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破獲奇案,簡直如同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雨宮念着這些報紙上的标題,感覺腦子稍微有點疼,“那些記者也太會亂寫了吧?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就算了,所謂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顯得我們好像很沒用似的。”
“啊,我們搜查一課難道不就是有人報案,等兇手過來,然後稍微來個好點的偵探破案,真相大白之後犯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然後由我們搜查一課铐走。”白鳥任三郎說道,“雖然有點遺憾的是也不是所有的偵探都是那麼靠譜。”
“至少工藤老弟算是比較靠譜的一位了。”目暮十三說道,“唉這個時候就有點想念一色老弟啊。”
目暮警官您看看這年齡對的上嗎就直接開始叫老弟了。
“一色被邀請到愛知縣去破陳年舊案,翠鳥那家夥,說着不會借用太長時間,結果這都整整半年了!”雨宮說道,“難道我們警視廳的案件真的全指望工藤新一嗎?”
雨宮所說的翠鳥是指愛知縣的翡翠臣疾,綽号“慧眼翠鳥”,有傳言說他說不定能成為最年輕的警視總監,至于雨宮的語氣為什麼那麼差,那是因為她剛入職的時候就是和翡翠臣疾分到了同一個地方。
然後莫名其妙的比拼就開始了。
“反正以前不是在指望工藤優作就是别的什麼偵探,要不就是鴨乃橋先生。”白鳥任三郎再次說道,“所以我覺得沒什麼差别。”
“一色前輩差不多也應該回來了吧。”高木涉捧着一堆文件說道,“一色前輩再不回來,感覺文件都要處理不完了。”
目暮警官也歎了口氣:“沒想到很有能力的伊達竟然調到了北海道。”
“總不能一直讓伊達大哥和妻子見一面都要來回跑吧?”高木涉說道,“一色前輩和伊達前輩不在,感覺搜查一課好像少了很多人。”
“各位,我回來了!”一色都都丸突然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手裡還拿着一堆伴手禮,“這是在愛知縣附近買的伴手禮,除了我自己的份還有……”
“還有鴨乃橋先生帶給我們的東西,對吧?”白鳥任三郎說道,“已經能想象到前輩軟磨硬泡的樣子。”
“沒有軟磨硬泡!我在你們心裡到底是什麼形象?”一色都都丸反駁道。當然,鴨乃橋論說着什麼沒有亂七八糟的釣魚線案子還真是清爽啊這種事情就沒必要告訴天天在米花町和那些倒黴釣魚線作鬥争的同僚們了。
不過同僚們似乎找到了很厲害的外援,那位知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所以天天和亂七八糟的釣魚線作鬥争的就變成了工藤新一,希望這些不歸牛頓管或許也不歸愛因斯坦管的釣魚線沒有影響他本人的學業。
當然沒有影響工藤新一的學業,甚至毛利蘭還要和他一起去多羅碧加公園。
至于剛從愛知縣回來的鴨乃橋論确認鴨嘴獸甜品店的情況一切正常之後直接上樓倒頭就睡。這半年他和翠鳥幾乎是馬不停蹄在辦案,問題就在于當他們剛剛查完一個案子之後,就牽扯到多年前的事情——雖然說是多年前但是還沒過追訴期,于是就接着追查……
追查到最後發現一切的起因竟然隻是多年前有人扯了個有關寶藏的假謊,所謂的寶藏是不存在的,但是當其中一個人說尋求長生不老的組織真實存在的時候,這個人被不知道哪裡來的狙擊槍一槍爆頭,最後的遺言是“秘密就在若狹灣附近的人魚島!”
鴨乃橋論:“……怎麼還有人信長生不老這種鬼話,狙擊手你找人圍了嗎?翠鳥?”
翡翠臣疾:“對方的狙擊手顯然是臨時起意,根本不可能猜想的到,竟然當着警察的面殺人……”這絕對是他警察生涯中的恥辱!
鴨乃橋論作為偵探的直覺隐約感覺這件事或許能牽扯出一堆事情來,所以他準備回來調整好狀态,然後想辦法和都都去一次人魚島稍微調查一下,反正有綠川在,基本上鴨嘴獸甜品店的收益很穩,諸伏景光沒事的時候甚至還研究了幾個新款甜品。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反正暫時不能回警視廳公安部,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鴨乃橋論幹脆對他說如果警視廳不打算要你了這個甜品店随時歡迎你,畢竟自從你在這裡工作之後甜品店的收益一直在往上漲。
諸伏景光:“……我以為店長你其實是玩兒票性質的?”
“既然把這個店面留下來給我了,那我還是想好好做。”鴨乃橋論說道,“怎麼都覺得我是玩兒票性質?”
因為店長你平時怎麼看都有點像那種無所事事的富二代,除了碰上疑難案件的時候。
當然,在米花町附近新開的,離毛利偵探事務所很近的那家波洛咖啡廳開業的時候,鴨乃橋論也并沒有真的去盜取對方的商業機密。雖然諸伏景光并不認為店長沒有這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