳舞的小草遺忘在角落裡默默生長,窗外微弱的陽光悄悄溜走,沒有什麼打擾到屋裡的人。
林然身上的衣服壓壞了變得皺巴巴,領口解開了扣子露出一截鎖骨,他坐在實驗台上,手腕支在身後撐住身體。
傅深站在他□□分開的空隙裡,雙手握着他的腰,背脊弓着連同手臂肌肉線條一覽無餘。
他維持着吸貓的動作沒變,林然閉着眼平複呼吸,眼尾下的小痣連帶周圍的皮膚都有些紅,張開的嘴唇濕漉漉地吐着熱氣。
半晌後,他拿腳輕輕踢傅深的小腿。
“還沒好嗎?”林然一張嘴,聲音有些低啞。
傅深擡頭看他,斯文俊秀的臉上竟然是難為情居多,他埋下頭抵在林然鎖骨處,悶悶地說:“别動,再讓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