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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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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到,聲先至,那聲音殷伯玉是耳熟得很的,不經意間能挑起些撩撥之意,此時這道聲音輕慢還帶着話語中還含着幾分戲谑:“李兄,還是老樣子,說話直言直語慣的。”

來人一襲淡色青衣,手中的玉笛,尾部挂着穗子,他用這笛子挑開了珠玉簾帳,發出叮咚響聲。

這李姓公子聞言,以為誇他的,笑開了,說:“觀文兄是懂我的,哈哈!”

裴觀文笑容未變,語調是讓人如沐春風,“隻是李兄這樣說二殿下,哪日全家下了牢獄,不知是否也會牽連在座的各位。”

他此話一出,那方才那還笑得臉部皮肉都在跟着顫動的李姓公子,此時猶如被人掐住了脖子,笑意僵在了臉上。

而後,帶着開始變得扭曲的笑,又複述了一遍:“二殿下?你是說,近日風頭正盛的那位,二殿下?”

裴觀文挑了挑眉,肯定了他的疑問,道:“正是。”

李姓公子嘴張大了,而後又閉上了,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他往旁看了一眼,隻見所有人都瞧着他,衆人皆是一副有苦難言的表情,而坐在他旁邊最靠近的錦衣公子,則是臉都皺到了一起,對着他緩緩點了點頭。

意思是,裴觀文說得沒錯。

壞了,這,這對皇子出言不遜,還當着本人面,該當何罪啊?

他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又想起這些日子,在家中,也偶然聽父母提起。說是近日朝中形勢,或許會因為二皇子入朝而有些變換,叮囑自己以後遇見了好好結交。

這下是不僅沒結交上,還把自己賠進去了!

李姓公子心中正成一團亂麻,祈求的看向裴觀文,希望他替自己求情說話。

隻是裴觀文都未看他一眼,隻對殷伯玉道:“殿下若是要罰,盡管罰。”

這些常在一起玩的公子少爺們,以裴觀文馬首是瞻,如今他都這樣說,其餘人自是也不好再開口。

李姓公子白着臉坐在那處,連裴觀文都不幫他了,那他......

此刻,畫舫之中靜得針掉地上都聽得清楚,所有人目光皆聚焦于殷伯玉。

隻見他如鴉羽似的睫毛顫動幾下,視線淡然,掃了那李姓公子一眼,緩聲道:“他大約也不是故意為之,不知者無罪,等會開席時,多喝上幾杯酒,算是罰了罷。”

那李姓公子聞此言,提起的心才重重的落下了,癱坐在地上。

裴觀文低聲輕笑,音色如玉珠落盤。他故意的錯開了殷伯玉看過來的視線,與那李姓公子道:“殿下仁厚,不計較李兄的粗鄙,往後李兄可得管好嘴了。”

“不是次次都能運氣好,遇上殿下這樣心善的貴人。”

那李姓公子跪了下來,連連磕頭稱是。

此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裴觀文嘴角帶着禮節性的笑,但那笑意未達眼底。

他先開了口,話語周到而疏離:“既然有貴客來,自然該請上座。我們平日裡朋友相聚,未理會太多規矩,如果有禮數不周之處,還請殿下多包涵。”

殷伯玉看着眼前裴觀文單獨面對他時,這冷若冰霜的态度,心想:大約還在記仇前幾日的事。

殷伯玉忽然,微微往前湊進了一步。

裴觀文本垂着眸不瞧他的,餘光看到身影晃動,還是向殷伯玉看去了。

桃花眼中滿是戒備。

殷伯玉比他矮些,兩人湊近面對之時,裴觀文不得不低些頭,才能與他對視。

然而,面前的人卻沒有像那日在越陽湖畔,做些别的大膽舉動。而是虛晃一槍,直接轉身,面對衆人端重的笑道:“大家随意,不必顧及我。”

語罷,他深深看了裴觀文一眼,往席中走去。

裴觀文瞧着殷伯玉的背影,抗拒的神色微動,心中一股奇異的情緒劃過,但很快又消失了。

讓大家随意,不必顧忌。雖然殷伯玉話是這樣說,可衆人哪敢随意?隻是口頭上應下了,心底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楊浮卿隻與裴觀文打了個招呼,就領着殷伯玉往席間去,入了座。而後他自然的坐在了殷伯玉身側。

一陣腳步聲,一些氣流流動,另有人在殷伯玉的另一側落座,是裴觀文。想來此處本是他的位子,但因自己不請自來,便給自己占了。

這畫舫之中四面環窗,從哪都能看到外面景緻。桌上時令水果,糕點前菜擺盤漂亮。

剛一入座,便有俏麗的侍女上前,替他倒茶,端上盆以便淨手。伺候完後,侍女們便下去了。

原先還有些安靜的畫舫,也逐漸熱鬧起來,回到殷伯玉還未來時候的樣子。

他們來得晚了,進來之後沒多久,畫舫就啟航,便往湖中心駛去了。

歌女談着琵琶,坐在中央,唱起《鳳求凰》來。

燈火潋滟,夏日的夜晚來得遲,此時外邊天還未黑淨,能見到燒紅的夕陽。

飯菜在琵琶聲中,一道一道的上來。

衆人把酒言歡,聽曲閑談,好不開懷。

起先是那個李姓少爺,他端着酒,來向殷伯玉道歉,聲淚俱下自己那時候實在犯蠢,殷伯玉坐得端正,笑意淺淡的應付着。

有了他開這個頭,漸漸的就有其餘的人圍了上來。

在座的都大多是些貴族子弟,每日裡隻愛玩樂,憑着家中蔭蔽潇灑快活,他們介紹着自己的身份,這位是某某勳爵的幼子,那位是某大臣的表兄......

酒過三巡,衆人喝得有些微醺。

大家就笑開,什麼話題都不忌諱了,說剛一見殿下,隻覺如天中皎皎明月,是有真才情,必然是禮德兼備,内外兼修。

殷伯玉這些年居于冷宮,後一直待在宮中,他自認為唯一的朋友隻得裴觀文一個,雖然後來結果并不美好。

現在被這樣一陣吹捧誇贊,竟覺得有些羞赧,但面上還是端着皇子姿态,不讓人看出點什麼。

有人興緻勃勃,忽然提起,說:“方才我瞧殿下與裴兄親近,不似頭回見,是此前就認識了?”

殷伯玉往自己身旁輕掃了一眼,他鎮定點頭道:“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有人應和,“那日裴府宴請,見殿下在席上向觀文賀喜,想必是關系匪淺。”

“觀文,”有人呵呵的喊道,“你實在不夠意思,你既與殿下相熟,那怎的不早介紹我們認識,還能一起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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