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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四場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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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茜麗終于悠悠轉醒,在楚軒的懷裡,普茜麗非但沒有因為陷入突如其來的暈迷有所惱怒,眼裡反而浮現一層狂喜一般的明悟,接着意識到目前自身的狀況,普茜麗掙紮着從楚軒的懷裡跳了出來。

這時候楚軒他們已經通過了陷阱塔,有厄洛斯這個家就安在陷阱塔内部的内應在,第三關獵人考試自然對楚軒他們構不成絲毫問題。

“我明白了。”普茜麗喃喃自語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楚軒的目光刀子一般掃光坐在自己肩膀上,僞裝自己是個寵物玩偶的厄洛斯“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聲音在厄洛斯聽起來冰渣子一般不帶任何感情,厄洛斯連忙尖叫的辯解道“我怎麼知道!不要說你看不出來她本來精神就有點問題,誰知道她在幻覺中杜撰出了什麼東西來。”

厄洛斯的聲音是通過精神波動傳達給楚軒的,整個會場也隻有楚軒一個人能聽到厄洛斯的聲音——這自然也是楚軒要求的。

拐跑了獵人協會掌控犯罪“改邪歸正”的最大秘密,這種事情楚軒雖然不害怕獵人協會,但現在也并不是和獵人協會開戰的時機,更何況楚軒也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無謂的戰争,不用别人的指點,楚軒自然會避開。

扣心自問,要做什麼楚軒并不清楚,從誕生起他一直是這樣的存在,時局把他推到哪裡,他就順其自然的去做相應的事。

在龍隐基地是這樣,在那個充斥着死亡的無限輪回仍然是這樣。

五感并不意味着感情,加上無限輪回裡恐怖片的時間他到底活了多久已經沒辦法計算,楚軒一直這樣活着,沒有同類,鄭吒也許勉強可以算得上同伴,但即使觀看了楚軒的一切記憶,以鄭吒的思維方式也是完全不可能理解楚軒這種人的。

即使在現實的壓迫下勉強學會了不去質疑。

但鄭吒和楚軒本身就不是同一類人,也沒有人能和楚軒相同,孤獨而強大,楚軒一直是這樣一個人活着。

即使現在淪落到一個完全未知的大陸,即使楚軒的本性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基本不會産生什麼目标,楚軒也從未迷惘過。

在弗吉安這樣一個陌生的大陸,楚軒會做什麼完全是憑自身的疑問而去行動的。

對世界信息的收集全然是作為一個破表級智者的本能,要說楚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或是目的,那是不可能的,楚軒本身就是個沒有欲望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不受厄洛斯的幻境影響。

盡快掌握這個世界的信息,以此尋求回到中洲隊的方式?不,楚軒并沒有這個想法,已經到了最終之戰的地步,王對王兵對兵——到了這種時候已經不需要所謂的布局了,暴力對暴力,勝者為王。

楚軒自認能做的都已經為中洲隊做到了,做不到的,他也不欠鄭吒什麼了。

和複制體一戰淪落到這個陌生世界的楚軒,又恢複到了楚老死時的那種心澄境明、空無一物的狀态。

這也是楚老最擔心的狀态,所以一直對楚軒懷有愧疚的他才會在死後留下,那樣一個讓楚軒在有生之年,幾乎不可能達成的遺言。

但也隻是幾乎而已,楚老再驚才絕豔也不可能知道世界還存在着一種叫做“主神”專門破壞秩序的東西。

不過現在的楚軒和那個時候的楚軒到底是有些不同的,已經恢複了五感的楚軒對生命的概念雖然仍舊淡薄,但已經沒有了尋死的欲望。

對連“味覺”“觸覺”都沒有的人來說,其實從一開始生和死之間就沒有什麼泾渭分明的差别。

走出陷阱塔,回到自己一個人的房間普茜麗才終于出聲道:“我終于明白怎麼從噩夢回去了。”普茜麗聲音激動,花族特有的精緻面容上浮現一抹掙紮,然後化成堅定。

這值得……強忍着對男性的惡心,普茜麗對自己道,這值得——為了回去這值得,普茜麗反複的自我催眠着,終于下定了決心。

從一個普通學生驟然間遭遇這些,特别是經曆過花族那些畜生的所作所為後,即使有報仇雪恨這個目标讓普茜麗隐忍了下來,但普茜麗的精神狀況從那以後一直說不上穩定。

挑個人選去和人類的貴族相親——在花族裡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普茜麗卻認識到這是自己的機會,何況她的身份也是足夠。

她是所謂花族聖女的女兒。

普茜麗的精神狀況一直處于不穩定中,加上厄洛斯也沒完全和楚軒說真話,普茜麗這個口味的雞蛋很純粹,厄洛斯一不小心就催生了下母雞産蛋的速度。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吧?厄洛斯打着哈哈不負責任的想到,厄洛斯它可沒忘記這個怪物和普茜麗是認識的,它可不想被秋後算賬。

從普茜麗的精神狀況,她本身即使不用厄洛斯出手,在日常生活中偶爾都會出現幻聽幻視——這種本身就很危險的狀況再經曆厄洛斯的加強.版幻境後,毫無疑問的崩潰了。

簡單的說目前的普茜麗就是個精神病人,已經無所謂完整的思考邏輯了,她隻會根據精神崩潰前最想做的事為目的,杜撰出一套看似合理、實則荒唐的行為準則。

普茜麗的記憶碎片中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充滿了所謂的同人攻略,而普茜麗昏迷前在幻境中最想做的事是回.家。

而這兩者結合之後……在現在的普茜麗眼裡,回家就等于爬上所謂三大美色的.床!

别跟普茜麗提這不合理,她早就不存在正常的思考邏輯了,隻是固執的相信這些自己杜撰出來的條件,真心以為隻要做到了這些就能回家。

強忍着對男性的厭惡——這已經成了普茜麗的本能了,普茜麗決定擇日不如撞日,軍艦島上普茜麗已經調查好西索的房間号碼準備行動了。

強忍着作嘔的沖動,在經曆過那些事情之後再讓普茜麗去勾.引男人那對她而言實在是件很殘忍的事。

不過作為孤兒院出聲的孩子,即使後來被很好的人家收養了,普茜麗骨子裡還是那個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的孩子,性格這種東西,一旦決定了,一輩子都很難再改變了。

這種事還有理智的普茜麗也許都能強忍着殺人欲做到,更别提已經精神失常的普茜麗,這種狀态下她的堅定隻會更加的無堅不摧。

畢竟普茜麗腦子裡也隻剩下這個目标了。

花族是一個天生魅惑的種族,除了外貌外自然還有其他手段,聲音,體味——這個種族的一舉一動無不天然的具有輕微的催愛作用。

心智不堅定的人往往很容易就會被花族的人輕易迷惑。

普茜麗想了想,覺得這樣還是不夠保險,花族無論男女都有一個讓普茜麗說出來都覺得羞恥的壓箱底技能。

烈性催愛藥——隻要有需要,花族的人都能喝從左手小指甲分泌出來類似作用的結晶體。

無色無味,遇水則溶。

關于這點,席勒也是知道的。

席勒理解的笑笑,希拉裡家的小姐心急了,這他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家公爵就是看上去也不會是很熱情主動的人。席勒甚至很欣慰,身為文職人員,他們會來這裡本來就是為普茜麗掃平障礙來的。

隻不過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席勒眼尖的看到普茜麗把催愛藥下錯了杯子,那是西索的水杯。他想提醒,卻看到普茜麗以極快的速度把手抽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席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希拉裡家的小姐這是害羞了吧?想來這種事情普茜麗也是第一次做。

自認為了解了情況的席勒也不去找普茜麗把事情挑破,而是面帶微笑徑自走了上去,把西索的杯子和自己公爵的輕巧地交換了位置。

人家小姑娘第一次做這種事,還出了點小差錯——自己還是不要找上去給人家難堪了,席勒自認體貼的想。

還有,看來公爵府上馬上就要多一個女主人了——席勒含着一種欣慰的心情這麼想着。

公爵府無主,背靠大樹倒了。——這種事情經任何曆過一次的人,都不會再想經曆一次。

席勒打心底覺得,現任公爵顯然也是一個不安分的危險分子,關于繼承人的問題,自然是越早提上綱越好。

席勒是個内斂的人,更是個值得信任的人,這種關乎小女孩——也是未來女主人面子問題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到處随便去說的。

以至于未來困擾了公爵府高層很久的問題——他們公爵沒有子嗣,因為他的愛人是個偏執又變态還瘋狂的紅發男人。

席勒完全不知道這個大問題的開端是從自己的手上誕生的。

房間是随機分配。

席勒莫名高興的表情楚軒也沒有在意,楚軒本來就不是會在意這種事的人,吃完船長夫婦準備的早餐後,楚軒順手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涼白開。

這種烈□□藥是慢性的,雖然性烈,一開始卻完全看不出效果,所以楚軒也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作為花族的壓箱底特技,比起市坊間的同類産品總要有那麼點與衆不同的。

普茜麗這頭糾結了良久。

她覺得還是再緩緩吧,又沖進洗漱間吐了一次後。

普茜麗下了定論,自己的鍛煉還不夠,這件事還要再緩緩,等屠了花族所有人,把那個種族在這個世界抹消掉以後,再來執行這件事也不晚。

至于——喝了烈□□/藥的西索……關她什麼事!

快到房間的時候,楚軒才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厄洛斯他已經放它到海裡自行覓食去了。

這片海是出了名的詛咒之海,死在這裡的亡靈怨念可不小,足夠厄洛斯飽餐一頓了。

身體有些熱,楚軒皺眉,席勒在水裡做了什麼?房間是根據打撈上來的财寶多少,船主夫婦随機分配的。

楚軒的份自然還是由炯莉娜代勞。

楚軒這樣一路輕松的作弊過來,已經讓除了薩次以外的考官看不順眼很久了。理伯本身就有純粹的心理問題,自然附和門琪要給楚軒一點苦頭嘗嘗的念頭。

楚軒被分配到——所有考官一緻認為最難纏的考生同住一間房。

那是一個紅頭發的變态。

“西索。”原來我和你一間房啊。

楚軒皺眉,身體上的異常讓楚軒撞到西索身上,涼涼的……身體和西索碰觸到的地方,莫名的燥熱似乎沒那麼猛烈了。

西索倚着門框。

注意到楚軒手裡的鑰匙,他不由“喲~”了聲:“小果實和我同一間房啊~”

西索眯長眼睛,精緻的臉龐直接逼迫的壓向楚軒:“小果實那充滿愛意的一腳~我可是記得牢牢的喲~”

西索顯然剛洗過澡,發梢上還濕漉漉的滴着水珠,身上的小醜裝才剛穿上不久,臉上也沒了平時的小醜妝,隻有左半邊臉上還挂着顆淚眼。

楚軒并沒有見過這樣子的西索,他的外貌也不是楚軒會去關注的東西。

身體“轟”一下子蔓延的溫度。

讓他不由抓住西索的胳膊。

面他這種類似攻擊的動作,西索的第一反應是閃避,但又不知道想到什麼變态的事情,生生的把動作停住了。

果然……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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