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誠惶誠恐所以根本不打算承認。”一色都都丸說道,“畢竟會被認成偶像之類的也太羞恥了。”
“是嗎,完全感受不到對方的羞恥感。”鴨乃橋論看起來是真的在思考。
“在網絡上甚至根本不是視頻通話到底要怎樣才能感受到對方的羞恥感啊,你有透視眼嗎?!”一色都都丸反駁道。
“至少打出一些省略号之類表達羞恥或者害羞的顔表情吧?”鴨乃橋論說道,“不過我随便說的,畢竟都都說的也很有道理,我也沒有透視眼。”
……所以剛才和我說這麼多話的意義就是拌嘴嗎?!
“對了,都都。”鴨乃橋論擡起頭來說道,“我在後天預約了心理醫生,你那天有時間嗎,陪我去一趟怎麼樣。”
“啊,诶…那天是公休日啊,這沒問題。”一色都都丸說道,“難道說,論你的病又嚴重了嗎?”那個會無意識催眠殺人犯從而逼迫殺人犯自殺的疾病不會進化到隻要有犯罪就會逼迫犯人自殺吧?
鴨乃橋論:“沒有,隻是想起那天是公休日,難道都都不想度過遠離任何案件,十足放松的一天嗎?”
一色都都丸沉默了一瞬,他的确很想,但是……
“論,我們一起的話,真的有可能遠離案件嗎?!”
很久之前連論說着自己要遠離案件結果還是碰上了殺人案,某一次本來是他打算帶着論去放松還是碰上了殺人案……甚至隻是早上他們兩個出去散步也碰上了殺人案。
鴨乃橋論思考了一陣,最後他也決定多叫點人:“畢竟單獨和都都在一起很容易被一些奇怪的地方吸引,最後會敏銳地察覺一些案件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所以多叫一些朋友應該就沒問題。”
一色都都丸:“……你确定嗎?”
“當然。”鴨乃橋論說道,“人多起來就會是什麼全城的白菜消失或者怪談,再或者我家貓偷了黑蜜之類的事情……可能是因為敏銳的家夥聚集的太多對方反而不敢犯案了吧。”
“是這種道理嗎?!”
“總之已經給他們打電話了。”鴨乃橋論說道,“以都都的名義叫所有人一起出門。”鴨乃橋論說道,“我會在十分鐘内通知到所有人。”
一色都都丸還在想原來論竟然能這麼迅速的通知到所有人,緊接着就見到鴨乃橋論以極快的語速在和其他人打電話說明情況。
“完全靠語速在十分鐘約完所有人嗎?!”
“但是很多人都同意了。”鴨乃橋論繼續說道,“順便一提,柯南君說毛利小姐中了河口湖附近溫泉旅館的免費體驗劵,所以如果我們如果是去富士山附近玩兒說不定能碰上他們。”
“專門跑到山梨縣附近?”一色都都丸思考一會兒,“那其他人的想法呢?”
“修比滋說怎樣都好他不怎麼挑,翠鳥說愛知縣太忙了他抽不開身,雨宮問你怎麼又要和我去旅遊順帶一提她那天要值班,千繪裡可以一起去玩兒。”鴨乃橋論說道,“另外我還問了澤田弘樹以及安室透,他們都說沒有問題。”
“修比滋,千繪裡,澤田弘樹來玩兒會帶上堅村先生吧?”一色都都丸開始數人數,“安室透也要過來,車上坐的下嗎?”
他可不想到時候碰到交通部的宮本由美或者是大門兄弟倆給他貼罰單。
“其實我還邀請了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并且準備讓鴨嘴獸甜品店的店員們都享受這次旅行。”鴨乃橋論說道,“當然也邀請了越水……”
一色都都丸:“……你是要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叫上嗎?!”
“差不多吧,不過埃爾默還在調查案件,所以他也不打算去。”
“這是已經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叫上了吧!”
“淺井醫生沒有。”鴨乃橋論說道,“不過以我們的車确實是就算違規也不可能裝下這麼多人,所以我專門叫了出租車。”
當然也順便請了小戶川宏一起去玩兒,畢竟這麼多人一起去玩兒想要在結束之後再返回去,大概率還是需要出租車司機幫忙拉回去的,哪怕是在萩原和松田都有車的情況下。
而松田陣平則是千叮咛萬囑咐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讓萩去開車,按照他的說法是:“萩開車是什麼後果你們不會想知道的。”
不過一色都都丸還是先陪鴨乃橋論去看了心理醫生,正如鴨乃橋論說的那樣,這位剛力醫生非常專業,不過剛力醫生看向一色都都丸說道:“這也是鴨乃橋先生比較配合,如果他不配合再怎麼樣都沒辦法。”
“所以論那個……舊疾複發其實是心因性的嗎?”一色都都丸問道。
但是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能撐過很多對偵探而言來說是重大困難和重大打擊的論,會在這方面舊疾複發,明明以論現在的自立程度,哪怕沒有他這個搭檔,都會做的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