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九月初,天氣還有些濕熱,這個季節來旅遊的人不多,光顧雨村農家院的就更少了,連林六人和薛達寶都快閑出屁了。
胖子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唉聲歎氣,直感歎:生意是越來越他媽難做,我做了一大鍋石鍋雞,那香味讓二裡地外的大黃狗都聞味跑來了,結果愣是沒引來一個食客。
吳邪心裡也納悶,最近是經濟不景氣嗎?生意那麼慘淡。雖說自己外面還欠了一屁股債,倒也沒有急的抓耳撓腮,反倒是很清閑的說:“大不了就咱們自己吃,正好給小哥長幾斤肉!”
胖子□□鏡一戴,誰也不愛的架勢,陰陽怪氣的來了句:到時候厚一圈的還得是你我。
吳邪無言以對。
當初他兩想着給小哥長長肉,熱量炸彈是一波接一波。結果可倒好,該長肉的那位一點動靜也沒有,倒是自己和胖子日漸圓潤,肚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愁的兩晚上沒睡好覺。
悶油瓶光吃不長體重這個未解之謎至今盤旋于吳邪的心頭。
“我看,是時候把小薛和老林的工資給降一降了。”
隻見胖子眉飛色舞的提議,頗有一副資本家就是黑心腸的面孔,兩人一拍即合的擊掌,末了吳邪痛快的罵了一句:“缺德。”
兩人坐在院子裡,喝着剛沏的茶,望着湛藍的天空心裡琢磨着,也是好久沒回杭州和北京了,如果生意不太好的話,不如關了鋪子回去幾天。
順便看看吳山居和小花他們,為了表示欠債的不好意思,給他送兩隻自家養的土雞聊表心意。
胖子一想也是,自己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從七星魯王宮跟吳邪和小哥初遇後,這命運就牽絆在一起了,林林總總加一起也有小二十年了,命運這東西也是神奇,神奇到最後誰也放不下誰。回頭看自己至今也沒成個家,家财也沒幾個,一晃頭發都白了半頭。
說到北京,自己那個小家那都多久沒回去了,啥樣都快忘了。
如果真要回去,再去潘家園轉轉,看看這幫新一代的年輕人有沒有淘換到好東西,可不能一代不如一代。
“你說咱回去,在那邊投資一飯館,能賺嗎?就做石鍋雞。”當然,胖子說的投資也不是自己親曆親為,當然是盤個信得過的人,自己隻想當收錢的老闆。
躺椅上的吳邪将蒲扇蓋到臉上,心說死胖子也太天真了,“現在城市裡餐飲不好幹,咱也不是這塊料。”
“嗯,你說得對,像咱們這種地下工作者就得有正确的思想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