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指甲深深掐進大腿,疼痛卻讓記憶愈發清晰。方才在車廂後座,他膝蓋ding kai 我的shuang tui時/頸側bao起/的qing筋,被雨水浸透的黑襯衫下若隐若現的腰線,還有那聲貼着耳膜擠進來的輕笑:“你的腰在抖,和那年幫我塗燙傷膏時一樣。”
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白夜溟還小,心智還不成熟,做出的選擇一定是夾雜沖動的,如果接受他他也許是一時興起,可我不一樣,我到底要怎麼辦?
垃圾箱突然被撞響,我驚跳着擡頭。野貓綠瑩瑩的眼睛在暗處閃爍,卻幻視成他蒙着水霧的瞳孔。後背抵着的磚牆傳來陣陣陰寒,恍惚又是十五歲那夜,他發着高燒蜷在我懷裡,滾燙的呼吸噴在頸窩:“等我長大......不會讓哥受一點委屈……”尾音被咳嗽絞碎,濡濕的睫毛掃過喉結。
手機在褲袋裡震動,掏出來時屏幕裂成蛛網。二十三通未接來電的紅色标記下,躺着條新消息:「垃圾桶的味道好聞嗎?」霓虹燈突然熄滅,我知道我逃不了了。
巷口傳來積水被踩碎的聲音,我攥着藥盒屏住呼吸。
月光突然刺破雲層,照亮防火梯上垂落的銀色suo lian——正是老宅閣樓栓秋千的那條,此刻正在夜風裡輕晃,末端嶄新的斷口閃着寒光。
“找到你了。”帶笑的tan xi從頭頂落下。
我轉身要逃,腳下一滑摔入他有力的手中。後腦勺磕在防水袋上,垃圾桶裡的垃圾撒了一地。他單手鉗住我雙/腕an在\頭/頂,另隻手fu上我劇/烈qi伏的胸/膛:“哥,你這裡跳得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