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飛雄擡頭看了一眼日向翔陽的背影,收拾了餐具就走。
“我說若利,你在想什麼?”
是白鳥澤的人,影山飛雄腳步一收,慢慢往前去。
“沒想什麼。”牛島若利淡淡的聲音傳入影山飛雄耳中。
“不像哦。”天童覺話頭一轉,“稻荷崎的經理今天早上果然沒有來啊。”
“嗯。”
天童覺說,“今天早上你一直有點怪怪的呢。”
牛島若利沒什麼情緒地看了一眼天童覺。
“總覺得是和稻荷崎的經理有關,若利,你在想他的事情吧?”
嗯?影山飛雄默不作聲地放置餐具,他本來還以為白鳥澤在想下午的訓練,怎麼也在談論稻荷崎的經理?
難道其實稻荷崎的經理是一個打排球很厲害的人嗎?隐藏的天才?
是自由人還是主攻手?或者說是二傳?攔網?
不對不對,攔網肯定不可能,畢竟稻荷崎的經理也就比日向高一些,看起來也不像是很能跳的人。
苦思冥想後,影山飛雄放棄了為難自己,他決定多練一會兒球。
不過,稻荷崎的經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
被親得幾乎無法呼吸的都的月見霧恍惚地看着面前的‘信仰值’,唇輕輕顫了顫,聲音微不可聞,“……給我。”
“kiri醬。”及川徹聲音帶着幾分啞,“親我是什麼意思?”
月見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腦子還迷糊着沒清醒過來,聽見這句問話,緩慢地眨動着眼睫去看及川徹。
親我……是什麼意思?
“kiri醬不要露出這副模樣,隻會讓人想要欺負你而已。”及川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上月見霧的頸項,然後觸碰到那小巧的喉結,他唇微揚,“我也是,kiri醬哭起來好可愛。”
“……”
他剛才,做了什麼?
及川徹輕聲說着,“kiri醬和我談戀愛吧。”
脫離了及川徹的月見霧清醒過來,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什麼……什麼談戀愛?談戀愛?
“及川,我……”
聲音好啞,好奇怪。
月見霧猛地捂住嘴,有些可憐兮兮地看着及川徹。
“好乖。”及川徹的手指按上月見霧的眼簾,笑容有幾分微妙,“kiri醬,好乖,再親一下。”
捂住唇的手被及川徹輕易攥住,被吻住的月見霧腦子暈乎乎的。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突然就親……親了?為什麼及川徹要說和他談戀愛?
等等,他好像主動咬了及川徹?
他咬了及川徹,然後後面的一切都變得很奇怪了。
所以他為什麼要咬及川徹?
月見霧的眼睛漸漸變得迷茫起來,他不自覺地環上及川徹的頸項,以試圖獲取更多自己的身體渴望着的東西。
“月見學長,我們給你帶飯回來了哦~”宮侑輕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讓我看看,學長是不是在睡懶覺——”
那道聲音突兀地消失了。
沉浸在被‘信仰值’包圍中的月見霧睫毛輕顫着擡起眼來,透過面前的‘信仰值’,他好像看見了更多疑似冒着火氣的‘信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