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西索意味深長。
他轉頭看向楚軒道:“親愛的~我可以跟它玩一玩嗎?”
就像在征求老婆的意見。
那聲親愛的……楚軒變得有些不想應答,沉默了有一會,看着喋喋不休還越來越嚣張的厄洛斯,看着西索越來越扭曲的笑容。楚軒終于點頭道:“别弄死弄傷就行了。”
潛台詞是不要弄死,傷得不要太重就行。
“呵呵呵呵~~~”西索扭曲的笑出聲來,“小寶貝對人家可~真好~怕我無聊,還給我帶來玩~具~過來!”他看着厄洛斯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吓人。
此時的厄洛斯尚不知道大難即将臨頭。
它在氣頭上,轉頭槍口對準楚軒罵道:“你在搞什麼飛機!剛剛我有感覺到自己好像要被粉碎了!”
“你都做了什麼!居然讓本大爺經曆這麼危險的事!你個白癡,不要看着我脾氣好……”它剛剛差點就在睡眠中被規則泯滅意識了,此時尚在後怕中,不停的罵罵咧咧着。
一張突然飛過來的撲克牌差點劃破它綠色的根須。
要不是厄洛斯閃避及時,此時它的完美的綠表皮就要滲出汁水了。
“你在幹嘛!”它沖着西索尖叫道,“反了天了!居然随便來個小醜都敢反抗本大爺。”
從棺材裡出來到這個世界後,厄洛斯震驚的發現自己和這裡的“氣”無比的契合,好像這才是它應該在的世界那樣,它實力大增了,所以自信心大幅度上漲,連之前怕得要死的楚軒都敢罵上一罵了。
嚣張歸嚣張,它沒打算暴露自己實力大增,所以也隻是嘴巴裡罵罵咧咧,不想被楚軒窺破自己的實力。結果……
厄洛斯自認作為幕後BOSS已經夠低調的了,居然還有個小醜敢招惹自己,它出離的憤怒了。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朝着西索那邊飛過去,它将精神力一圈一圈的像波紋一樣蕩開,準備給西索一個厲害瞧一瞧!
“噢~~”
西索表情看上去更興奮了。
他從窗台跳下來,穿着高跟鞋的身材看起來格外的高大,幹淨的手指間夾着十來張撲克牌!手一揮,撲克就源源不斷地朝厄洛斯射過去。
雖然厄洛斯不擅長體術近戰,它在主場上就沒有怕的,空間的移形換影用了無比精準,并沒有一張撲克牌碰得到它身體。
隻要不是偷襲,這種非概念性的普通攻擊!它就沒有怕的。
“哈哈哈!”厄洛斯在空中,兩隻綠色的手叉在光滑的綠色樹腰上張狂大笑,它嘲笑底下那個小醜道:“真以為是個什麼龍套炮灰就能跟本大爺媲美麼!你知不知道本大爺是誰?”
它直接瞬移到西索影像的腦邊,準備給他來一記狠的。
“啪叽。”
厄洛斯像一隻被黏在口香糖裡的蒼蠅一樣被黏住了。
趴在黏糊糊的不知名物質裡,它一臉震驚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呵~~”
西索把它捏在手掌裡:“是愛~是愛喲~~”原來從一開始飛出撲克牌起,西索早已不在原來的位置,窗戶下的那個身影隻不過是輕薄的假象制作出來的。
厄洛斯輕而易舉的被誘導,然後被不是概念性力量的“伸縮自如的愛”給黏死捕獲了。
這是戰鬥天賦和技巧的勝利。
小醜嘴巴裡扭曲的愛讓厄洛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它尖聲叫道:“我們物種不同!不能談戀愛!”
它在西索手中拼命掙紮着,四條綠油油的四肢宛如在溺水的人在求救般抽搐。
“不要!變态!放開我!”
厄洛斯的拒絕讓西索很郁悶,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這小玩意談戀愛了?現在是個生物就流行拒絕我?
西索看了一眼楚軒後,将手中的厄洛斯重重的扔到牆上,它啪叽一聲摔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瞬移,又被“伸縮自如的愛拉的回去”,整個樹體就像個溜溜球一樣,不停的被丢過去又拉回來。
不同的是,溜溜球可沒有受到那麼粗暴的對待。
厄洛斯被摔多了,腦子都震得有點迷糊,光滑的綠色表皮此時已經變得髒兮兮又破破爛爛,它終于忍不住向楚軒服軟求救道:“公爵、公爵大人幫幫我。”
楚軒又觀賞了會,理了理襯衫寬松的衣袖,才不僅不慢地道:“差不多了西索。”
西索還在興頭上,不滿意的哼了聲,終究是按捺住了繼續報複的沖動。
他将手裡捏着的厄洛斯拎在眼前晃了晃,鳳眸裡流轉着淺金色,溫柔細心的教導道:“要跟我談戀愛的可是你家公爵大人~我對你一~點都沒有這方面的興趣,記住~了哦~ 小綠~”
西索左邊戳戳它右邊捏捏它,才用輕薄的假象在它身上五花大綁打了個紅色的蝴蝶結,像是拿着一個禮物一樣,将厄洛斯呈獻到楚軒手上。
“這小東西~的語言理解能力有點問題~需要點教育~”西索對楚軒這麼解釋道。
就像一個丈夫在解釋為什麼要打孩子那樣。
“有點道理。”楚軒附和道。
就像是在支持伴侶的育兒理念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