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淩喬點點頭,“父親,這個女人就是存心要害我們,看我把她這個臭嘴打爛,讓她胡說八道。”
王瞿沉着臉:“誰敢碰她。”
王馨宜見狀,忙拉住急躁的王淩喬,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這時候萬萬不能惹怒了父親。
陳韻:“老爺既然相信她的話,那就讓她先拿出證據來。”
“對,說話做事要有證據,不能信口開河。”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響起,大家的目光都投了過去,隻見王莐曦噙着笑意從門外走進來。
她的身後跟着一位背着藥箱的老者。
王馨宜見到王莐曦,恨得牙癢癢的。
王淩喬:“王莐曦你來這裡作甚?”
王莐曦瞥了眼王淩喬,沒有理會她,對王瞿說道:“大伯父别心急,真相是什麼,我們請這位大夫瞧瞧就知道了。”
陳韻不知道王莐曦要做什麼,這時候不能讓她胡來,隻想趕快把她趕出去,“來人,把大小姐拉出去。”
王莐曦:“大伯母您怕什麼,我這是在幫您,大伯父老來得子,您仔細想想,誰更有可能不是親生的。”
王莐曦的話起了作用,引得陳韻沉思,确實這麼多年,她身體也無恙,偏偏就是懷不上,這女人一出現就懷孕,說不定她肚子裡的孩子才是真的野種。
陳韻:“老爺,她說的對,這麼多年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曾讓哪個女子懷孕過,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她,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王瞿愣神,懷疑的目光投向清甯,她們說的是事實,這麼多年,他也不是沒有努力過,可就是沒有用,多少年輕身體健康的女子,她們一個個都懷不上他的孩子。
清甯跪在他面前:“老爺,奴婢全身心都是您的人,您要相信奴婢。”
陳韻當機立斷,對大夫說道:“大夫,麻煩您了,給我丈夫把一下脈,看看他身體是否康健,能正常孕育孩子。”
王瞿滿臉抗拒,猶豫片刻,他終究是妥協了,讓大夫為自己把脈。
大夫把完脈,神色一變,起身說道:“老爺這身體天生缺陷,終身無法孕育子嗣。”
這話一出,滿屋子的人倒吸一口涼氣,神色各異看着王瞿。
王莐曦:“怎麼會這樣,大夫,您再給大伯父仔細瞧瞧。”
王馨宜這時站出來,憤怒指責道:“王莐曦就知道你沒安心,這是你從哪裡帶來的庸醫,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大夫:“老夫也是實話實說,沒有半句謊言。”老者看了眼王莐曦,連忙提起藥箱跑了出去。
王莐曦:“梓蘭姐姐,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找來上次給我看病的那位神醫。”
王馨宜:“姐姐你讓那位神醫來。”
陳韻強裝鎮定,對梓蘭說道:“趕緊找那神醫來。”
她隻有那次意外沒有做好措施,後面突然懷上馨宜,按時間算馨宜不是他親生的,其他兩個女兒絕對是王瞿親生的,她敢笃定才敢讓大夫給王瞿看病。
聽到王瞿身體無法生育,她頓時慌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一下子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祈禱是假的,不是真的。
屋子一瞬間變得很安靜,大家安靜坐在原位置,焦急等那位神醫到來。
王瞿始終黑着臉,一聲不吭坐在那裡。
王莐曦微微一笑,那位老者是她請來的,隻不過不是真的大夫,她就知道他們不會相信她,肯定會再請大夫。
她們沒想到,她們去請的神醫也是假的。
指尖捏住茶杯,她手一晃,叫了一聲,“衣裳濕了,我先去換個衣裳再來。”
他們已經無心理她,王莐曦提着衣裳走了出來,她故意弄濕衣裳,就是為了提前出來,她一定要在神醫進去前攔住他。
她慢悠悠走在廊道上,果然就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薛覃一眼就看到那明媚的臉,她正彎着狡黠的眼神看向他,他嘴角上揚,這女人又要搗亂了。
他面不改色放緩了腳步,一聲嬌弱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香軟無骨似水般輕柔癱軟在他身上。
他順勢往後跌倒,兩人雙雙倒在地上,他扶着她的軟腰,看着她無辜清純的臉,手掌一收。
王莐曦本想假裝摔倒,然後靠近他身偷偷塞一個紙條給他,沒想到他會這麼弱,輕輕一推就倒了。
王梓蘭:“王莐曦你在做什麼,還不快起身。”
王莐曦假裝很忙,在他身上胡亂摸了一遍,趁亂在他腰帶塞了個東西,做完這一切動作她立馬起身離開。
臨走前對他說道:“抱歉,這衣裳都髒了,神醫仔細看看哪裡髒了。”
薛覃站起身,意味深長看着她,“沒事,姑娘走路小心點。”
王莐曦對着他柔柔一笑,與他擦肩而過,沒走幾步,她擡眼就看到李璟熠站在面前,表情嚴肅凝視着她。
她微微一怔,“你不是說很晚才回?”
李璟熠蹙緊眉,他看出來她是故意的,她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沒有絲毫顧慮就貼向其他男人,她還對他笑了,還是那般柔情萬種,瞬間他就冷靜不了,心亂如麻:“我回來拿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