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嘴獸甜品店的二樓電視正在播放電視台插播的新聞,說由于這位議員先生由于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所以打算放棄這次競選。鴨乃橋論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插播的新聞實在是沒有意思就把頻道換到了東京電視台。
不出意外不論多大的事情,東京電視台都是雷打不動的在播放動畫片。
鴨乃橋論看着當場印了一個新卡的動畫片陷入了沉思,最後他發覺自己手上的黑蜜原漿也喝完了,事已至此,下樓喝杯咖啡吧,加超級超級多黑蜜的那種。
“所以店長你為什麼不幹脆拿個黑蜜原漿喝呢?”安室透看起來最近精神狀态相當不錯,已經成功能夠在咖啡上進行一個非常完美的拉花,當然,是按照鴨乃橋論要求的鴨嘴獸拉花。
“真是一個好主意,那就直接不要咖啡給我超級超級超級多的黑蜜好了。”鴨乃橋論随口說道,最後還是安室透一邊歎氣一邊遞給鴨乃橋論一瓶黑蜜,稍微表達了一下關心:
“還是稍微少吃點兒甜的吧。”
“嗯?健康問題完全不用擔心我。”鴨乃橋論說道,“在沒認識一色警官之前我度過了自暴自棄的人生低谷的五年,在那五年裡由于太過無聊我每天都保持四個小時的鍛煉并養成了習慣,這樣消耗就足夠我喝黑蜜的頻率了。”
難怪每天都在吃甜的東西但是看起來還是那麼瘦,等等,店長管這個叫自暴自棄的人生低谷嗎?
真正自暴自棄的人好像在哭泣。
這和說由于我沒考上劍橋所以過于自暴自棄考上了東都大學有什麼區别啊!
“總之就是這樣,那五年對我來說就是自暴自棄的五年,别露出一臉那究竟算什麼自暴自棄啊的表情。”鴨乃橋論說道,“不如說,我還想問你呢,那個議員的事情都結束了,這位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特工先生怎麼沒有撤離?”
安室透繼續打着哈哈:“店長說什麼呢,我們店裡哪裡來的特工?”
“你知道嗎?五年前我是破案率100%的偵探。”鴨乃橋論看向安室透,“直到我患上了破案後會把犯人逼到自殺的疾病。”
因為十分珍視他人的生命,于是鴨乃橋論就那樣讓自己度過了與世隔絕的五年,不找案子,不聽案子,遠離任何可能讓他發病的疑難案件,直到一色都都丸強硬地闖入他的生活裡,說着什麼“和我一起去現場”的蠢話,将他從人生的深淵中拉了出來。
安室透選擇繼續裝傻。
“行吧,隻要不在我的店面違法犯罪我也懶得管,不過我再提醒一句,這邊經常會有警官先生過來,有人懷疑你或者碰上熟人我不管。”鴨乃橋論說道,“我隻會當你是鴨嘴獸甜品店的普通店員。”
安室透覺得這樣就挺好的。
至于他為什麼還留在這裡嘛,隻是忽然發現當服務生好像非常方便打探消息,有些客人嘴上沒個把門,能說出不少事情來。
另一個原因……
反正不是店長給的太多了!
安室透他們的任務被組織認定為完美完成了,雖然琴酒的意思是那個議員殺了就得了,畢竟主要是讓兩位議員少一位競争對手而已,不過意外也可以,隻是安室透申請繼續在鴨嘴獸甜品店打探消息還是讓組織裡的人稍微有點摸不透。
琴酒聽完之後就是“哼”了一聲,然後嘴裡念叨着:“讨厭的神秘主義者,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而赤井秀一就想的很多了。
赤井秀一看向蘇格蘭,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波本真的很喜歡在那裡當服務員?”
身為警視廳公安部卧底,原名諸伏景光,現在是這個組織裡代号蘇格蘭的男人稍微擡起了一點頭,然後有點茫然地看向萊伊,這又是什麼時候想到的?
“給的工資高,福利也不錯,上司和同事也沒有拖後腿的和神經質的。”赤井秀一越說越覺得合理,“……壞了,我現在去那裡應聘服務員還來得及嗎?”
“你會做甜品嗎?”
“我會做土豆炖牛肉。”赤井秀一說道,“……退一萬步講,這家甜品店就不能直接進軍餐飲業嗎?”
當然,其實安室透留在鴨嘴獸甜品店倒也不是真的想繼續當服務員,他本來也是要撤退的,結果朗姆給他發了個消息,要求他留在那裡,他問是什麼原因,朗姆隻回了他一句:
Time is money.
安室透:“……”
有的時候也挺希望謎語人滾出組織的,但是這個滾不了,他還準備靠着朗姆上位呢。
一色都都丸來鴨嘴獸甜品店的時候鴨乃橋論直接送了他超大份黑蜜甜甜圈,然後鴨乃橋論看起來還心情不錯的問道:“都都,查到什麼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