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波本到底是誰?”江戶川柯南選擇直接問。
“就是安室透。”赤井秀一說道,“我們在組織裡的時候,還一起組過樂隊。”
“……是那種直接把人送走的樂隊嗎?”
“單純的僞裝身份而已。”赤井秀一說道,“中途還碰上過我妹妹,那個時候蘇格蘭還沒有暴露,很耐心地教了我妹妹怎麼彈貝斯……”
“我怎麼覺得出現了某些新人物,蘇格蘭又是……”
“抱歉,這個不能說的太具體。”赤井秀一說道,“但是他是和基爾差不多的情況,然後突然有一天,他就暴露了,無論是鴨嘴獸甜品店的店長先生,還是他本人,都懷疑他背後的機構裡面有卧底。”
“現在這個卧底還沒找出來嗎?”
“據說是已經被猜到了,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認他還在那裡。”赤井秀一說道,“畢竟有的時候一個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的卧底能給敵人的迷惑更大。”
“所以那個警視廳卧底果然是在組對部啊。”一色都都丸聽完鴨乃橋論的推理之後說道,“當時你報案的時候,是隻有組對部才能知道當時的情況,也隻有組對部才能确認幫派火/拼之後到底有沒有綠川的屍體。”
所以論其實已經知道綠川所卧底的組織是有在組對部放置内奸的。
“不一定就是那個組織的人,也許是很久都升職無望的警察,也許隻是為了蠅頭小利就為虎作伥的家夥。”鴨乃橋論好像想起了什麼人,“也可能是因為珍視的人被威脅所以被迫協助那些人。”
然後,鴨乃橋論看向遠方,半晌,諾亞方舟特地過來和鴨乃橋論說:“鴨乃橋哥哥,你别看了,再怎麼看那邊也隻是空氣牆而已。”
完全耍帥失敗的鴨乃橋論:“啧。”
“所以剛才僅僅是耍帥不是因為想到了以前的事嗎?!”一色都都丸吐槽道。
“嗯…倒也不是,一色警官有着十分優秀的能力,但是就在這種時候,當他得知了究竟有多少人因為同僚沒有守住在櫻花下的誓言害死了很多人之後,他也曾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米花町來往的警察就那麼多,早一天發現就會有更少的人遇害……”鴨乃橋論看似是在說一色都都丸的想法,但實際上……也許有一色都都丸自己内心都不确定的想法,但更多還是他自己想說這些話。
“論,是因為你的發現,因此救下了可能遇害的更多的人。”一色都都丸忽然說道,“這是連我這樣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說的也是,還有……”
“還有什麼?”
“都都你果然是頭腦簡單,思維庸俗,但是行動永遠快過腦子一步的笨蛋!”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好了。”
“所以店長你們說完了嗎?”諸伏景光站在那裡,他其實覺得他不該站在這裡,就算站在這裡也應該找找zero來沒來,然後再站在這裡的。
“原來綠川你還沒走啊?”鴨乃橋論看起來是真的有些意外。
“抱歉抱歉……”一色都都丸說道,“論是很容易旁若無人的類型。”
諸伏景光:“一色前輩的話沒有任何說服力。”你也是個容易旁若無人的類型,不如說他一直就在這裡好嗎?!然後,諸伏景光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你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不是啊?”一色都都丸說道,“我和論是七八年前認識後才成為朋友的,不是幼馴染啦。”
諸伏景光:“……”那為什麼會有這種别人都插不上話的氛圍?普通朋友好像不這樣。
最後,諸伏景光才問起正事:“已經能夠确認那個人是在組對部了嗎?”
“畢竟你的僞造檔案是經過了黑田組的。”鴨乃橋論說道,“除了你本身所在的部門,有機會接觸到這個檔案的,也隻有他們……”更别提還有那麼多側面證據。
“但是論,具體是誰還不清楚吧?”
“其實我知道是誰。”鴨乃橋論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