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情還真奇怪。
黃骁怕早飯沒得吃,起早吃了個早飯又去睡了,睡到九點左右才起床。
李昀茜已經把拍攝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等他等了半個小時。
黃骁打着哈欠上來了,李昀茜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又熬夜了。
他上來的第一句就是,“性冷淡走了?”
李昀茜瞪了他一眼,“說誰性冷淡呢?”
黃骁調侃她,“當然說你那個一無是處的老公。”
李昀茜咬着後槽牙,“再說他一句,我揍你。”
黃骁“呵”了一聲,“這就開始護短了?他昨晚給你好處了?”
李昀茜回答,“那肯定的,他抱着我睡了一晚,那懷抱可溫暖了。”
黃骁酸的牙都要掉了,“你還入戲了,男人三分淚,演到你流淚,可别陷進去了,都是假象。”
李昀茜無所謂,“管他演不演,反正我是開心了,他今天沒回去,剛進山去找物資了。”
黃骁一愣,“找什麼物資?”
李昀茜回答,“他要教我傳統造紙術,我這一期内容做完,下一期就做造紙術。”
黃骁不太樂意,“既然他在這裡,還有我什麼事?明知道我對你什麼心思,還這麼刺激我,李昀茜你故意的。”
李昀茜實在想不通,“女人死絕了嗎?你不是嫌我男人婆嗎?”
黃骁憨笑兩聲,“我就喜歡你這種,不行啊?”
李昀茜隻有一個字,“滾,再騷話連篇,我不帶你玩了。”
黃骁,“……”
耗費了一早上的時間,做好了花瓣的花蕊,給白色絲線染了色,等上色幹燥之後,做成花朵的花蕊。
再然後就是找材料做簪身,她需要去山裡找一根桃木。
夫妻倆各忙各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琚尋回來了,扛着一捆樹皮。
黃骁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之前沒覺得有危機感,就覺得琚尋是為了他家的利益才對李昀茜好。
可是就算對李昀茜好,也不需要他親自上陣去幹體力活吧,作為一個男人,他的直覺告訴他,琚尋在孔雀開屏。
難不成相處了一段時日,開始喜歡李昀茜了?
這怎麼能行?
他得想個辦法讓琚尋知難而退才行,很顯然這人是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的,隻是一味地幫她。
連喜歡都不敢說的人,做那麼多有什麼用?
趁着李昀茜回屋,黃骁拿着攝像機朝着門口的琚尋走過去,壓低聲音問他,“不至于吧琚少爺,你随便花點錢,有的是人幹這些活,你圖什麼?”
琚尋沒理他,黃骁又火上澆油,“喜歡我家茜茜啊?可惜了,她注定不是你的,告訴你一個秘密,等她跟你離婚,李叔叔答應把她嫁給我。”
琚尋不動聲色地整理着那些樹皮,“入贅嗎?”
黃骁一愣,“啊?什麼入贅?”
琚尋這才擡眼看他一眼,“難道你不知道她跟我離婚後,不管什麼男人,都會入贅李家?”
黃骁,“……”
琚尋說話的冷淡語氣特别有攻擊性,“那可真是恭喜你了,被李家挑中的贅婿,不像我,光明正大把她娶回家。”
黃骁,“……”
琚尋抱着那捆樹皮進了門,神色和語氣都冷淡非常,“況且她會不會跟我離婚還不一定,話别說太早,我沒說給你這個機會。”
李昀茜剛将做好的花朵擺放好出來,聽到琚尋說話,她好奇地問,“你倆在說什麼?什麼機會?”
琚尋回了一句,“沒什麼,吃完午飯我帶你進山找簪身材料,就我們兩個人,多餘的人就不要帶了,畢竟稀有植被很多,師父不讓陌生人靠近。”
黃骁急了,“不帶我,可以啊,看誰幫你拍攝,找材料也是視頻重要成分之一。”
琚尋冷淡地看他一眼,“我會幫她,不用你擔心,你要是沒事幹就下山吧。”
黃骁,“……”
李昀茜還是覺得琚尋奇怪,他怎麼那麼敵視黃骁呢?一向不喜與人說話,今天黃骁說一句他怼一句。
李昀茜,“?”
琚尋今天哪根筋不對?黃骁怎麼惹他了?
不過……下午就他們兩個人進山?那豈不是又有機會占便宜了?
深山老林,就她和琚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