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柯仰着頭答道:“母後讓我來尋你,說是有事要與你說。”
李文桐看了看床榻上的嬌弱女子,眉頭微微一皺,道:“那我們走吧,這裡有無相,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然後回身對安若文道:“若文受苦了,我去去就回,你且安心。”
薛無相專心為安若文祛毒,并未言語。李文桐自和李文柯走了。
待二人走出宮室,薛無相便問安若文道:“安姑娘今日可有吃過什麼東西?”
安若文略想了想,道:“早起隻吃了一碗蓮子羹,今日并不曾吃别殿送來的東西。”
薛無相搖了搖頭道:“今日之毒隻能從吃食中進,若是不曾吃别殿食物,便隻能是早起那碗蓮子羹有問題。”
安若文搖頭否認道:“我這殿内都是太子爺親自布置的人手,專是為了防着那些心思有異之人,斷不會出錯。”
莫筱彥在一旁沒有說話,她現在立場尴尬,不知道應該站在哪一方發表意見。且安若文自導自演隻是她的猜想,并無依據。
薛無相祛毒完畢後便對安若文說道:“毒雖解了,但安姑娘身體委實受損嚴重,且靜心将養着,近幾日最好不要外出走動。”
安若文眼神黯淡了幾秒,便乖巧回複道:“若文知道。今日晚宴,我便不去了。”
莫筱彥好像突然想通了什麼。安若文那失落的瞬間是做給人看的,她原本就不打算出席今晚的壽宴。可是為什麼?按理說一進宮便得到太子妃之位,已經讓那些進東宮幾年卻完全不受太子青眼的女子豔羨不已,安若文應順水推舟穩固自己的地位,也方便發揮她的作用才是。不管什麼細作暗間,不都是地位越高發揮的作用越大嗎?莫非,安若文要的,不僅僅是太子側妃之位,她想做的,是太子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