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沒有搞砸,至少哥可以陪你過,對象沒了,你還有哥,你把哥當對象,好嗎?”
“我不好,我說了我把你當了幾十年的哥哥,我接受不了!”
我還想繼續說呢。
我哥把我拉進一個巷子,捧着我的臉堵住了我的嘴。
用力的将舌尖探入我的唇。
我被他吻的腿發軟。
連哭都忘了。
我:不是,我哥怎麼又強吻我?!
“哥…唔……。”
這次我哥沒有親太久,松開說:“沒事,哥等你回心轉意,讓你收回對哥這個陌生人的愛,讓你愛哥。”
對象這個不存在的,但是是存在的人。
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個矛盾的人,但目前主要的問題是我生日被搞砸了。
被我哥搞砸了。
“我…生日被你搞砸了,哥我21歲生日被你搞砸了,如果抛去那個我不是親生的以外,其他兩個事情都是你壓我身上的,好累的,能放過我嗎?”
“不能,我可以幫你把重壓移開,你再愛哥好嗎?”
我沒有回答。
“不回答也沒事兒,哥等你,我們回家哥給你買了蛋糕。”
我不想說話了,但是蛋糕得吃。
好歹是我哥買的。
……
桌子上擺着一個蛋糕禮盒,我知道那肯定是給我買的。
就拆了。
蛋糕是藍白相間的,有圖案是兩隻貓,邊上是棵大樹。
我哥從身後拿出一束藍色的山花七,對我說:“墜寶現在山花七的花語是什麼嗎?”
“不知道,蛋糕挺好看的。”
“你可以知道一下,山花七的花語是我願意清澈的愛你。”
我願意清澈的愛你,即便我們的關系本就不清澈。
我:有點浪漫,但現在這個節點顯然不是時候。
“哦,那我勉為其難的收下,但我還是不愛你。”
“嗯,我知道,沒事。”
“我可以等你,現在我愛你就夠了。”
如果想要得到回應,愛是需要攢的,也是需要重拾的,愛不是随随便便,是下定決心,是藏匿已久。
像山花七被藏匿在盛夏。
像心髒被藏匿在身體内。
像黎墜藏匿已久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