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都凍紅了,為什麼不把它揣到兜裡。”他還給我的時候看到我因為長時間暴露在空中的手指被凍的很紅,便随口問道。
“麻煩得很,放口袋裡感覺重重的,不是很舒服。”
“好吧。”他向我歪歪頭撇了下嘴角,作了然狀。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琴房吧。”我看向他,問他的意見。
“行。”
我們到了琴房,掏出手機讓社長幫忙掃碼簽到。但我發現,社長好像和她的小男朋友生氣了。
“她怎麼了?”我問他的男朋友,李筠。
“因為他們都不唱,她跟他們說了很多次了。那群人還一直在聊天,要不就是不吭聲。”
“嗯……”我點點頭。
“根本就不是這樣的。”社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又看她。
“是他坐在那裡一點都不配合我。”帶了些小抱怨的口吻。
哦~我看懂了,這是他們倆的事情,還關系到音樂社的一些無關人員。那這就不是我能摻和的事了。
于是我看向許海浪,想讓他說點方便我們脫身的話。還好他也瞧出了端倪,察覺到了不對勁并且理會了我的眼神。
“那什麼,咱倆去琴房外邊溜達會兒吧。”
“我看行!那我就先走了啊,回頭見。”我拍拍社長的肩膀,然後匆匆離開。
“去哪?”我出來後問他。
“你想去哪?”
“你看吧,我都行。”
“诶你這人,你說出來又不說去哪?”
“那不是裡邊氣氛不對嗎,難道你想在琴房待着看人倆吵架。”
“不想,嘿嘿,我們去下邊的小操場吧。”
說來也奇怪,明明每次都是我先問他去哪,但最後總是我做決定。這人除了琴房好像就沒别的去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