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花容說着,語氣放輕了些,卻很堅定。
“多謝姐姐了。”
沈瑤知道她是再說最近自己名聲的事,但有些事,不适合放在明面上來說,隻能模糊的應下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君澈滿頭黑線,不行,我一定要找個機會把事情問清楚了。
眼前之人還真能給他招蜂引蝶。
心中有怒意,面上卻還是溫潤如玉。
“澈哥哥。”藍櫻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的遐思。
“怎麼了,櫻兒?”
君澈放柔了聲音,就按之前在路上說的一樣。走了幾步,走到藍櫻身邊。
“我們回去吧,我好累啊。”藍櫻說着,故意向君澈的方向靠了靠。
君澈不着痕迹地向後退避了些,從其他方向看似幾乎挨在了一起,卻根本沒有碰到。
沈瑤看着,臉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
“乖,我們馬上就回去。”君澈說着,看了人一眼,藍櫻向後退去。
“表姐,還有什麼地方要去逛的嗎?”君澈看向齊月,也不能太過分,不讓母後那邊不好交代。
“沒有了,這位是?”齊月看着沈瑤身後的一人,短短一會兒,又多了一個。
“這位是兵部侍郎的二女兒,花小姐。花小姐,這是我表姐,國公府的女兒。”
君澈站在中間,算是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齊小姐好。”花容不卑不亢行了個禮。
“花小姐。”齊月隻是點了點頭,花容的站位有些不對,她不應該離君澈更近嗎,怎麼反而離沈瑤更近?
難道又是沈瑤的人,齊月眯了眯眼,看來又必要跟姑母說一下了。
“我們回去吧。”君澈說,溫柔卻帶着不容置疑。
“太子殿下!”沈瑤一下子提高了聲音,快速向前走了幾步。
順手拉住了直接在衆人眼前倒下的齊月,沒有任何預兆,直接就向前倒去。
“宣太醫!”君澈說道。
藍櫻走到身邊,熟練的探上了齊月的脈。
對君澈搖了搖頭,君澈放下心來。
事情特殊,想起齊月的隐疾,還是将人抱了起來,送到了皇後宮中。
一路上,迎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帶了些閑言碎語。
“太子殿下那麼着急,你看就是真愛啊!”
“可惜,沒機會了。”
“那不是花容嗎?她怎麼也在其中?”
“這不是很明顯?”
“怎麼樣?”
皇後看着床上,面容有些蒼白地齊月,心疼地問道。
齊月不僅是國公府唯一的小女兒,還有幾分像她,卻偏偏體弱多病。
沈瑤看着在皇後宮中出現的思意,眼神有些複雜。理解歸理解,還是有些難受。
“啟禀娘娘,小姐無事,隻是有些勞累而已。”
太醫回禀着,額頭上還挂着些汗珠。
君澈聽着跟藍櫻差不多的話,放下心來。
“這是怎麼回事?”
一句話,整個宮中的人都跪了下去,除了站在前面的君澈和沈瑤。
根本沒進來的藍櫻正在門外站着,手中拿着一把扇子,不時的晃上幾下。
“回母後,表姐久病成疾,一下子逛了這麼久,可能是不太适應。都怪我,應該讓表姐早些回來的。”
君澈說着,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雖然藍櫻說沒事,可她有疾,他不能賭。
隻是旁人來,也不合适,他們雖然民風開放,可大庭廣衆下的摟摟抱抱也是對女子名聲有損。
他們算得上是表姐弟,到時候追責下來,也不連累别人。
隻是要再找個時間跟阿瑤好好解釋一下了。
“是啊,皇後娘娘,齊小姐想必也不會想看到,你為了她的事情大動肝火,傷了身體。”沈瑤勸說着。
“都下去吧!”皇後說,氣消下去了些。
“謝皇後娘娘!”
君澈四處看着,沈瑤身影已經不知道何時消失了,走出門外,四處找尋着熟悉的身影。
“别找了,瑤姐姐已經走了。”藍櫻說聲打斷了君澈的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