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雨季說來就來,街道上的人打着傘匆匆走過,道旁的樹梢被雨水猛烈地沖刷着,車道迅速穿過,濺起了髒兮兮的水花。
破舊的小屋裡傳來女人絕望的尖叫和嬰兒的啼哭,可是并沒有人特意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他們都習以為常了。
屋裡的男人拖着女人的頭發,将她的頭按在地上,冷聲罵道:“賤.女人,你憑什麼找人告我上法庭?像你這種Omega就隻能在床上被我.操.得死去活來。你早就被我終身标記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離婚?”
那男人下巴長着胡渣,面色黝黑,眼神中透露着兇狠,他忽然扭頭看着正在啼哭的嬰兒,松開了那女人的頭發,一步一步走向搖籃裡的小孩兒。這搖籃是實木制的,小孩兒被圍裹在雪白的毛毯裡,他不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但他下意識地害怕,他隻能哭。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他看着搖籃裡的孩子,帶着些瘋狂說:“兒子啊,你看這.婊.子多麼無能!她這樣的Omega就隻能被Alpha上來上去!”
他又對女人說:“是你不讓我解決他的,那既然這樣,我就教他點好的!”
那女人紅着眼睛,血從額頭劃過臉頰,她站起身用力推了他一把,她看着男人驚愕的表情,大聲罵道:“畜生!你這個畜生離我兒子遠一點!”
“啧,我還有更畜生的。”他說完就朝女人走進,拖着她走進了卧室,他不管她的掙紮,将嬰兒的哭啼聲隔絕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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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布滿陰雲,夾雜着銀絲抨擊着地面。
“鄭姐,我給小少爺做好營養粥了,讓他嘗嘗吧。”保姆端來了飯,在鄭晴月身後等着。
鄭晴月挽着低馬尾,兩側棕發松散的下垂,她這副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溫柔了歲月。
她低頭看着懷裡的兒子,眼中露着喜愛,懷裡的小孩兒睜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母親,不時的咧嘴一笑。她柔聲對着保姆說:“你先放這兒吧,我等會兒喂他。”
保姆把碗放在了桌子上,閑得無事便和鄭晴月交談起來。
“今天雨下的太大了,這粥的材料是我跑春正路買的,别看那裡樓房破,但是那裡賣的什麼蔬菜水果啦都超級實惠,性價比高。”那保姆說話時都帶着笑,像是一點都沒怨言。
鄭晴月看着她笑了笑:“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保姆:“沒有啦,我今天經過那什麼宣城小區聽到女人的尖叫聲和嬰兒的哭聲,又下着雨,那小區看起來破破的,看起來太瘆人了!”
鄭晴月一頓,她不再看孩子,擡起頭對上了保姆的眼睛,她說:“你幫我看一會兒孩子,如果晏有明下班找我就讓他在宣城小區等我。”
保姆想問問鄭晴月去宣城小區幹什麼,但鄭晴月看起來特别急,接過孩子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就目送鄭晴月離開了家門。
鄭晴月出門便打了報警電話,她迅速趕到宣城小區,打着傘尋找着那間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