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鴨嘴獸甜品店的窗戶上已經貼了招聘店員的廣告,鴨乃橋論本來以為要等好幾天才會有人來應聘,完全沒有想過張貼廣告不到三小時,就有一位金發且膚色很深的人來應聘,對方自稱名字叫做安室透,說自己因為十分缺錢所以到處打工,有一定制作甜品的經驗。
鴨乃橋論和這位安室透稍微聊了一會兒,對方回答的基本上都滴水不漏,個人經曆好像也沒有什麼大問題的地方。隻是在直覺上,鴨乃橋論感覺這人不太簡單,再加上這人的手上其實有一層薄薄的槍繭,但這個實在說明不了什麼……畢竟也不是所有國家都禁槍而且這位安室先生怎麼看都像是混血。
算了,認真工作别把鴨嘴獸甜品店搞的入不敷出就行了,有什麼其他目的的話隻要不是違法犯罪他也懶得管,再者這個地方警官先生們也經常過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如果您接受薪資的話,那麼明天開始就來上班吧。”鴨乃橋論打了個哈欠,把合同遞給了安室透說道,“不過這裡經常會有警官先生過來,所以别做不該做的事情。”
安室透看起來溫和地笑了笑,“本來也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畢竟我很缺錢,要是真想做什麼不該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來錢更快嗎?”
主打一個最賺錢的路子都寫在刑法裡了。
而在安室透離開鴨嘴獸甜品店的時候,他轉頭給不知道什麼人打了電話:“我已經在目标附近了,之後随時能支援你們的行動。”剩下的事情對他來說就是看那兩位同伴的發揮,畢竟目标人物是位得罪了組織的議員。
當然安室透本人并不想殺死對方,因為他實際上是警察廳公安部派到那個組織的卧底,他的另一位同伴是警視廳公安部派到那個組織的卧底。
至于他倆會在同一個組織碰面,完全就是因為警視廳公安部和警察廳公安部根本不互通的烏龍。
這麼看來,想讓那位議員死的應該隻有在這次行動中和他還有景搭夥的萊伊。
當鴨乃橋論和他說這個鴨嘴獸甜品店經常會有警官先生過來,安室透想的是那不是更好嗎?最好能把萊伊那家夥給逮捕進警視廳吃豬扒飯去,反正怎麼能給萊伊創造困難怎麼來。
最近那位議員先生就快要搬到這附近了。
“嗯?都都,你是說最近有很有名的議員會搬到這附近?”鴨乃橋論稍微有些意外地說道,“抱歉啊,我對東京議員的印象都是一些在現場化妝成小醜并提倡一夫多妻制,或者當衆說自己多麼可愛然後一言不合就脫了衣服,再或者宣稱自己是人工智能的家夥。”
一色都都丸:“那是東京都市長選舉上發生的事情吧。”
“對我來說都差不多,反正這麼看整個東京市都已經沒救了吧。”鴨乃橋論說道。
“東京電視台不播動畫片了才是真沒救了。”一色都都丸随口回道,“而且論你不要說的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啊!”
“本來就不關我事,我是英國人。”
一色都都丸:“……”
哦,是啊,他都快忘記了,實際上鴨乃橋論父母都是英國人來着,日本血統是在外祖母那邊。然後,他頓了頓,看向鴨乃橋論,說道:“總之有聽說那位議員先生好像得罪了什麼不法組織,現在出門都是要人保護着的。”
“那不是目标更大嗎?如果對方派出狙擊手說不定會一擊斃命。”鴨乃橋論拆開了一包新的黑蜜原漿,直接空口喝了起來,“怎麼,警視廳那邊也有所動員嗎?”
“如果是得罪了那種類型的組織是由組織犯罪對策部負責的吧?”鴨乃橋論說道,“感覺和搜查一課沒什麼關系,除非是這位議員被劫持了,但是他大概也是出動SIT,和都都你更沒關系了。”
SIT全稱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特别搜查隊,負責處理劫持人質等惡性犯罪。
“雖然論你說的是實話,但是聽起來怎麼這麼像是在損我?”一色都都丸狐疑地看向鴨乃橋論。
“……你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