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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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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方便擦頭發,虞枕檀抱着枕頭,趴伏在床上,腰肢塌下,柔順的絲質裡衣貼着肌膚,謝行吟的視線也順着肩背流暢的線條向下,眉頭皺緊。

他多年帶軍練兵,這是他最不喜的新兵類型,腰這麼細,一掌就能握住,經不住任何的艱辛,這種人在戰場上活不久,為了避免無謂的犧牲,他絕不容許這種人進入他的軍營。

早就聽說虞枕檀病弱體嬌,如今才有了真切的實感,他繼續以“将領”的目光審視着虞枕檀,目光從塌下的腰肢向下,突然愣住了,瞳孔微微震顫,似是不可置信,耳根也在發燙。

他猛然意識到虞枕檀不是他的新兵,不敢再多看一眼,拽過旁邊的被子,胡亂蓋在虞枕檀身上,大步走到了外面。

******

虞枕檀迷迷糊糊睡着了,不清楚是謝行吟幫他擦的頭發,等他醒來,窗外天光明亮。

虞枕檀用完早膳,随口問了一句,“他去上早朝了嗎?”

塔依答道:“三皇子殿下已經下早朝了,這個時候估摸着在軍營。”

虞枕檀愣了幾秒,失笑一聲。

謝行吟真是翻版的他,有過之而無不及,比他更拼命。

虞枕檀不再過問,讓塔依去準備馬車。

早就到了赴約的時間,隻是前段時間忙着成親,再三拖延,如今得了空,他也該去醉仙樓了。

塔依做事穩妥,在馬車裡鋪上厚厚的軟墊,特意準備了從外面買的糕點和茶飲。

虞枕檀吸取教訓,隻嘗了一小口,味道還算說得過去,但跟宮中禦廚做得差得太遠。

以往的習慣蠢蠢欲動,他的第一個想法是挖人,但在古代操作難度太大,他隻能打消了這個想法。

馬車穿行于鬧市,兩旁是小販的吆喝聲,虞枕檀聽到其中一句,興緻突起,“停車。”

他擡眼看向不遠處的小販,小販熱情攬客卻無人問津,木籠的角落蜷縮着一個煤球團子。

黑得連四隻爪爪和尾巴在哪兒都分不清,隻能看到兩雙熔金一般的眼睛。

“我要了,去買下來。”

小販終于找到買主,喜出望外連連應下,但在成交的前一刻出了意外。

一襲錦緞華服的青衣公子走了過來,性格桀骜張揚,一舉一動都透着高人一等的傲慢。

“這隻狸奴,是小爺我的!”

塔依冷着臉,餘光都沒分給他,旁若無人地去拿籠子,男子見狀急了,用扇子去打她的手:“你沒聽見嗎,這隻狸奴小爺我要了!”

塔依飛快躲過,蹙眉瞪着這個男子,但并未出手。

虞枕檀心中了然,知道塔依是在忌憚此男子的身份。

他懶得插手朝局,自然也不會費心做背調,無需弄清此青衣公子的身份又能震懾住他的方法隻有一個。

虞枕檀叫來小厮,低聲囑咐了一句,小厮恭敬應下,走過去說道:“我們是三皇子府的,這隻狸奴本就是我們先看上,公子為何要橫插一腳?”

虞枕檀孤身一人,習慣獨自承擔,這是他第一次狐假虎威,感覺還算不錯。

但青衣公子聽到這話後,反而一副被激怒的樣子,态度更加強勢了,“這隻狸奴是本公子先看上的,分明是你們橫插一腳!”

虞枕檀:“……”三皇子的身份竟毫無威懾力,他都有些心疼謝行吟了。

偷懶不成,他隻能另想辦法,對塔依說道,“把人請過來。”

青衣公子狐疑地看着那輛馬車,傲慢得不想靠近,但礙于塔依的威懾,這才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

“公子為何想買這隻狸奴?”

虞枕檀的聲音像是清涼的泉水沖散了心頭的煩躁,青衣公子的氣勢不再咄咄逼人,“我要送給玉郎……你在三皇子府上是做什麼的,這狸奴不會也要送給玉郎吧,他都已經成親了,幹嘛還要招惹玉郎?”

虞枕檀的神情耐人尋味,笑問道:“那玉郎可是公子的心儀之人?”

“我才沒有呢!”青衣公子依舊嘴硬,可慌張的态度和微紅的耳尖已經出賣了他。

三兩句話就套出了這麼多信息,可見這人的心眼淺好忽悠,還是個不分輕重的糊塗人。

虞枕檀心中已經有了考量,掀開車簾,眉眼中含着笑意,眼神分外和煦:“我是大淵九殿下,剛看到這隻狸奴,覺得分外合眼緣,想将它養在身邊,當□□寵,絕沒有轉送給玉郎的想法。”

青衣公子知道虞枕檀的身份後愣住了。

“公子可否聽過一句話?”虞枕檀聲音壓低,尾音拖長,神情未變,卻多了親昵的意味,瞬間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三皇子和我成親,我定會看住他,絕對不讓他做逾矩之事,這樣一來,你和玉郎之間……”虞枕檀輕笑一聲,沒有挑破,“就沒有了阻礙,我這是幫了你呢,作為我們友誼的見證,可否将這隻狸奴讓予我?”

青衣公子直愣愣地看着虞枕檀,被這句話繞了進去,下意識答道:“好。”

虞枕檀立刻朝塔依使了個眼色,塔依将狸奴先送回府,虞枕檀禮貌周全地跟青衣公子道别,這才放下車簾。

等車拐過街角,虞枕檀沒有聽到追過來的聲音,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是個傻的,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了。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并不是此行的目的,車停在醉仙樓後,虞枕檀徑直走到樓頂的包廂

他雖沒有明說,但身邊的人都知曉他心情很好,眉梢舒展,剛要坐在桌邊好好享用,就聽到了門外的吵鬧聲。

言語糊弄不是長久之計,那位公子竟锲而不舍地追到了醉仙樓,氣勢洶洶地推開門闖了進來,但他還沒開口,眼前便一片黑暗,失去了意識。

……

謝行吟正在處理軍務,李九言行色匆匆地走來,營帳裡沒有外人,他顧不上行禮,附在謝行吟耳邊低聲彙報。

“他去了醉仙樓?”思緒流轉間,謝行吟将整件事情梳理清晰,“好深的心機,沒想到他的目的竟在此。”

禮部尚書是難得的忠君直臣,也是這次科舉的主考官,最近又逢景明帝打壓世族,全天下的才子終于有了出頭之日,但實行時舉步維艱,全靠徐大人主持大局,若是他倒了,太子黨肯定會接管這個位置,到時科舉就成了太子以權謀私的便利之舉,過不了多久,整個朝堂大半都會淪為他的棋子。

徐大人隻有一個獨子徐亦祖,若是獨子英年早逝,徐大人白發人送黑發人,就算他心志再堅定,但人已年邁,身體可能撐不住,無法擔任主考官,到時……

李先生已經說明了其中的關竅,謝行吟面色凝重,幾個呼吸間就做了決定,“備馬,立刻趕去醉仙樓!”

醉仙樓如其名,醉生夢死,聲色犬馬,此刻陷入難得的寂靜,謝行吟大步走到頂層,推開了緊閉的房門。

他的眉頭壓得極低,如刀劍般鋒利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尋找徐奕祖的身影。

但并未如他預料中徐奕祖已命懸一線,而是活蹦亂跳,面色紅潤,被捆住手腳掙脫不得,脖子卻伸出了二裡地,拼盡全力噘着嘴,牙齒都呲了出來。

有東西被系在他面前橫梁上,對徐奕祖來說明明近在咫尺,卻死活夠不到。

謝行吟額角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動,他定睛看去,才發現被繩子捆着的是……

鹵好的雞爪。

緊繃的神經放松,他才發現屋子裡彌漫着誘人的鹵香,虞枕檀端坐于另一邊,神情沉靜,身着一襲白衣别無其他配飾,卻襯得他更容光煥發,微垂着眸子,一舉一動都優雅至極……

如果忽略他油乎乎的手指,以及桌上用碎骨頭堆成的小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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