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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皮膚饑渴症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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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震當時不在茶樓,後來從店員口裡才得知的,又聽店員說周岩的意思,茶樓如果他不讓出來,那麼就給十倍的價錢,他就可以放手。

之後周岩每天都安排了地痞流氓去茶樓鬧事,導緻茶樓根本開不下去,面臨虧本的境地,闫震知道這事後,二話沒說,往周岩卡上打了一筆錢。

五百萬的資金,說給就給。

而周岩在發現闫震出手這麼闊綽,他以為過去找茬一趟,最多撈個幾萬幾十萬,結果闫震居然給了五百萬。

周岩是個見錢眼開的,當即就拿着錢出去玩,又是賭又是嗑藥,還各種買奢侈品,一千萬也不經花,而他前腳剛花完,後腳又去找茶樓的麻煩。

第二次,闫震直接給了五千萬。

這五千萬打過去,周岩先是驚喜狂喜,但沒多久,他身邊就有人提醒了他不對勁的地方,等到周岩找人去查闫震的身份,查到後,周岩别說再繼續揮霍了,先前花掉的五百萬,馬上就還了回去。

但那五千萬,等他想還的時候,銀行卡被凍結了不說,他手裡的各種公司産業,都在一周不到的時間裡相繼遭到了狀況,包括他一直都籠絡好關系打點好的地方,都不再庇佑他,和他相熟的人也全部都不再理會他,他完全就是被束縛住了整個身體了般。

意識到自己是眼瞎,惹到了一個最不該惹的人,周岩開始到處求人,沒人敢接這個事,他求到了許良跟前,投其所好,給了各種東西,許良不收不說,還憐憫地告訴他,可以提前把棺材闆準備好了。

周岩已經想賣掉所有手頭的東西,逃去國外了,但購買好的機票說取消就取消,偷渡的船也在前一天打電話來,不接他這一單。

周岩被逼的走投無路,連他家裡人都開始和他斷絕關系了,周岩都想拿刀去和闫震同歸于盡,然而根本就接近不了闫震,因為他身邊有人在盯着他,到他手裡的刀子馬上就橫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就在周岩都覺得自己下場是找個高樓大廈然後往下跳的時候,許良的電話打了過來。

再随後,他終于見到了闫震。

這個剛來不過兩個多月的一隻手就壓垮他這個地頭蛇的強龍,周岩頭一次明白,人外果然還有人,他就是個垃圾,他連闫震的鞋都不配去碰。

人教人學不會,事教人,才能變好人。

周岩往常的狂妄早就沒有了分毫,隻剩對闫震打從心底裡的懼怕了,這個人随時能捏螞蟻那樣捏死他。

他害怕了,他不敢了。

“闫先生,五千萬我一分都沒花,卡給您放這裡,還希望您能高擡貴手,饒我這一次。”

“都說不知者無罪,茶樓,被破壞的地方,我也找人都修好了,傷到的員工,也都給了賠償金,還需要我做什麼,您盡管說,我馬上就去做。”

“隻希望您能放我一馬,以後您說東,我絕對不往西,就這一次,請您放過我。”

周岩倒不是能屈能伸,他這裡的屈,也僅僅是對不可撼動的強權的畏懼,但凡有别的弱者到他跟前,他依舊會擡腳踩上去,把對方踩到鞋底,踩碎骨頭,踩出鮮血來。

周岩拿他那雙渾濁的雙眼快速打量了一番闫震懷裡的男生,極其漂亮的男生,看外在似乎是個溫柔善良的人,周岩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起來。

他的小心思,許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都一眼能明了,闫震同樣也是。

闫震的手還在方忱的腹部,撫着那片暖熱又極度柔軟的皮膚,觸感好到闫震都舍不得拿開了。

闫震緊了緊手臂,把方忱摟得更近,方忱轉頭臉頰都快和闫震的貼上了,方忱移開了一些。

“你覺得怎麼樣?”

闫震開口詢問的是方忱的意思。

周遭人不少,許良和周岩外,還有别的好幾個,那幾人是許良找來的,以防萬一,誰知道狗急了會不會咬人,總歸要做好完全準備。

許良和大家注意力都一起落到了闫震的懷裡,方忱被數道目光給圍觀,他嘴唇抿着,薄薄的兩片嘴唇似乎沒有要開啟的迹象。

就在大家以為他不會說話時,他緩緩張開了嘴巴。

“你的事,你自己處理。”

把他拉進來算怎麼個事,哪怕事情都說得差不多,但方忱相信他的直覺,這個看起來卑躬屈膝的青年,就算再僞裝,他渾身的那種□□的性質掩蓋不了,這人的眼神是祈求哀求的,可眼底深處的惡意,方忱不認為他有看錯。

惡人被惡人磨,方忱可不想站出來被當槍使。

闫震拒絕,落了面子,倒也不生氣,反而笑得一臉的愉悅。

“我剛還在想,要是他願意幫你求個請,我可以立刻放了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是顯然你也看到了,他是個置身事外,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人,所以周岩,怪不了我,不是我不想繞過你,是這個機會,它自己不給你。”

“闫先生,我……”

“這位怎麼稱呼?你,你好,一看帥哥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個心善了,麻煩你幫我跟闫先生說兩句可以嗎?”

“就兩句,不,一句都行,就當是積德,對的,積德,你這麼善良的人,不會眼睜睜看着别人在你面前出事吧?”

“帥哥,麻煩你!”

周岩往前靠近了一步,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想要去拉方忱的手,但又知道方忱是闫震的人,他哪裡有膽子在這個時候去碰觸方忱,隻得不斷裝得可憐又委屈,期待他的慘狀能喚來方忱的同情。

哪怕是真實的方忱,都不會給一個惡人求情,何況眼前這個,怎麼都和可憐人不搭邊,他此時的可憐,也是遇到了能壓倒他的人,換别的時候,就是他去欺壓别人了。

方忱坐在男人肌肉緊實的大腿上,終歸沒有坐在椅子上舒服,坐了會就難受,他調整了一個位置,好讓自己沒那麼難受。

“我不求情,你打算怎麼做,不是說給我的回禮?”

就找個人來杵這裡?

“送他進去蹲大牢,他手頭犯的事,加起來沒二十年也有三十年。”

闫震不會把一個觸犯過自己的人還留在外面潇灑,這之前都隻是小兒科,真正的都在後面,他已經讓人收集好了證據,随時都可以送到警局,聯系了金牌律師,數罪并罰下來,下半生周岩都可能得在裡面度過。

闫震嘴角噙着笑,眼底笑意卻凝結成了冰霜般。

“如果是給我的禮物,我來決定怎麼收,可以嗎?”

“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殺了他我給你背命債。”

闫震一臉的寵溺,他的話就是承諾,他能說到辦到。

就算他在這裡殺了周岩,法律也管不到他頭上來,他能出國,國内的規則對他沒用。

他以前就見到過類似的人,把家裡人都給殺了,卻能在國外活得肆無忌憚。

闫震沒有正常人的情感,殺人還是救人,對他都一樣,無意義。

闫震拿出撫在方忱腹部的手,轉而拉住了方忱,他揉捏着方忱纖長的手指。

“沾了血估計不好看了,殺人前得戴手套。“

“殺人?”

方忱沒見過有人能把殺人都說得這般輕描淡寫,再一次印證了他心頭對闫震的猜測,這人不是個人,不能以人的概念來應付他。

“呵。”

方忱嗤笑。

扭過頭,方忱詢問起許良來:“他欺負過的人多嗎?”

“不太少。”

沒有十個也有幾十個,許良知道的都有好幾個,不過他沒去幫誰,他不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那看來是多了。”

“他和我打,他赢了,放過他,我赢了,送他進去。”

方忱想到了一個能繼續完成今天失敗任務的方法,他得受傷進趟醫院,不然接下來他會意識混亂,他會失去一定的自我。

“好。”

闫震點頭同意,對于方忱的提議,他表示認可。

“等等,你細胳膊細腿的,打不赢吧?”

周岩就是個地地道道的黒社會,無論個子還是體魄都比方忱好,方忱雖然也不矮,可渾身太纖細了,骨頭也細,許良可相當擔心方忱會一下子就被周岩給撂到在地。

漂亮的人哭起來,許良雖然想看看那副畫面,可到底是他哥的情人,臉弄傷了,他哥會心疼。

許良走出來,他邊走邊卷袖子。

“我來吧,我皮糙肉厚不怕打!”

一道哼笑傳到許良耳朵裡,許良身體僵了僵,邁出去的腳立刻就收了回去,許良眼觀鼻鼻觀心,當自己剛才沒說過任何話。

“别輸,也别受傷,你要是疼了,我也會疼。”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胡話?”

方忱沒開口,眼神裡都在表達這個意思。

“哈哈哈。”

闫震笑得胸腔都在震動,那股震感彌漫到方忱那裡,方忱快速站起來,離開了闫震的懷抱,方忱脫了外套,也擡手把額頭的幾縷碎發給撩到了腦後。

一瞬間他整張俊逸的臉都暴露了出來,前一刻還溫順的氣息,霎時就被張揚和無盡的張狂給取代了。

他矗立在火紅的霞光中,溫柔又璀璨,火光燃燒,像是整個世界的陰暗潮濕都被燒灼幹淨,他如同忽然降臨的神祇,聖潔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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