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乃橋論覺得普拉米亞這人不管是對綠川還是對安室都實在是太危險了,怎麼還聽見了他倆互相叫的昵稱,如果有些人有心調查他們兩個的真實身份不就更加容易了嗎。
不是最後這兩個人能卧底到同一組織,日本警方究竟是搞什麼烏龍。
普拉米亞一直在和諸伏景光以及安室透牽扯,甚至後面要用機關槍進行掃射,可惜不知道是她的槍法爛還是安室透和諸伏景光運氣好,一次都沒射中,槍法看起來好像就比鴨乃橋論好那麼一點,但是也不多。
“在北海道就這麼直接掃射了。”鴨乃橋論也感覺離譜,“SIT和SAT的人不是過來了嗎?這個時候不去幫忙看普通民衆孤軍奮戰?”
SIT&SAT:……
身手比我們某些精英都好的一般我們不管這種人叫普通民衆,我們一般是管這種人叫做大佬。
當然他們也不是沒幹事,普拉米亞一個人就頂一個恐怖組織,這種事情他們可是專業的。
不過一色都都丸倒是拍了拍鴨乃橋論的肩膀:“也别覺得太離譜了,論,我沒記錯的話有些犯罪分子甚至狂妄到在市内進行火拼都相信警察沒辦法抓他們,組對部的同事和我說的。”
“你什麼時候在組對部有能說的上話的同事了?”鴨乃橋論有些意外。
“組對課有個小年輕挺能幹實事的,那個時候偷偷來找我抱怨過他前輩下達的指令有的時候太過于離譜了他實在是不理解到底為什麼。”一色都都丸說道,“順便就提到這件事,還稍微提到了那個以酒名為代号的組織。”
鴨乃橋論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原來如此,還挺敏銳的嘛。”
普拉米亞最後被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合力逮捕,SIT和SAT的人一擁而上,基本上完美解決問題,而在高木涉他們那邊,江戶川柯南和松田萩原還在勸愛蓮妮卡不要為了複仇而殺人。
萩原研二先是非常敏銳地從愛蓮妮卡的家裡人入手,然後循循善誘,最後江戶川柯南見機給了愛蓮妮卡一個擁抱,最後愛蓮妮卡崩潰大哭的時候松田陣平還愣了一下:
“這裡是北海道不是米花町吧,怎麼還有犯人跪下來陳情後嚎啕大哭的環節?”
萩原研二:“……她也不算犯人吧。”
這種事情問他他也不知道啊,而且愛蓮妮卡在日本還什麼都沒幹呢,高木涉也不是他們綁架的,不如說其實正是他們救了高木涉啊。
最後,還是伊達航說幾個人難得聚一聚,他要請在場所有人吃北海道的海鮮。
萩原研二這個時候幽幽地說了一句:“班長,主要是你調到了北海道加上工作太忙才不好跟我們聚會吧?”
伊達航撓了撓頭,哈哈兩聲,最後還是接過了高木涉專門給他帶的牙簽,順帶一提,高木警官是被伊達航硬拉過來的,然後很快就被裹挾着進入了這五個人若無其事的氛圍。
“沒辦法,這其中有兩對幼馴染,我又沒帶娜塔莉過來。”
帶妻子過來就能無縫融入幼馴染的場合了嗎?诶?不對……
“伊達大哥也認識安室先生和綠川先生嗎?”高木涉問道。
“咳咳,這個是因為安室先生在北海道破過案子。”伊達航開始幫降谷零圓謊,“所以我認識他們很正常。”
“那綠川先生其實是安室先生的幼馴染這個事……”
“安室君提過一兩次。”
不過,諸伏的易容……基本上他那個遠在長野的哥哥也得辨認好久才能确定這是自己的弟弟吧。
“人各有志,我在長野安居樂業,還請不必憂心。”諸伏高明在電話裡如此說道,“感激涕零,恕難從命。”
“諸伏,你也别說有的沒的了,明明可以走職業組的精英路線但是你卻從交番做起。”電話裡的人歎了一口氣,“本來你要是進職業組肯定是和我們一派的。”
“我本無意從政,绫辻君。”諸伏高明這樣回答道。
“我知道,隻是感覺有點可惜而已。”绫辻議員在電話那頭說道,“專門給你打電話是來和你說一些事情的,長野和鳥取縣那邊,最近可能會有的忙,還是提前和你打個招呼。”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諸伏高明的聲音沉穩而自信,接着他也說道:“無論如何,還是感謝绫辻議員來的這一通電話。”
绫辻議員挂斷電話之後也歎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天上的星星,真是風雨欲來。
在普拉米亞的事情全都處理完,已經近乎塵埃落定之後,安室透大概就要考慮自己在組織卧底的事情,如果正如绫辻議員說的那樣,那麼也許他會和貝爾摩德一樣,有機會見到那位先生。
“不知道祝福什麼,那就先祝福這個好了。”鴨乃橋論給安室透遞了一杯咖啡,拉花是武運昌隆。
諸伏景光也笑着看向安室透:“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