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多欺少,有些過分了吧。”項齊道。
巡視這場邊,場上有一個是他寵着長大的師妹,一個好像是他新的小師妹。他心愛的人對着兩個人也不成問題,視線落到了離自己最近的君澈身上。
“那你以下犯上也很過分啊!”君澈硬撐着起身,說道。
“以下犯上,你被打傻了吧,你算什麼東西?”項齊道。
“算你小師叔啊,你師父說了,我是你們的師叔,不信你問藍櫻。你如此目無尊長,又該怎麼處理,你所作所為又算得了什麼?”君澈道。
在場修煉者,無一不是耳目皆明,話語清楚的傳入每一個人耳朵中。
“師父,曾說君公子以後就是我們的小師叔,二師兄,你要是還認師父的話,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吧!”藍櫻言語威脅道。
項齊看了一眼自己身後側的凝煙,握緊了手中的滅神刀。“那就向您讨教幾招,得罪了。”
憑空出現一團銀絲,在空中四散開來。
直沖着君澈而去,如水草一般在空中婉轉着前進。君澈下意識揮劍砍去,“呲呲呲”相撞上激起一陣陣的火花。君澈抓緊手中的劍,指縫間流出些許血迹,順着劍柄,流到了透亮的劍身上。
“不要碰到它,否則就會被寄生,成為他的傀儡。”藍櫻喊道。
“你話太多了。”項齊道。
雙手掐訣,空中出現了一道門。從中出現了一大群發似朱砂,面色藍青,高達數丈的怪物。
“小師妹,你的毒好點兒沒?”藍櫻暗地裡靈力傳音道。
“可以。”沈瑤回道。
藍櫻輕歎了口氣,可以就是一點兒,甚至根本就沒有什麼起色,她這個小師妹向來要強,看來,還得再想辦法拖延點兒時間。
“青面獠牙,醜如夜叉,你的品味還真是越來越差了。”藍櫻看着向她們逼近的怪物說道。
“你見過夜叉嗎?”青衿一邊抵擋,一邊接道。
“沒有啊,隻是聽說過,他們一族長相醜陋,可止小兒夜啼。”藍櫻回道。
“說的沒錯,還真是。”青衿說着,一把将手中的劍插在了地上。
“沒事兒,你今日不是見了,就當了卻你的一樁遺願吧。動手!”凝煙說道,單手撚絕,向鞭子中注入着靈力。
“明年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前方的夜叉說道,聲音低沉如同怪物的嘶吼。
“雕蟲小計,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赢了嗎?”
“成與不成,要想試試再說。”青衿毫不留情地說道。
地上的土開始搖晃起來,像有巨大的地龍在下面胡亂遊動一樣,紫菱見狀,将手中的白绫抽了回來,同時往後退到。
“噗!”雙方同時向後退去,吐出了一大口血。
“住手,你們未免有些過分了。”軒馳道,接了一把兩人。
“你怎麼來了?”青衿問道。
“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們,傷敵八百,自損一千。該說不說,真是愚不可及。”軒馳道。
“知道不該說就别說了,現在就别說這個了,就讓來了,這邊麻煩你照顧一下,日後必有重謝。”青衿道,摸了一把嘴角的血,就開始向另一邊走去了。
“你天賦不錯,可惜了修煉時間太短了,别怪我,我已經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沒有走掉。小師叔,我今天就送你一程。”項齊道。
“大話别說太早,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君澈用劍支住身體說道。
手上的動作開始加快,銀絲很快纏繞了轎子前的魔,被他拉到了身前。被銀絲纏繞的魔,面色呆愣,如同木偶一般,可速度、力量都快了許多,最為詭異的是他們好像沒有了痛覺,不管不顧地向前沖過去。
君澈來不及思考,手中的劍已經開始揮動了起來,向那幾個魔身上劈去,血四處濺開,被逼退幾步後有迅速地補了上來。四人圍成一個圈,将君澈圍在了其中。
靈力在空中炸開,包圍圈不斷縮小,各種光芒閃耀着,君澈一刻不停地揮着劍,地上的血迹不斷向前。看着不斷逼近的四個魔,君澈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一向溫潤的面容上來上了些瘋狂。
“你們就這有這點兒本事嗎,那還是我先送你們下地獄吧。”君澈道。手中的劍開始鳴響,大股的靈力開始向這邊湧過來。
手中的劍在周圍畫出了個圈,靈力閃過,周邊的魔已經化作了飛灰,隻剩下幾根銀線孤零零地在風中飄着。
軒馳一手捂住胸口,壓下去了湧上來的腥甜,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怎麼可能,你明明隻有五百年的修為,怎麼能毀了我的傀儡。”
君澈發絲傾斜而下,眼尾中帶着些赤紅,一手緊握着自己的奈何劍,抑制住體内的熱,與剛才不同,如今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烘烤,五髒六腑幾乎要被點燃,化為火焰的燃料。一絲靈力都調動不起來,丹田處就像幹涸的泉。每一秒都是無法遏制的疼,君澈反而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