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正色說道。“我看見您的本體,特意幫師父您帶進來的。”說着有帶上了幾分揶揄,湊到了沈瑤耳邊。
“其實這是龍,隻是轉生一次,暫時維持不了本相。”
“好了,放開人家吧,我有那麼可怕嗎?”男人說着,一團白色的光點朝着君澈飛過去。
君澈定睛一看,擺了擺手,道。“護心鱗,這太貴重了,我就跟你開個玩笑,趕緊收好吧。”
“說給你就是給你了,我在這裡重新修煉,這也用不上,還是給你吧,你在外面四處奔波,可别出事了。”滄瀾說道。
“不行!”君澈斬釘截鐵地說道。
“外面如今情況怎麼樣?”滄瀾問道。
看着龍鱗飛回去,君澈松了口氣。
“外面現在各界的都有,都在蓬萊外聚集着,不過,您安心修煉,我會解決好的。”君澈說着,面上帶上了些不正經,像是一個找到長輩依靠的半大少年。
一時不查,龍鱗在半途加速,徑直奔向了君澈的心口。
“怎麼還偷襲呢?”君澈面上露出一抹苦笑,現在已經不是他說取就能取了。
“兵不厭詐,長點兒心吧,這要真在戰場上,你已經被人重傷了。”滄瀾輕輕笑了下。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滄瀾道。
“找幾件法寶,散出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沈瑤看着兩人看着她,想了想,開口說道。
“沒有這麼簡單,這件事兒也有望照的手筆。他之前寄生你了吧,要不也不會染上他的氣息,招緻殺陣的攻擊。他現在怎麼樣了?”
“幻境中的東西都是假的嗎?”沈瑤看着君澈眨了下眼,像是在逃避這個問題,出聲支開了這個問題。
“算是吧,是根據我曾見過的東西拟象出來的,雖然沒有那麼強,但也能分化出三五分的實力。”滄瀾說道。
“封印正在一點點兒解開,淨化可能要失敗了。”君澈嚅動了下嘴唇,眼中染上了幾分悲戚的神色。“我們到底曾是朋友。”
“希望他還能拿你當朋友,天下的擔子很重,真的要徹底交給你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下次見到他,不必容情。”
男人說着甩了下袖子,繞着君澈玩得正歡的小黑蛇很快飛向了他。
“這件事就交給我,讓他們都進來……”
“不可,他們實力良莠不齊,攔不住的話,會擾了師父的清修,稍微過度,會造殺孽。在幻境中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君澈說道。
沈瑤聽了這話,隻覺出了一身冷汗,當時真的好險,随即掐住了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也許我們可以在外邊設置一個法陣,隻允許在這個程度内的人進來,做好篩選。不對,也不行,要是那個望照真的來了的話,根本不可能攔得住他。”沈瑤想了想,随即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可行,他根本就沒來,現在封印還在,他根本不可能這麼頻繁的出現,隻是有人在為他造勢。”君澈說道。
看着兩人你一眼我一語,滄瀾默默咽下了那句别打斷我的話,雖是知道君澈也是好心,一時之間還是有些哭笑不得。“咳咳。”看着兩人停下來看着他,繼續說道。
“萬法自然,堅守本心,緣來緣去,天下為先。”滄瀾看着君澈,一字一句說道,手輕輕一擡,眼前的光點開始緩緩消散。
“您是怎麼突然回來的?為什麼還會有前世的記憶?”君澈發問道。
據記載,轉生回來的,不會有一絲一毫關于以前事情的記憶。
若初在這裡成神,按說他的師父不會回來了,可熟悉的氣息,言語間的對答如流,七瓣蓮,護心麟無一不在說明這就是他。
“不是因為你嗎?”滄瀾帝君驚愕地說道,可轉瞬間又恢複了平靜。
“可能是一個奇遇,當時我在妖界遭到埋伏,本不該這麼快回來的,應該再過個十幾萬年才是我的轉生之時,迷糊之間是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喚醒了我,可轉瞬即逝,我查不出來是誰,就被迫陷入了沉睡,就在三萬年之前,我還以為是你。”
“不是我,我從未聽說過自行醒來外的其他方法。”君澈說道,眼中也罕見地帶上了些迷茫。
“記住我的話,走吧,記着活着回來。”
沈瑤看着最後的光點緩緩消失,拍了拍君澈的肩,了做安慰。
“大概前天,我又察覺到了那股氣息,隻是微弱了太多,我不确定是不是,現在亦在蓬萊。”君澈回想着他師父傳音給他的手,默默握住了肩上白皙的手。
沈瑤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在睜開眼時,已經回到了森林中,君澈倒在了她的身邊,手中多了個小葫蘆。
耳邊隻留下了一句“法陣我已經建好了,星雨露就在葫蘆中,在那朵七瓣蓮上子時可以收集,師父的事,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