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陸南拙便帶着紀池淵離開了那裡。
剛到家門口陸南拙看了一眼時間離兩點隻差大概幾分鐘的樣子,于是他沒有再脫鞋進家門,而是選擇站在家門口等紀池淵放完水果出門。
他倚靠在門框邊等着,時而看一眼群裡有沒有人在催他們趕緊出發,然而群内卻異常“安靜”。
紀池淵這時從對門走出來恰好看見不遠處的陸南拙倚在門上跟個老大爺一樣。
“你是要當門神嗎?”
“一點五十七了!大哥,你是要我在這當門神不去當你的“導盲犬”嗎?”
“”導盲犬”?我是瞎嗎?”
“你不瞎,你近視50度,你是百度地圖行吧!”
紀池淵白了陸南拙一眼蹲下身開始穿鞋子。
“紀池淵!”
“嗯。”
“沒事。”
“紀池淵!”
“幹什麼?”
“沒事,就想單純叫你名字。”
紀池淵站起身來沒有理會身邊這台“複讀機”,隻是走到電梯門前等電梯。
“紀池淵!”
“陸南拙你是不是想在你腦袋裡遊泳?”
“不想,畢竟我腦袋裡沒有水估計剛跳下去就容易領盒飯。”
“陸南拙你看過電視上打廣告的嗎?”
“沒有。”
“……我覺得你當高冷男神的時候挺帥的。”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
之後紀池淵一陣語塞并且頓感陸南拙真的很吵,雙方也宣布“休戰”,恢複沉默。
下樓後兩人更是一前一後沒有再搭過話。
陸南拙感覺自己跟瘟神一樣,紀池淵一路跟着他走時他們之間總是相隔一個東非大裂谷,擱的遠就算了紀池淵還闆着副臭臉一言不發。
紀池淵他好像生氣了?
陸南拙放慢腳步想讓紀池淵和他之間的間隙小一點,結果紀池淵直接走得比他還慢來發出抗議。
陸南拙看着那間隙不僅沒有變小反而還被拉大便還是叫紀池淵來解除他們之間的“隔閡”。
“紀池淵!”
“紀神?”
“同桌?”
“紀……”
紀池淵停下腳步出聲打斷陸南拙:“你要幹嘛?”
“紀池淵同學由于我“滿嘴跑火車”的惡劣行為從而導緻您的心情不佳,我倍感十分慚愧,所以向您發出最誠摯的道歉:真的非常對不起,高二競賽班紀池淵同學!”
紀池淵聽到這句話後扯了扯嘴角。
陸南拙覺得一定是他的誠意“感化”了紀池淵,于是趁熱打鐵,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泡泡糖開始“獻上貢品”。
“因為倍感愧疚,所以我覺得我應該付出行動來證明我十分抱歉!”
紀池淵接下泡泡糖,拆開糖紙卻發現糖紙被拆開過而且糖紙裡面隻躺着一張貼紙。
陸南拙看着紀池淵拿着那張貼紙他才察覺自己拿錯了!
對上他“和善”的眼神,陸南拙弱弱開口:“紀池淵同學非常對不起!如果我說我拿錯了糖你會相信嗎?”
紀池淵卻一字一句的道:“那我要是說我不信呢?”
“陸南拙,你能張貼紙是想讓我貼你頭上還是來打發乞丐的?”
說完陸南拙隐隐約約感覺紀池淵要炸了便準備跑開,卻沒想到紀池淵居然會花力氣一把他扯回來,反手緊緊扣住他的手。
路邊算命的老伯大概是“聞見”這裡的“硝煙”跑來看着紀池淵就直接開始“瞎扯淡”。
“小夥子我看你骨骼清奇,你叫什麼名字啊?”
“老伯他叫紀池淵。嘶,紀池淵同學你能輕點嗎?你再用力點明天我就要去截肢了!”
“唉,年輕人就不要打打殺殺了!”
紀池淵才發覺陸南拙給自己挖了個坑,顯得像是他在欺負陸南拙,于是松開了手。
“紀池淵,好名字啊!”
陸南拙邊甩着手邊在旁邊和算命的老伯一起吹噓他:“是啊!多麼好的名字啊!”
“不過我看你眼尾那顆痣長的不是個好地方啊!”
“這痣指得桃花劫,這桃花劫呢不是什麼善茬,你的感情會遭到很大的波動,年輕人啊注意的啊!不過老夫給你的符紙可以化解。”
老伯說完便從懷裡掏出張符紙遞給紀池淵。
“趁着現在沒人老夫大可做個慈善把這張符紙便宜點賣給你!隻收你一百!年輕人啊,你應該知道這張符紙有多值錢吧?”
紀池淵将符紙塞回到老伯手上。
“我看我大可不必。”
“欸!年輕人你不要仗着自己年輕就不當回事,到時候有的是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