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桑,好久不見。”迹部景吾對他伸出手。
木兔光太郎當即雙手同時握了上去大力晃了晃:“景吾君在賽場上的表現很酷哦,還有你們學校的應援也很酷呐。”
寒暄完的風間優希也回來了,她一手搭在源槿涼的肩膀上,看着她手上的水明知故問:“景吾給的?”
源槿涼點頭。
“真好啊。”風間優希攬過她的肩膀,喊了下木兔光太郎和二見瞬,“走吧,我們去吃飯。”
幾人相互道别,風間優希在轉身之後回頭看向三個少男帶着溫和的笑容:“明天也要加油。”
“既然風間都這麼說了,我們不會辜負風間的期待的。”忍足侑士露出漫不經心的笑容,對上她的目光,神色堅定道。
源槿涼揮手:“明天再見啦。”
“明天見。”
回去的路上,談及關于今天風間優希對對手莫名的嘲諷,她隻是說在七月底的時候碰見了提前來東京的椿川學園部分選手,被對方當面挑釁了所以不爽而已。
事情就這樣翻篇了。
第二天的比賽他們對上的是九州的獅子樂,今日的溫度倒是沒有前一天那麼高,昨天跟着跑了一天的二見瞬說今天要回去練習,而木兔光太郎看上瘾了,一大早就給源槿涼打了電話,又跟着她們兩個來了。
今天這場比賽确實不像第一場那般輕松,但冰帝學園還是成功拿下了勝利晉級八強。風間優希全程坐在座位上,手撐着腦袋看完了整場比賽。
看着最後一球落下,裁判的判決聲響起的同時她收拾好了一切,拎起背包:“該回去了。”
“優希醬,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
源槿涼擔憂地看着她,明明冰帝戰勝了對手,明天就可以再次對上青春學園,大家都情緒高漲期待着第三天的“複仇戰”,但優希醬的情緒似乎越來越低落,在迹部景吾上場的時候更是明顯。
她看向場上的時候的神色就像是一直在懷念着什麼一樣,這種情感源槿涼無法準确概括,她隻能清楚地感受到風間優希在為什麼事情而難受着,而身為朋友的她隻能在旁邊看着,連實質性的幫助都無法提供。
風間優希揚起笑容,卻是肉眼可見的難過:“是,不過我想應該是最後的那個時候了,明天之後……也許是全國大賽結束後,我就會好了,我保證。”
“所以……”她低下了頭,避開了源槿涼的視線,左手抓住了她的手。
源槿涼能感受到風間優希在顫抖,反手回握住她的手,空着的另一隻手安撫性撫摸着她的背。
“我們明天……我明天就不來現場了,拜托了。”風間優希的聲音都變了調。
“沒關系,我陪優希醬。”源槿涼輕輕抱住她,舉起手摸着她的頭,“我們明天去做糕點怎麼樣?”
“诶,糕點?我也要吃!”趴在前排的木兔光太郎猛地回頭,被身後看起來快哭了一樣的風間優希吓了一跳,“怎麼了,優希醬是在為了明天的宿敵相對而難過嗎?”
“宿敵嗎?真是諷刺……”風間優希冷笑出聲。
“不是嗎,我聽他們說的樣子還以為冰帝和青學是宿敵呢。”木兔光太郎撓了撓後腦勺,“不過這不重要,縱然打赢比賽更讓人開心,但是場上的大家都在很用心地打好每一盤不是嗎?全國大賽的冠軍每年都隻能有一個,就算沒能走到最後,隻要這個過程讓參加比賽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很有趣,我想這就足夠了。”
很簡單的道理,很直白的表達,卻又充滿了力量。
“所以呢?我們現在要去吃糕點嘛,是去源味卿嗎?”大猛禽撲棱到兩個少女身邊,木兔光太郎坐下來縮成以平視她們。
“我們剛剛在讨論明天要不要去源味卿做糕點,如果光太郎哥想的話,我們也可以今天先去吃。”
“嘿嘿嘿!那就出發吧!”木兔光太郎振臂高呼,“而且優希醬要對景吾君和冰帝的其他人有信心呀,沒問題的。”
“……謝謝光太郎哥。”風間優希好像平複好了情緒,卸下了源槿涼放在自己頭上的手,“那我們走吧。”
“好哦!”木兔光太郎興沖沖地邁了一步後忽然覺出味兒來,“等等,涼醬和優希醬明天不來看比賽了嗎?”
源槿涼看了眼風間優希,還是點頭給出了肯定答複。
“是啊,我們去做糕點。”風間優希說。
木兔光太郎忽然正色,一臉認真地注視着她,幾秒未動。
“我知道了。”他又一次露出微笑,“那就由我代為在現場觀看吧。”
風間優希也恢複了往常的笑容:“好啊,那就拜托光太郎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