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信。”陶蹊口齒清晰道,并将字隔空用白氣寫了出來。
“對頭!”蕭風信打了個響指。
阮芥眼睛吧嗒吧嗒地看着蕭風信,陶蹊一看便知他腦子裡動了甚麼心思,雖然不太樂意,但也開口問道:“神君可知,天庭睚眦一事?我這朋友與睚眦謝靈君有故,知他落難,很是不忍,想向神君打問一二。”
蕭風信睨着他,似是不滿他叫他神君,卻也沒有開口糾正:“我咋個曉得哎。睚眦哇?他嘞招牌早臭得莫眼看了!老子還說喃,這哈兒才遭報應嗦?”(我哪兒知道呢,睚眦名聲早就臭得沒眼看了,我還說他,原來這會兒才遭報應啊?)
他望向阮芥:“你要去報仇嗦?他惹到你了哇?”(你找他報仇啊?)
“不是,睚眦……謝靈君神君曾對我多加照拂,後來他不告而别,我遍尋不見,聽陶蹊說他被人押上了天庭,犯了大錯,被懲罰以血肉供養蟠桃,我很是擔憂,隻想去看他一眼。”阮芥道。
“爪子嘛?耍朋友噻?”(搞什麼?你們談戀愛啊?)蕭風信無語:“這世道硬是癫了,睚眦龜兒都耍得到朋友咯?”(沒天理了,睚眦都能談上戀愛了?)
“不是不是。”阮芥被臊得臉紅脖子粗,不知道該說什麼。
陶蹊看得礙眼,打斷道:“仙君,阮芥心思簡單,以為上天庭是多麼簡單的事情,又以為謝靈君仙君是多麼好相與的慈悲大仙,小仙覺得,無需費事,仙君三言兩語向他陳述利弊、言明困難即可。”
蕭風信輕哼一聲,斜着眼睛說:“小兔兒瞧扁我噻?換個人帶他上天庭怕是要扯拐,本大仙一出手,立馬給他擺得巴巴适适!”(小兔子瞧不起我?換個人帶他上天庭怕是不行,我出手,那不是手到擒來?)
接着他伸手,重重拍向陶蹊腦殼,咬着牙道:“假吧意思啥子嘛!”(假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