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跳舞,現在的話,讓我就好像皇帝一樣地逍遙自在。”
這幾個女人,他們的動作看上去,都帶着那種說不出來的妩媚,一會就來到這個篝火的旁邊,圍着篝火跳舞。
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很多,露着肩膀,還有纖細的腿部,
尋常,在中原當中,一般的女人們也不會,穿成這副樣子,否則她們要是出去的話,會被官府抓起來。
但是,這個地方沒有什麼規矩,烏木吉喜歡這樣的東西:
“你們穿的很好的,盡情的扭動起來!”女人們扭動身體,發出叮叮叮叮的響。
這些下面的土匪,非常地開心,他們,就呼啦呼啦的叫着:
“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我們就喜歡女人,跳起來!”
烏木吉大笑:
“你們這些混蛋的家夥,腦子裡面,就沒有點什麼好的事情。”
他說:
“不過沒有關系的,出關這條路,是中原通往西域的必由之路,所以會有很多人都從這裡面走。”
他說:
“我們隻要把這些路看到死死的,到時候,白花花的銀子,漂亮的大腿,到時候都是我們的,來,兄弟們喝酒。”
這些土匪在這個帳篷當中,不知道有多麼的開心,他們歡天喜地的在唱歌。
而在,另外一個陰暗的帳篷當中,阿春感覺到,非常的害怕,她才剛剛醒過來。
帳篷的黑漆漆的沒有一點的光,外面的沙漠,雖然有月光,但是月光的隻能從縫隙當中透進來一點點。
她看到哪裡的都是黑的,他開始顫抖起來了,他呼喚着了父親的名字。
圖西克給打中了腦袋,也才剛剛醒過來,他的雙手背到後面沒辦法操作,也在黑暗中發懵。
他輕聲地呼喚着你的女兒的名字,說:
“阿春,阿春,你在哪裡?”
她看不到父親在哪裡,但是,她可以聽到聲音,就是朝聲音的靠近過去。
父女兩個,終于靠在了一起,阿春問他:
“阿爹,這是怎麼回事?這裡看上去是非常恐怖!”
圖西克說: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天呐,這個帳篷當中的人相當地多,他們好像都是要到西域去的這些商人。”
圖西克說:
“沒有人想到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我感覺到,非常的頭疼!”
他說:
“我都知道了,在沙漠上面的,這些馬賊,他們都不知道有多麼的可惡。”
他說:
“這些可惡的家夥,他們都不僅搶了火球,連人都不放過來,殺人不眨眼的餓狼般邪惡。”
阿春,說:
“那官府也不管,讓他們這樣的肆意妄為,怎麼會這樣?!”
圖西克說:
“那沒有辦法,因為這些馬賊很多的,他們經常變換地方,這些官府們不愛管他們,而且出了關,他們兇悍還跟官府搏鬥,殺了不少官府的人。”
他說:
“現在之後來就沒有人去考慮這些事情了,他們一邊說了一邊感覺到非常的難受!”
除了他們之外,帳篷裡面還有很多的人,他們,有的倒在地上哭泣,有的蜷縮身體發抖。
阿春:
“我們不能夠這樣,我們得想辦法逃跑,這裡非常地恐怖。”
她說:
“我們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的話,那肯定會被他們殺死的!我不同意這樣的事情。”
圖西克說:
“你同意不同意都沒有什麼用的,哎喲,現在我們的未來這個是給捏在這些馬賊手裡面去了。”
圖西克,想起什麼,趕緊從地上面抓了一點灰,他這個時候背着手,讓他的背面的手,在女兒的臉上面塗了塗。
阿春說:
“你幹什麼?實在是過分,把我漂亮的臉蛋上的脂粉,都給弄掉了。”
圖西克說道:
“我這當然是為了你好了,讓那些麻煩的土匪看到我的女兒這麼漂亮,他們怕是要糟蹋了你,那我怎麼受得了?”
阿春一聽這一點,她也渾身一顫,有點說不出來的恐懼。
她說:
“我的天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最好不要動彈,在這個地方呆着。”
除了他們之外,整個的帳篷當中有不少的商人,還有其他幾個商人,他們有的人在低呼:
“我的家人,我的家人?”
他們的家人,在這個路程當中,遇到馬賊的時候,就已經被馬賊給傷害了。
他們有的被砍傷,嘴巴裡面吐出白沫,有的在沙漠上痙攣起來,過了一會兒就死掉了。
阿春,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一幕,她感覺到顫抖起來:
“我的天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說:
“我現在隻有這麼一個想法,從這裡逃走,我們應該從這裡逃走,可是我連動彈都不敢!”
他們都可以看到,有幾個土匪在帳篷的外面走來走去。
他們不管是看到誰的話,都會非常的嚴厲,說:
“誰又在帳篷裡面折騰,這裡面都是囚犯的,要敢來的話,就把你們給殺死。”
在帳篷中,烏木吉看這些女人跳舞,女人們已經足夠地妖豔。
但是,女人們平常的時候也吃不飽東西,所以沒有那麼有力氣,一個女人不小心跌倒了。
烏木吉,非常的灼熱,一下子就燙傷了她的臉頰,把她的頭發也給燒着了。
女人吓得大叫了起來了,頭發着火了,在地面上面打滾好半天,才把身上的火給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