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們完全不沖突,非常期待和怪盜基德的解密對決。”鴨乃橋論哼着歌說道。
“……完全就是打算去玩兒的表情!”
雖然最後也的确就是去玩兒。
一色都都丸和鴨乃橋論到達的時候,中森銀三還在捏臉,當然連一色都都丸和鴨乃橋論也沒放過,甚至一色都都丸還無奈地說道:“旁邊的究竟是不是論,我會認出來的啦。”
“那也得确認一下,畢竟怪盜基德不能扮演的隻有小孩子。”中森銀三氣勢洶洶地說道,“所以除了柯南君在場所有人都有基德假扮的嫌疑。”
“說不定已經混進來了。”鴨乃橋論說道,“……哎,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熟人?千頭議員你也在啊。”
千頭順司打了個哈哈:“因為是绫辻議員向怪盜基德發的挑戰書,所以我當然要過來支持一下。”
“你知道那位貓奴議員為什麼要向怪盜基德發挑戰書嗎?”鴨乃橋論看起來思考了一陣,問道,“而且怪盜基德想要應戰的話應該也會先發預告函,現在中森警官他們有看到預告函嗎?”
“不如說就是接到了怪盜基德的預告函才有這麼多的警力配置。”江戶川柯南在旁邊說道。
而鴨乃橋論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他沉默了一瞬,然後說道:“怎麼,最近是什麼犯罪預告函集會日嗎,除了怪盜基德的預告函竟然又有人發了犯罪預告函。”
一色都都丸:“诶?”
鴨乃橋論拿出了手機:“門季小姐意外調查到的,隐退了很久的‘才華綁架犯’蜂鳥,又開始犯案了。”
“蜂鳥……?”千頭順司聽這個名字稍微有點疑惑。
“嗯?”鴨乃橋論疑惑地看向千頭順司,蜂鳥半隐退的時候不是在當這位大明星的保镖嗎?這大明星在疑惑什麼,“怎麼了嗎?”
“啊,不不,沒什麼,隻是對這位才華綁架犯的代号是動物稍微有點疑惑。”千頭順司看起來好像确實在思考什麼,“哎沒什麼事情我就去幫绫辻議員的忙了。”
一色都都丸疑惑于蜂鳥怎麼會再次犯案:“我都好久沒聽到他的消息了,不是隐退了嗎,這回他又要‘綁架’誰?”
“很有趣啊,都都。”鴨乃橋論說道,“這回他不是要綁架什麼才華橫溢如同天才一般的角色,而是要綁架一位議員,真有意思,組對部不會出手嗎?”
“那也得議員報案才行吧?”
“都都,又在說傻話,那可是議員先生,怎麼可能會不報案。”鴨乃橋論說道,“除非這個議員本身就有點問題。”
“我們東京真的還有沒問題的議員嗎?”東京都市長選舉的時候不是說自己是人工智能就是說着說着會現場來一段脫衣舞的家夥,再或者就像是這次向怪盜基德發挑戰書的绫辻議員一樣,在競選議員的時候大談特談貓就是最好的。
而那邊的降谷議員的确報警了,隻是他看着組對部的人稍微冷笑了一下,“你們來的倒是真快,是不是聽說了我有可能被綁架就過來了,但凡你們的心思像搜查一課一樣花在正事上面也不至于這樣。”
“别這樣,降谷議員,這畢竟也算是正事。”那位看起來在組對課幹了很多年的老警察說道,“降谷議員從來也不是烏丸派這種事情我們很早就知道了,來喝杯茶吧。”
“實話說,你們所謂的醜聞威脅不到我。”這位降谷議員說道,“不如說,是你們害怕我向那位蜂鳥透露什麼事情吧?”
“雖然說也确實有那麼一個以長生不老為目标,代号全都是動物的組織。”組對課的老警察喝着茶說道,“不過那都是一些不成氣候的寶石大盜,更何況所謂的蜂鳥也并不是那個組織的人。”
但是蜂鳥背後的人是誰可就不好說了。
“既然如此,你們那麼嚴陣以待做什麼?”
“呵呵,畢竟根據我的經驗,像這種類型的犯人後面往往會跟着一個到兩個與他作對的偵探。”老警察說道,“說是偵探,實際上也是敏銳到會給我們找麻煩的人——”
“我們不能自找麻煩。”
鴨乃橋論和一色都都丸在倪侖小姐的演出過後中途離場,開始追查蜂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