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啊!剛剛我熬了點姜茶你等一下趕緊去洗澡别着涼了,洗完澡就喝點姜茶去去寒。今年秋天天氣變化大明天出門記得帶傘!”陸母叮囑了幾句看向牆上的鐘表發現十點多了,于是向卧室走去準備休息。
陸南拙将書包放在房間裡就準備去洗澡了,洗完澡陸南拙看了一眼鐘表上的時間感覺還早,便回房間看了一會錯題順便自學一點數學。
幹完這些事時已經是三點多了,陸南拙将筆放下望向窗外,窗外的樓房中沒有幾家的燈火是長亮的。
而陸南拙的房間中隻有一盞台燈是亮着微弱的燈光,他看着那盞台燈終于明白了顧頌淩為什麼天天在他面前說“你的眼睛怪堅強的”。
陸南拙不再看着台燈,他揉了揉太陽穴,走出房間,在廚房裡倒了點姜茶。此時的姜茶早已冰涼,一下子把陸南拙的點點睡意熄滅。
無奈明天還有考試,陸南拙盡沒有睡意還是回房間把燈關了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聽着雨聲,增強了一絲睡意。
夜晚的武漢隻有雨在城市中行動,今夜的雨似是感知到疲倦在第二天早上就停了。但是它好似不肯罷休,雖說雨停了但是天空仍舊灰蒙蒙的一片,不是雨天是陰天。
陸南拙早上起來時陸父陸母已經出去了,茶幾上有一張陸母留的紙條和一把傘。看着陸母的字迹陸南拙不禁回想起昨天晚上陸父陸母“吵架”的畫面。感歎愛情害命,一談傻三年。
感歎完沒多久陸南拙便拿着茶幾上的傘出門了,陸南拙走在去學校的路上以為今天不會下雨陸母放的傘今天完全就用不上,可他剛到學校旁邊的街道旁又開始下雨了。
“陸南拙!”
陸南拙剛準備把傘撐開聽到背後有人叫他便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顧頌淩,于是繼續把傘打開遮雨。
可身後的顧頌淩跟“中邪”了一樣,突然開始笑。
“你要幹嘛?”陸南拙有點不耐煩的回頭看着顧頌淩。
“陸南拙你難道沒看見你的傘外面的庫洛米嗎?”顧頌淩向陸南拙跑來,一把鑽進傘内,順便指了指傘外面的圖案。
陸南拙有點不相信明明自己當時拿到傘的時候傘收起來時外面是黑色的,于是不死心的将腦袋從傘内伸出去才剛剛伸出去便看見了傘上庫洛米的圖案。
陸南拙當即有一種想兩眼一閉倒在這條街上的想法,于是默默的把頭給縮進傘内,像是認命般向前方的人流走去。
“陸南拙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喜歡庫洛米?早知道你喜歡庫洛米我就今年生日的時候給你買那件庫洛米棉睡衣了!”
陸南拙有種巴掌伸不到别人臉上的心情,而顧頌淩說的那件庫洛米棉睡衣是當時陸南拙生日當天晚上開派對,于是陸母就拉着自己兒子和顧頌淩當苦力去逛街。
那個時候陸母看上了一件庫洛米的棉睡衣,但陸母的身高将這件衣服襯的像是一件京劇的戲袍,陸母又不死心,于是看見了身旁的兒子就讓陸南拙試穿了那件庫洛米的棉睡衣。
陸母看見陸南拙将棉睡衣穿在身上的樣子感覺陸南拙還挺适合這件衣服的,想勸他穿這件衣服,陸南拙當時反應挺大但還是被顧頌淩拍了穿上那件衣服的照片還發在了同學群裡。
那也是陸南拙的形象第一次崩裂,那天陸南拙在夢裡都在罵顧頌淩,還詛咒顧頌淩這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
不過顧頌淩對于找女朋友沒有特别執着,但是對于拆陸南拙的台十分感興趣,以至于如果放在旁人眼裡他們隻會覺得顧頌淩更像陸南拙這輩子最大的敵人 。
“你再說一句給我“滾”出去,别來蹭我的傘!”
“陸哥,别啊!”
不過所幸顧頌淩至少不會像紀池淵一樣,舔一下嘴都能被自己毒死,這才是真正的恐怖,“細思極恐”。
陸南拙想到這便想到了紀池淵昨天晚上沒來考試,不知道今天會來考試嗎?不過紀池淵如果今天不來考試自己也少一個競争對手,不至于最後被紀池淵虐那麼慘。
“陸哥你吃早餐了嗎?要不去買杯豆漿?”
豆漿?
陸南拙忍不住白了顧頌淩一眼,自己昨天喝豆漿的時候才把别人校服潑濕,今天問自己買不買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