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年輕,缺乏經驗,三人身上很快就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冰·封”冰在三個黑衣人身上蔓延,很快凍住了。沈瑤,隻覺得體内靈力在快速流失,這些天來感覺輕盈的身子又變得沉重了起來,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鉛。
三塊冰上,很快出現了三道裂縫。三個黑衣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中間的人揉着手腕。
“招式不錯,就是你的力量差太多了。可惜,你估計沒有機會了。”黑衣人道。
大刀重重落了下去,三人都飛出去幾米,唇上帶了些血色。
“停!”青衿道。一手捂着腹部,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
“怎麼,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可惜我不想聽。”男人說着,又是一刀即将落下。
青衿提劍格擋,刀劍摩擦,花火四濺。
“我跟你走,他們在找我,你殺了我,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青衿道。
說完,直接向後退了一大步,半跪在地上。
“冰·封。”晶瑩的冰在空中劃過一道曲線,一道金色的光閃過,随即冰塊四分五裂,紅色的花瓣化作碎片落了下來。
君澈緊握着劍,将青衿拖了回來。
“又來這招。”
“快屏住呼吸,這種花粉會讓人陷入環境。”一個黑衣人說道,同時給自己點了幾處穴。
“招不在老,你會上當就行。”沈瑤道。
兩個人拽着青衿往前,長久地打鬥速度明顯下降了。
“你們先走,他們是沖着我來的,不會拿我怎麼樣。” 青衿道。
“你這話自己信嗎,你看看他們又想要跟你善了的意思,你腦子被打傻了?”君澈毫不不留情地回怼道。
“今天要走一起走。”沈瑤道。
“你們三個人有趣的很啊,就是可惜了。”一個較矮的黑衣人說道,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君澈直接一個急刹,生生換了個方向,往西邊走去。
跑了一段,前方出現一個抱着臂背對着他們的人。“等你們很久了。”男人扯出一個笑。
沈瑤眼角撇過了後面快要趕上來的人,低聲說了一句,“蹲下。”
“怎麼你們打算下跪投降了?”男人道。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柄大刀飛過來了,男人奮力一擊,将刀打了回去,周邊的樹木又倒了一大片。
兩人愣神隻見,沈瑤拉着兩人往北面跑去。
将後面的人遠遠甩開了,剛松了口氣,眼前卻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打着傘的女人,身形妖娆,未看得清臉。
白粉撲面而來,散入空氣中,纏繞成一張張網,被吸入鼻腔中。
看着三人倒地,女子冷哼了一聲。
“你們真是好樣的,被三個小輩耍着玩。”
“大人,實在是他們過于狡詐了。”黑衣人紛紛低下了頭。剛剛辯駁的人,身體被懶腰斬斷,獻血灑在了地上。
“無能就是無能别說這麼多。”
“你們幾個,把他們丢到裡面,通知翼族,找到人了,讓他們做好準備。”女子嬌媚的聲音傳來,卻在沒有一個人敢擡起頭看一眼。
“師父,我們快去找人吧,你就别在這兒閑庭信步了。”藍櫻道,看着自己師父不緊不慢的樣子,就一陣心急。
“我不是正在找嗎,我們出現在這裡,他們肯定也就在這附近啊。”楚晝道。
“師父,這兒附近根本沒有他們三個人一點兒氣息,你看,你上次送給我的羅盤可都動都不動一下,小師妹他們怎麼可能在這裡呢?”藍櫻拿着羅盤左轉轉,右轉轉,羅盤絲毫不動。
“這魔界磁場不一樣,羅盤可能失效了。相信我,小十六,你先别晃了,你晃得我頭疼。”楚晝說道。
“停,有東西來了,你先躲一躲。”楚晝道。
幾個人将兩人團團包圍住了,落地的瞬間,背後的大翅膀瞬間收了起來。
“擅闖我族者,死。”
“是嗎,這話,你還是讓你們族長來跟我們說吧,不,他來了,估計也不行。”楚晝說道,單手結印,飛劍不差别向四周掃過,強大的劍氣震得衆人連連後退,紛紛飛上了天空,才躲過了其強大靈力的威亞。
“萬劍飛花。清和仙君,我們兩界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倒是不知是哪陣子風見您吹來了。”領頭的人說,摸了一把嘴角的血。
“不是你們請我們來的嗎?你們的手伸得太長了吧,找人找到我頭上來了,說吧,人呢?”楚晝道。
“我們不找人,這裡幾千年也從未出現過人了,我不懂您在說些什麼。冒昧問一句,我族少主,到底去了哪裡?”領頭的人說道。
“你真幽默,我是什麼你又是什麼?你最好說實話。”藍櫻問道。
“你是仙我是魔啊,要是找到了,我們又怎會打擾二位?”男人道,臉上出現些迷茫。
“……”
“師父,他們好像真不知道。”藍櫻道。
“我就說他們不在這裡吧,你看。”藍櫻掐了一把自己,阻止了即将出口的笑。
“你們醒了?睡了三天了,也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