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沒能力承認在某種意義上愛他,我自然不可能用心去面對他。
白夜溟,你需要時間考慮,我也是。
【改了兩三次還不給過,字數都給删沒了,原諒我亂打字湊字數11122111111111112345678965432123556799976(打的電話都覺得不是我家的回複解三角形就是那些絕對不會是DJ淑女範你和我很符合室内設計冀東水泥大姐愛的就是你九點半大家都是沒上課嗎我DJ打你電話逗你玩放開我看第逗你玩呢吃不上你們玩的就DJ打開電腦血管外科放牛娃我看你的黑屋記得那我肯定好煩人喝酒基督教餓康桑密達發布會滿打滿算美素奶粉很開心小酒窩馬達加斯加看的可惡客服部被基督教阿膠腐女動漫大姐DNF太看文記得叫我日航酒店DNF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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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那事過後已有一個月,我在學校過得依舊是最平常不過的日子,可心底像是有什麼特别重要的寶物正在流失。那天我看高一生放假,偷偷跑白夜溟學校找過他,本以為白夜溟在宿舍,一問保安才得知人家早出校門了。
出了校門卻沒回家?那會去哪裡……
我當時吓的手腳冰涼,手指止不住的顫抖,點開與白夜溟對話框:【你在哪?】
還好還好,他沒有拉黑我。
可那句‘你在哪’總歸沒得到回複。
我開着車回家,注意力卻不自覺移動到副駕駛座上,那天晚上的場景曆曆在目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
是不是那天我說的話太重了?白夜溟隻是太依賴我而已,再加上他内心那麼脆弱,萬一想不開……
“叮叮叮——叮叮叮——”
“喂?昭、昭野,夜溟,我找不到夜溟了……”
“你别急,先聽我說,那小子來這轉了一圈,剛走,現在應該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