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的北歐已經很冷了,陸霖諾更多的是骨頭上的損傷,好在這邊氣候幹燥,目前傷口和關節處沒有明顯的疼痛。
不過,保險起見,闫峯還是給他穿的很厚。
陸霖諾坐着衣帽間對着鏡子裡臃腫的自己,抱怨道:“我好熱呀!難受死了。”
家裡很熱,闫峯已經給他套了個又長又厚的羽絨服,搞得他額頭都出汗了,原本就長長了很多一直沒打理的頭發顯得更煩人了。
闫峯彎下腰給他攏了攏額前的頭發,陸霖諾頭發很細軟,松開手頭發就回到原位。
“熱死了!”
陸霖諾皺着眉頭,抿着嘴,一臉不高興,典型的窩裡橫。
“頭發紮起來就不熱了。”說這闫峯将陸霖諾的頭發攏在腦後,打算紮個小啾,結果發現家裡根本沒有頭繩,隻能作罷。
陸霖諾仰着頭,闫峯抓着他頭發的手還沒有松開。
這樣簡單造型下穿着一身白色長款羽絨服陸霖諾美的讓人分辨不出男孩女孩,但論誰看過去都會第一時間忽略掉性别。
“快點呀!”陸霖諾催促着。
“沒法紮起來,直接戴帽子,可以嗎?”
“好吧!”
闫峯親了親陸霖諾的嘴巴,下意識想深入。
陸霖諾扭着頭不讓親,兇巴巴道:“好煩呀!我讨厭你,我都要熱冒煙了,你還這麼磨蹭。”
還沒完全好的嗓子讓他發起火來更像是撒嬌。
“不氣,我不鬧了。”
闫峯找了一頂灰色的毛線帽,将陸霖諾額前的發絲都攏在腦後,漏出一張白淨的小臉。
這會兒故意生着氣的陸霖諾,抿着唇闆着臉,非常能‘唬人’。
“寶寶真帥。”
“當然!”陸霖諾瞥了一眼闫峯,“我知道,不用你說。”
闫峯牽着陸霖諾的手,讓他自己站起來,陸霖諾順着力,已經能夠很輕松的站起身,他慢慢轉身,想順道練習走兩步,結果又被闫峯從身後抱住,另一隻不老實的大手熟練的拉開羽絨服的拉鍊,撩開上衣就進去了。
“你幹什麼呀!”
闫峯從身後吻了吻陸霖諾的耳朵,又順着側臉輕輕吮吻着,牽着陸霖諾的手,禁锢住懷裡人。
陸霖諾被激的彎下腰,但被牢牢抱着,越是躲避越方便闫峯動作。
耳邊傳來的呼吸聲,瞬間染紅了陸霖諾的耳尖。
“寶寶,讓我親一會兒,求你了。”
闫峯低沉的嗓音略帶微啞,誘惑般在陸霖諾耳邊祈求着。
“可,可是人家在等我們。”
讨厭鬼!
“諾諾。”
這會兒的闫峯像是失去理智般。
剛才陸霖諾一直喊熱都沒脫的外套,突然間被他三下五除二就沒了。
“你個壞蛋,疼的呀!”
陸霖諾故意喊了一句,這種時候想叫停闫峯哭罵都不管用。
真哭假哭,是舒服還是難受闫峯比他都清楚。
喊疼就對了,果然,闫峯停下動作,低下頭,半垂眼睛着看向懷裡人。
“腿疼不疼?”
闫峯低沉的嗓子在耳邊響起。
“可是你親的我嘴巴有點疼。”
“寶寶”
闫峯收回理智,動作變得溫柔很多。
陸霖諾被細細地親吻着,配合着。
他軟軟地說道:“壞東西,你把我的褲子都弄髒了。”
闫峯低頭親了親,道:“我的錯,一會兒重新給寶寶換。”
闫峯一下一下吻着眼前的開開合合的小嘴巴。
陸霖諾輕輕扭着,語氣裡全是自己都沒察覺的撒嬌。
“那我也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