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鞋後,虞泠挂在李一身上,要求他抱着自己去客廳。
被李一放在沙發上,李一又去拿了條毯子給她蓋上。
“要喝水牛奶嗎?”
李一知道虞泠喜歡喝這個。
虞泠點點頭,看着為她忙前忙後的李一,心裡怪怪的。
雖然以前李一也會為她做這些事,但不會這麼……殷勤?
第二天唐韻曼就回工作地了,虞泠淚眼汪汪地給唐韻曼送機,李一幫她擦眼淚。
“别哭了。”
不要為别人哭。
虞泠抱着他,臉埋進他的胸膛:“我忍不住。”
機場的人流很大,虞泠這個行為引起不少矚目,李一不太喜歡被人看着。
他稍稍将虞泠推開,兩個人保持一定距離。
虞泠也發現,李一在公共場合和家裡有點兩模兩樣。
以前李一對她的肢體接觸是有排斥的,但現在隻要在家,他就會刻意抑制自己的排斥,對她的貼貼擁抱沒有任何異議。
甚至還會主動湊到她身邊。
李一拿着毯子坐到她旁邊,調整她的姿勢,讓虞泠靠在自己的懷裡,虞泠因為有些冷也主動往他懷裡鑽。
他刻意調低了空調的溫度,他體溫高,虞泠又畏寒,經過幾天的實驗,他發現隻要一冷,虞泠就會來貼着他。
有時候甚至會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裡。
但他也不敢打得太低,怕真的冷到虞泠。
虞泠聽着李一沉穩有力的心跳,開始思考兩人是什麼關系。
李一不再是被動的聽她的話,還經常會主動把她抱在懷裡,她親親他,他也隻是臉紅一下,不會把她推開。
甚至不再吐了,能接受和她接吻互換唾液。
虞泠沒什麼邊界感,她用來區分朋友和情人隻靠一件事,那就是是否能親吻。
那就是說,她和李一現在應該是默認在一起了?
虞泠偷偷看了眼認真看電影的李一,心跳得飛快。
應該算在一起了吧?
那她還是很厲害的嘛,算算時間,也就一周多拿下了李一,讓他的身體習慣和她接吻。
虞泠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今天她催傅江冉簽離婚協議,傅江冉出奇地冷靜,跟她說最近傅氏的股票有些動蕩,股價跌了不少,離婚的事要往後推,還約了她見面。
虞泠:「我淨身出戶也不行嗎?不會分你的财産的」
傅江冉:「離婚的消息放出來就不好,影響股價」
「而且萬一你申請凍結資産,也很難辦」
虞泠:「我不會這麼做的」
傅江冉:「怕有些人覺得你會這麼做」
「等股價穩定點,我就簽字」
虞泠:「好吧」
傅江冉:「你最近要來了,少吃點冰的,别喝酒,讓李一照顧好你」
虞泠看着最後一句話,她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傅江冉怎麼知道她和李一在一起的,而且他好像不是很生氣?
還是表面平和内心氣得要死?
但傅江冉不是這麼能忍的人啊?
他知道李一和她在一起了,沒找他麻煩?也沒來質問她?
虞泠摸不着頭腦:「嗯」
算了,反正她真的喜歡上李一了,能不能報複傅江冉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為了李一的安全,她還是不要帶着李一經常在傅江冉面前晃,萬一傅江冉惱羞成怒真的對李一做什麼,那她不得後悔死。
她喜歡李一,所以要和他在一起。
她喜歡李一,所以希望他平平安安。
看到虞泠聊天記錄的李一:……
他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他沒想到哪都不正常的傅江冉在離婚這件事上這麼正常,居然還考慮了離婚對股價的影響。
雖然可能是借口,但這個借口明顯說服了虞泠,讓她同意推遲離婚。
而且最後一句話……
心裡的危機感讓李一忍不住抱緊虞泠,萬一虞泠不離婚了怎麼辦?
畢竟她這麼愛傅江冉。
但現在的李一完全無法忍受虞泠離他而去,他想,如果虞泠再一次選擇傅江冉,他就把她關起來。
關在漆黑寂靜的房間,每天隻能看見他一人。隻有他能給她帶來光,聲音和觸碰,虞泠很怕黑暗和寂寞,還有點皮膚饑渴症,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愛”上他。
隻能依賴他一人,隻能吻他一個人。
讓虞泠消失有點麻煩,但也不是做不到。
隻要夠小心,沒人能抓到他。
李一埋在虞泠的頸窩,開始計劃如何讓虞泠“消失”。
虞泠被他炙熱的呼吸烘得臉發燙,她扭了扭,不自在地推開他。可能是月經要來了,讓她的欲望變得強烈了一點。
她知道李一每天早上都會健身,他起得很早,一天都安排得滿滿當當,上午和她呆在一起,下午和晚上學習,李一說是新工作的培訓。
虞泠問:“不是一個月後開始工作嗎?”
李一微笑:“領導說學習不能算工作。”
從下午開始上課還是李一争取過的結果。
但今天晚上是個例外,負責培訓李一的男人病倒了,李一因此得到兩天假期。
靠着李一寬厚的胸膛,虞泠的臉紅紅的。
李一的身材很好,身姿颀長,寬肩窄腰。他的肌肉線條流暢漂亮,不會顯得太誇張,但又有很強的爆發力,可以輕松而牢固的單手抱起虞泠。
虞泠想,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李一這麼好看呢。
可惜李一敏感又矯情,現在也隻是能勉強接受和她接吻,搞得虞泠隻能偶爾啃啃他的喉結解饞。
雖然每次吻過李一,他臉紅紅的樣子也很可愛,但虞泠還是希望能聽見他喘起來。
他的聲音,很好聽。
和李一十指相扣,虞泠一邊看電影,一邊玩李一的手指,時捏時揉。
她摸了會李一的指甲,又輕輕敲他的指甲蓋,清脆的哒哒聲若隐若現地響起。
李一的甲床長,又留了點指甲,讓他本就細長的手指看上去更長。他的手白,但不嫩,拳峰上有繭子,摸上去硬硬的。
李一對于虞泠玩他的手沒有絲毫異議,他喜歡虞泠和他十指相扣。
虞泠把他的頭推開,李一轉而含住她的耳垂,小聲叫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