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實驗嗎?據我所知那個組織确實是有在進行人體實驗,連他們組織内部的底層成員都不放過。”江戶川柯南在電話裡和一色都都丸說道,“一色警官如果需要知道具體情況,可以想辦法申請有關沼淵己一郎的卷宗,他是在鳥取縣被山村警官逮捕的。”
不過會不會被組織或者是被其他機構把這個案子截走江戶川柯南就不知道了。
然後,江戶川柯南也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對了,最近網上在迅速傳播常磐制藥涉嫌進行人體實驗的事情,灰原說網上的傳聞和組織的一些想法非常相近,一色警官你那邊有什麼情報嗎?”
一色都都丸擡頭看了一眼鴨乃橋論正在給他舉得寫滿了字的畫闆,然後念到:“常磐制藥在有意接觸天才程序員,似乎想開發什麼不得了的軟件,應該是得罪哪個不能惹的黑客了吧?”
江戶川柯南在電話那邊露出了略帶無奈的表情,一色警官,這絕對是在你背後那位偵探說的話吧,你整個人語氣就像是念台詞一樣。
最開始隻是那次競選失利的議員将他拿到的資料發到了網上,并找到一些記者讓他們添油加醋,至于現在為什麼會有常磐榮策支持率往下掉這麼好的效果,那個議員想果然是常磐家虧心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在杯戶大酒店本來隻是在給諾亞方舟持續調試和編程,然後突然看到有關常磐制藥人體實驗消息的澤田弘樹,想到最近他被常磐制藥反複騷擾希望加入他們,毅然決然地給這裡添了一把火。
其實也什麼都沒幹,隻是給那幾個帖子加固防火牆讓其他黑客不能輕易删帖而已。
于是常磐榮策的支持率也一路下滑。
一覺醒來發現競争對手支持率全都下滑,全部都深陷醜聞的千頭順司:?
發生什麼事情了,他一個明星怎麼就在競選衆議員的時候躺赢了呢?
鴨乃橋論仍然在看東京電視台,議員選舉對于東京電視台來說并不算是任何大事,而且就算有大事他們也隻會雷打不動地播放動畫片或者是特攝劇,然後當他聽到電視裡說着什麼“教練,我想打籃球”台詞的時候,他默默地把電視關上了。
一色都都丸:“沒有案子。”
“我不是要問這個。”鴨乃橋論說道,“我隻是在想,如果那個組織的目的真的是扶持常磐榮策上位,千頭順司會不會有危險?”
琴酒接到了那位先生的消息,表示他們的任務失敗了,但是還有挽回的機會,隻要挾持千頭順司加入他們就可以,那本來就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明星,所以想辦法拉攏他,讓他知道組織的恐怖之處,很快千頭順司就會屈服于這個龐大的組織。
千頭順司當然知道潑天的富貴之後肯定潛藏着無盡的危機,在他的保镖将一些組織恐吓他的子彈頭收走之後,千頭順司看向面前的男人,“看來我确實是擋到某些人的路了,現在該怎麼辦……?”
“蜂鳥先生?”
被稱為蜂鳥的男人看了千頭順司一眼:“我知道有位相當敏銳的人,其推理的才華不需要任何人認可,唯一的問題是想要接觸那位必須通過警視廳的一色警官,而一色警官當初可是想逮捕我的。”
“哈哈,那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千頭順司說道,“最開始被‘邀請’我可真是吓了一跳,後來才得知是為了女兒才這樣做的,難怪被綁架的大家最後都不選擇報案。”
“還請不要這樣說,因為有千頭君幫忙引薦的關系,我已經是半隐退狀态了。”蜂鳥說道,“至于一色警官……他當時隻是在履行警察的職責而已。”
羽賀響輔,秋庭憐奈……千頭順司認識很多人,其中不乏如同真正天才一般的人物,看着自己的女兒逐漸能夠笑出來,蜂鳥發自内心的高興。
說到底,他隻是一位父親而已。
“但你還是被放走了。”千頭順司說道,“所以,要怎樣才能找到那位非常敏銳的人呢。”
“他肯定在一色警官附近。”
“原來是蜂鳥拜托你來找我的。”鴨乃橋論看起來很感興趣,“不過,按照我們的推測,以那個組織的作風恐吓不成應該就要開始暗殺了……以及,對方的确是一個盤根錯節的龐然大物,你現在随便找個機構換張臉,隐姓埋名還來得及。”
千頭順司:“不,我想好了,他們不知道用這種方式往政界輸送了多少人,我會和他們明着幹的。”但是他沒有背景,的确很危險。
“既然如此,我想你應該和這位議員很有共同話題。”鴨乃橋論給千頭順司看了一張照片。
“這不是成天誇他家貓多可愛的那個議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