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陸霖諾就瞬間繃不住了,趴在闫峯懷裡一直哭。
這一刻闫峯的感情很複雜,他心疼的覺得呼吸的每一口都讓人難受,但又被難以明說的快感充斥着,不是生理的反應,而是整個身心都得到了滿足,所有的堅持在這一刻崩塌。
他也在哭,流不出眼淚的哭。
回北歐吧!
隻有他們兩個人,全世界誰都不能打擾,他們要每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一秒鐘都不分開。
哭了一會兒,陸霖諾的情緒便平靜下來。
“我和爺爺在做手串,到時候給你也做一個。”
平靜下來的陸霖諾面對面坐在闫峯身上,兩條腿緊緊圈着對方,貼着臉一直蹭着,慢慢感受闫峯細緻溫柔的親吻。
“謝謝寶寶。”
闫峯輕輕咬了咬陸霖諾鼻尖,“難不難,别傷到自己。”
“不難,爺爺說他磨好了,打完孔,讓我串起來。”
他能幫忙的就是遞工具,鋒利的老爺子都不讓他碰。
闫峯笑了笑,“那寶寶這裡疼不疼。”
闫峯捏了捏陸霖諾的屁股,早上做的很溫柔,也隻進去了一會兒,沒弄到裡面去。
“不疼,但是現在不能了,我穿的是新衣服。”
陸霖諾這一身都是陸霖焫精心搭配的,今年是虎年,陸霖諾剛好屬虎,加棉的灰白色衛褲,褲腳分别繡了兩隻為惟妙惟肖的老虎,大紅色毛衣編織成成衛衣的樣子,穿起來暖和又舒服。
衛衣帽子上也挂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連頭發都是陸霖焫精心打理的,将過長的頭發紮在腦後,很清爽時尚,隻要陸霖諾不開口說話或者不笑,妥妥的吊打一衆韓系小鮮肉。
陸霖焫特别愛‘裝扮’陸霖諾,一個原因是孩子實在是長得漂亮還會乖乖穿上你選的任何衣服,另一個原因是他真心看不上闫峯買的一堆死闆無聊的衣服。
紅色上衣襯的陸霖諾皮膚更加白皙,臉上泛着紅潤,眼睛挂着淚珠,長長的睫毛不堪重負的濕答答粘在一起,小模樣太漂亮又太可憐了。
“嗯,不做,寶寶下午還想幹什麼?”
“姐姐什麼時候回來。”陸霖諾靠在闫峯肩膀上。
“今天晚上。”
答應了不做,但闫峯手下也沒停止占便宜,已經伸進人衣服到處亂捏。
不過,面對闫峯的放肆,陸霖諾一點也不擔心闫峯亂來,說了不做闫峯不會不聽他的,不帶怕的,甚至還乖巧的擡着屁股留出空間,給人更肆無忌憚的揉捏。
陸霖諾好喜歡爸爸送給他的小狗。
“狗狗還沒有取名字,爸爸說讓我自己想,我跟爺爺約好了下午一起翻字典。”
每次說到這個狗都讓闫峯心梗。
陸霖焫也私下好好教訓了自己的老公,真是好大一盤棋,他們送的東西論價值用來買狗數都數不過來。
雖然正宗的五黑犬市場上很稀有,數量有限,說闫毅沒花心思沒費力壓根沒人信。
“就這麼喜歡那隻狗,嗯?”
闫峯輕輕的拍了拍手裡的小屁股。
“疼。”
“我揉揉。”
“小狗好可愛。”
“你更可愛。”
“小狗可愛。“
兩人絮絮叨叨說了些有的沒的,陸霖諾趴在闫峯身上睡了一覺又恢複元氣滿滿,一下午都跟老爺子翻字典起名字。
不過後來全家都參與進來,關于小狗姓陸還是姓闫就讨論了很久。
最後,陸霖焫‘獨權’拍案,決定繼續姓陸。
名字就叫陸小木,老爺子原本和陸霖諾起的名字是陸小黑,但是又覺得太敷衍了,畢竟翻了很久的字典,最終還是沒有因形定名。
趕在晚飯之前,陸霖洛回來了。
“來,諾諾,給姐姐拜個年。”
陸霖洛很高,長得很英氣,和闫峯很像,不說話的樣子讓人看着高冷不可接近,可能跟闫峯長得實在是像,雖然第一次見,陸霖諾一點沒有抗拒。
陸霖諾乖乖起身,他在想昨晚的春晚廣告,拜年是要磕個頭的,那他還沒有給爺爺和爸爸媽媽磕頭,想着等會兒也給其他三個長輩磕個頭吧!
于是大家都睜大眼睛看着這傻孩子扶着沙發差點對着陸霖洛準備跪下,然後被闫峯趕緊抱住制止。
“你這死丫頭,你幹什麼呢?”
陸霖焫拿起抱枕就砸了過去。
陸霖洛則一把接住抱枕,抱在懷裡笑的停不下來。
陸霖焫惱怒地搶過陸霖洛手裡的紅包,對着陸霖諾道:“來,諾諾,收着。”
陸霖諾乖乖坐在陸霖焫旁邊,還一臉懵逼的說着:“謝謝姐姐”。
“靠,闫峯,你真可以。”
陸霖洛對着冷着臉的闫峯豎了個大拇指,又掏出來一個更大的紅包塞了過去,“來,諾諾,姐姐昨天失約了,抱歉啊!”
說完也沒忍住捏了一把臉蛋,過手瘾。
她心想,真他媽便宜闫峯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能撿到這大個活寶。
“唔,姐姐工作忙。”
陸霖洛下手沒個輕重,雖然沒弄疼人,但是陸霖諾臉上清晰的兩個紅手印實在是引起了衆怒。
闫峯将人抱走再也沒放開,陸霖焫的甩出去的抱枕一下比一下不留情面。
一家人說說鬧鬧春節五天很快就過去了,陸霖洛也被召了回去,臨走前,還悄悄找上弟媳,告訴對方了一個秘密号碼。
“諾寶,這是姐姐的電話,微信有時候來不及回複,你有事情就給姐姐打電話,闫峯要是敢欺負你就告訴姐姐,姐姐給你教訓他。”
整的神秘兮兮的。
“好的,姐姐不用擔心,闫峯不會欺負我。”
陸霖諾一臉堅定。
“傻孩子。”陸霖洛心道隻有你覺得闫峯沒有欺負你。
“有事沒事都可以給姐姐打電話,這個号碼是咱兩的秘密,不要告訴他們。”
“嗯!”陸霖諾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姐姐走了,下次等你婚禮我們再見。”
“姐姐要照顧好自己。”
陸霖洛覺得她媽說的沒錯,陸霖諾不僅是長在闫峯的眼裡,是平等的長進闫家每個人的眼裡,她媽想要這樣的兒子,她也是想要這樣的弟弟,真是乖的沒邊了,站着那對你笑兩下,你都能把家底掏光。
不過,陸霖洛笑了笑,他老弟的确也掏空了自己的家底。
陸霖諾的存在,就連一直說着孩子自由的闫毅呆在家裡的時間明顯增加了,闫老爺子更别說,天天給戰友打電話都是我孫孫怎麼了又幹了什麼。
搞得大家以為他這小孫子七八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