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粉了好多年的寶藏歌手陸白呀,終于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不知道一會兒輪到他的時候,從這張臉上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嘿嘿嘿。”
陸白和覃彩英一個比一個淡定,覃彩英畢竟是演員出身,區區的吃餅幹棒怎麼可能在意。陸白眼中的覃彩英長了一張白菜臉,抱着一顆白菜吃餅幹棒,想想也不會是什麼臉紅心跳的場面。
攝像機前四個帥哥雞飛狗跳的吃完了餅幹棒,雖然各個都是大紅臉,但是餅幹棒的長度确實很短,想要獲勝隻能更豁的出去。和覃彩英對視一眼,兩人都隐隐透漏出來大不了親個嘴的決心。
主持人熱情洋溢喊道:“接下來就要看陸白和彩英的表現啦!之前兩組的餅幹棒可是相當的短哦,想要獲勝可是有難度的,讓我們期待一下這一組——開始!”
話音剛落,陸白和覃彩英就毫不猶豫地快速啃食起餅幹棒,随着餅幹棒越來越短,兩個人嘴唇的距離也越來越近,隻是陸白和覃彩英都低垂着眉眼,好像兩個無情的吃餅幹機器,咔哧咔哧間餅幹棒隻剩一小節,但是距離前面兩組還有點距離。
覃彩英想着,這樣可不行,想要赢過那兩組,就要更努力一點——終于,她擡眼望去,想跟陸白确定一下兩個人的決心。
入目的是陸白那張毫無瑕疵的臉,因為角度的問題,臉頰微微側過。他也擡起了眼睛,正在專注地看着覃彩英,他的睫毛已經掃到了覃彩英的臉上,深邃的眼中好像隻有覃彩英一個人。紅潤的嘴唇泛着水光,已經近在咫尺。
覃彩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耳朵也不由自主地變紅,嘴唇顫抖,突然就忘記了要繼續把餅幹棒咬下去。
這時陸白嘴角勾起,露出一個讓覃彩英頭暈目眩的笑容,他的頭微微擺動,兩個人的嘴唇錯過一個角度,牙關的距離卻更近了。
覃彩英手足無措,隻能看着陸白的嘴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似乎已經接觸在了一起,又似乎就是微妙的差一點點——終于,陸白輕輕咬下,餅幹棒掉落在他的手中,已經變成了非常微小的碎片。
在場的主持人,嘉賓還有工作人員,不由得長舒一口氣,剛剛别說覃彩英,旁觀的人都感覺到氣氛莫名的暧昧和緊繃。餅幹碎片落下,大家都開始起哄,主持人更是誇張地說“這幾乎就是碎末!”
彈幕也密密麻麻,剛剛攝像機下陸白的臉占半個鏡頭,近距離看皮膚依舊是細膩白皙,不少人都在哀嚎想要魂穿覃彩英。
第二個遊戲是摸黑箱,節目組搬出六個箱子,隻在箱子上面留了一個能放進一隻手的口子,嘉賓是不知道箱子裡有什麼的,隻有觀看直播的觀衆和現場的工作人員可以看到。
陸白對箱子裡有什麼根本不在意,想也知道節目組不會給什麼有危險的東西,不過既然是參加節目宣傳作品,那麼一定的節目效果當然還是要做的。
另外五人也深谙其道,六個人大驚小怪的叫聲回蕩在攝影棚裡,彈幕也是非常歡樂,大家看的就是嘉賓被吓破膽的模樣。
最後是嘉賓展示環節,陸白當然是演唱了自己的新歌《出發》,在彈幕裡吸了一波粉,美美功成身退。
節目結束,陸白和麗薩都比較滿意。受節目邀請,衆人晚上一起聚餐慶祝節目的順利完成。
地方選在攝影棚附近的一家火鍋店,節目組弄了幾個大包間,主持人和幾個藝人一間,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和藝人的團隊在其他包間。
吃飯過程中觥籌交錯,互相吹捧自不必提。覃彩英已經自之前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大大方方地和陸白握手,二人互相加了微信。
散場已是深夜,陸白有點醉意,暈暈乎乎地躺在後座,助理送他回家。車子開得再穩也會偶有颠簸,陸白不知不覺睡着了。
醒來時還有點懵,車已經停了,助理不知道等了他多久,見他醒了連忙說:“陸先生,霍總的秘書聯系我,等你聚完餐直接把你送到霍總家,我看你睡着就沒叫醒你。”
霍總……家?
陸白揉揉眼睛,車窗外果然是霍旬勉那棟樓的樓下。
助理本來還有些忐忑,但是陸白聽聞是霍旬勉的吩咐,心裡不光沒有不滿,還有些緊張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