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背我去醫務室了?然後紀池淵出于對上次考試他的“優良”行為的慚愧來看我?”
“哪裡是我背的你,分明是紀池淵直接把你抱過去的!你當時暈了還抓着紀池淵的手所以他就一直等到你醒來才走的!”
陸南拙聽着顧頌淩的話感覺這些話像極了某些不知名青春劇中“虎狼之詞”不大相信顧頌淩,面露鄙夷。
想起紀池淵他便想起昨天在樓道中喂貓的消瘦身影,雖說紀池淵确實比陸南拙要高但是紀池淵看起來比陸南拙要瘦的多,那樣的身闆抱他去醫務室确定差點沒把人壓“死”?
“你别不信!今天早上7:27高二競賽班外走廊的監控絕對拍到了!”顧頌淩看着陸南拙那鄙夷的表情像極了臉皮薄的人和别人發生事後不認賬。
陸南拙不想理顧頌淩這名“人猿泰山”,不過他一直不理解為什麼他醒來紀池淵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陸南拙你是被“餓”傻了嗎?”
他開始仔細回想昨天晚上學校飯菜太難吃了,他本來準備吃個面包湊合湊合不巧自己買的是紀池淵拿過的,所以面包也是成功在陸南拙咬完第二口就被“丢棄”到垃圾桶之中。
今天早上又因為他不太想吃宋若栀同志做的“蛋殼番茄面”,并且當着她的面蛐蛐“蛋殼番茄面”然後就被宋若栀趕了出來。
被趕出來後陸南拙想起自己的語文作業還沒寫所以沒有選擇去買份早餐,長時間陸南拙的飲食極其不規律,最終陸南拙在大早上拉架時“光榮關機、下崗”。
這些事情光是一件單拎出來都算的上很炸裂的,但是陸南拙偏偏經曆了所有甚至還延伸出來連鎖反應。
陸南拙感覺不到下一周他将會把他這輩子的臉都全部丢盡了,而且身邊一個紀池淵一個顧頌淩拿出來就是個王炸,搞不好他會邊丢臉邊忍受随時到來的管制刀具的襲擊。
顧頌淩的聲音将陸南拙的思緒打斷,接下來顧頌淩的“虎狼之詞”将會把他的好兄弟以“近水樓台先得月”投送至他身旁的高嶺之花的人生中!
“陸南拙你也不虧啊!雖說你這輩子的臉确實丢光了,但是好歹有個長的帥的人陪你一起丢臉。”
“顧頌淩你給我閉嘴吧!誰和他有關系了?你要是喜歡我雙手奉上我的座位給你,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陸南拙拿起桌子上的教材往顧頌淩手臂上打了上去。
“紀神能借一下英語作業嗎?”
陸南拙和顧頌淩說了一個課間的話才想起旁邊還有個紀池淵;但此時上課的鈴聲已經打響顧頌淩急忙離開,隻剩下陸南拙一個人在面對風雨。
“同桌,近水樓台先得月是什麼意思啊?”
陸南拙緩緩轉頭看向一旁想“掐死”自己的紀池淵,看着紀池淵用那一張帥臉去做出微笑的表情哪裡是高嶺之花的禁欲,分明是表情凝重到瘆人!
為表禮貌陸南拙露出一個比哭都要難看的笑容,“這個……你同桌很顯然是不知道的!”
“我的同桌今天和我天天挨在一起坐算不算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當然不算了!全年級追你和我的人又不少,沒必要吊“死”在這棵樹上。你說對嗎?”
“對确實有點道理,但是出于對學習的熱愛我真的很想知道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意思!”
陸南拙看着紀池淵内心早已把世界調成靜音聆聽他自己*媽的聲音。平時沒見紀池淵好學成這樣,今天居然問他“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意思,陸南拙感覺紀池淵就誠心想讓他吊“死”在這棵樹上。
“近水樓台先得月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兩點之間線段最短!”
紀池淵聽到這句話看向陸南拙,心想陸南拙這個“傻冒”該不會真的被“餓”傻了吧!看着陸南拙充滿“智慧”的眼神紀池淵最終還是收回視線,留下陸南拙看着他獨自尴尬。
“陸南拙我和你相互認識挺像渡劫的!”
“我可以告你非法語言霸淩他人嗎?”
空氣中有一瞬間陷入沉沒,陸南拙幹笑了幾聲看見紀池淵臉上肉眼可見的無語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嘴撕了,但是心有餘悸還挺享受逗紀池淵的過程。
“……不能,但是我可以告你诽謗他人。”
簡樸易懂的字一個一個進入陸南拙的耳朵中在聽到“诽謗”二字時陸南拙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果然想逗紀池淵隻能擁有一顆強大的心。
“我剛剛開玩笑的,沒有真的要告你。誰閑出屁來去告自己同桌啊!”
尴尬的氣氛小分子在空中彌漫開來,大概是陸南拙從小就不太喜歡尴尬的感覺和氛圍。
但是他又走總是被老一輩的人說“臉皮薄,像個小姑娘一樣!”所以陸南拙通常以退為進盡量不讓别人陷入尴尬之中,自己也好在和他人來往時避免尴尬。
不過現在這個習慣可能不久就會在跟紀池淵成為同學之後慢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