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感冒了沒告訴餘邃,被餘邃說過之後時洛再也不敢對生病之類的有所隐瞞。
不過昨天時洛又有些不舒服,想到第二天的常規賽,時洛吃了點藥,沒再提,也沒在意.
未想剛剛打完比賽,時洛就感到一陣眩暈,險些摔倒,餘邃一把扶住,此時他已經燒迷糊了。
餘邃皺眉,摸了摸他額頭,燙得吓人,便抱起時回了基地,時洛暈暈乎乎地任由他擺布.私人醫生給時洛打了點滴,又開了點藥。
餘邃的臉色倒是如常,但時洛睜眼一看就知道餘邃是生了氣,還是很難哄的那種,暗暗着急,又閉上眼睛。
由于幾天沒好好休息,時洛不知不覺睡着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餘邃感受到懷中之人的細微動作,溫聲問:"喝水嗎?”又摸了摸額頭,見人還燒着,就抱着時洛喂了些水和退燒藥.一晚上時洛醒了好幾次,餘邃也跟着照顧.
天亮後時洛醒了,餘邃不在身邊,身上沒這麼難受了,但還燒着,不知餘邃會怎麼和自己算賬.這時門被打開了,餘邃走了進來,摸摸他額頭:"還是有點低燒,頭還暈麼?"
時洛低頭不敢看他,應着"沒,不太暈了。”
餘邃捧住時的臉,讓他與自己對視:"時洛?你上次…怎麼答應我的?嗯?"
時洛聽他沒叫自己洛洛,有些委屈心虛,悶聲求饒:我錯了餘邃,我...我不是.我就是想着今天要比賽,不想麻煩你們…"
餘邃都要被氣笑了"寶貝兒,你...唉算了,反正你不是不知道,沒有下次."
時洛連忙保證:"我再也不會了,餘邃。你…還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