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晨和歸佑旅遊了幾天後到了宴會的這一天,倆人在房間裡為即将出席的宴會做着準備。
這種場合歸佑不算太害怕,畢竟自己是少爺出身,這種場合他也參加過,他在鏡子面前打好領結,拉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來,他一身白西裝,坐在沙發上的人一身黑西裝。
雲逸晨放下手機轉過頭來看他“好了?”
“嗯,是不是還算合身?祁先生的裁縫行動真快,不到一天衣服就出來。”歸佑臉上帶着淡淡笑意的說。
是這樣的,來的時候歸佑帶了自己的西裝,可昨天早上收拾衣服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了,情急之下雲逸晨聯系了祁飛夏,祁飛夏搬來了自己的裁縫給他重新定制了一身。
雲逸晨把歸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皺着眉頭說“感覺還差點什麼。”
歸佑歪了歪頭看他“差什麼?”
于是雲逸晨在歸佑的視線下摘下了自己的手表,他牽起歸佑的手,把自己的手表戴在了他的手上。
“你給我這個幹什麼?”歸佑心裡覺得這是雲逸晨的東西,而且一個統括官手腕上沒點東西讓别人看給成什麼樣?
他正要摘下來,卻被雲逸晨按住了手“給你戴,這塊手表和你很配。”
“可是,你什麼都不戴,你怎麼辦?不行,這個你戴,又不是我的主場。”
雲逸晨捏了捏他的手“今晚不許摘下來,到時候魚龍混雜,你是生人,别人想欺負你看到這塊手表就不敢了。”
“好吧。”歸佑隻好點點頭,他想收回手,卻發現雲逸晨把自己拉的死死的。
對面的這個人卻假裝不知道自己很用力,笑了笑就拉着他離開了房間。
夜幕降臨,地點是在宮殿,此時宮殿把整個天空都照亮,雲逸晨扶着歸佑下了車,衆人見到雲逸晨說話聲音都小了幾分。
進到宮殿裡,雲逸晨就沒停下來過各種問好,歸佑在一旁有些不适應,畢竟以前自己的地位也是會被各種問好的。
許是雲逸晨注意到了歸佑的落寞,他突然停下當前的話題,“這位是我的執行官,叫歸佑,二位還不認識吧?”
那對夫婦尴尬的笑了笑,急忙和歸佑握手“抱歉抱歉,是我們失了禮數。歸先生晚上好。”
歸佑被突如其來的問好整的有些不知所措,他趕緊和面前這位女士握了握手“您也晚上好。”
夫婦沒有再和雲逸晨聊,倆人走後雲逸晨摸了摸歸佑的頭“你會不會覺得無聊?”
“這種場合不就是來社交的嗎,我沒事的。”歸佑搖了搖頭。
“那就好,你要是不想出面,自己可以逛逛,這地方很大,遇到事不用怕,大不了你就抱我的名字,不用擔心給我惹事。”
最後歸佑還是找借口說想看看畫,自己離開了雲逸晨的身邊。
他站在桌子面前随便拿起來了一盤小蛋糕。剛想吃自己的肩膀就被拍了拍,歸佑疑惑的扭頭。
“怎麼是你?”歸佑語氣裡充滿了厭煩。
“怎麼不能是我?”京墨一臉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我吧的表情,他也拿了和歸佑相同的小蛋糕。
“你怎麼來的?BIO的人不能來吧。”
京墨眼珠一轉對他說“嗯,确實不能來。”
“那你怎麼來的?”歸佑無語了,這個人就不能一口氣解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