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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難搞的雄蟲,雌蟲守衛們倒是覺得很平常,甚至覺得這種剛剛喪了雌君的年輕雄蟲是隻難得的會疼愛蟲崽的雄蟲。
畢竟我派他們出去跑腿大多以蟲崽為借口。
難頂,這群家夥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
終于在我身邊又被區長雌蟲以為我好的名義送來超出我B級雄蟲規格數量的雌蟲守衛而雄保會的那隻負責對接我的雌蟲工作蟲員沒有任何反對時,我終于爆發了。
在那隻眼睛裡都是惡心的欲/念、第一天來到我身邊就沒有邊界感往我身上貼的雌蟲再一次試圖往我身上揩油時,我伸出精神觸須給他狠狠地來了一下。
“啊!!”
在所有的雌蟲守衛的注視下,那隻雌蟲發出了尖利的爆鳴聲。
很不幸,他的精神圖景沒能挨過我的一擊。
這是我在大學實驗室裡肝出來的精神力攻擊手段,雖然我的等級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能夠運用的武器還是多了不少的。
要不然怎麼說讀書改變命運呢!
我的做法震驚到了那些原本以為我隻是一隻柔軟不能自理的雄蟲的雌蟲守衛者們,我看着那些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之色的家夥們,一個通訊打給了雄保會的另一隻工作蟲,叫他給我換一批合格的守衛者。
接到我通訊的工作蟲有些驚訝,畢竟我也不是他原本負責的雄蟲閣下。
反而說,我是他工作上的死對頭負責的雄蟲閣下。
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大約是笑的接起了我的通訊,沒有絲毫猶豫地就接受了我甚至有些不合理的要求。
雄蟲想要換雌蟲守衛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一下子就全部換的也算少見。
畢竟能給等級較高的雄蟲做守衛者的雌蟲也不是泛泛之輩,大多都是些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雌蟲們,所以這個崗位可是熱門的競争崗位。
第二隻工作蟲在接到我的通訊的當天就上門來拜訪我了,當場帶走了我原本所有的雌蟲守衛并陳諾我很快就會幫我配齊新的一批。
我:……大可必備。
雖然很想拒絕,但是我知道單身雄蟲獨自生存的危險性,到底是沒有拒絕。
但是就這麼兩天匹配新的守衛者的光景裡,我就這麼被突襲了。
我:放我回去,我今天的蟲崽子還沒喂呢!!
正當我絕望于小崽子離了我之後能不能成功破殼之時,破破爛爛的皮卡車不知道被誰攔了下來。
我隻感覺到了車輛的停止,卻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原本下車罵罵咧咧的幾隻雌蟲發出了慘叫聲,緊接着血腥氣飄來。
我不知道來者到底是善是惡,腦袋也因為中了藥迷迷糊糊地集中不了精神力。
遮着我的編織袋被“呼——”地一下掀開,我的視野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來蟲卻好似知道我的存在一般,看樣子他們一開始就是沖着我來的。
感覺到來蟲也是來将我帶離的,我廢力地擡起眼皮想要做個明白鬼,卻看見了一隻熟蟲。
是那隻叫墨菲的蟲子。
但是他不是星盜嗎?
怎麼穿着帝國軍隊的衣服?
我的腦内靈光一閃,好似明白了什麼。
趕緊用所有攢下的力氣拉了抱着我的雌蟲一下。
墨菲對于我還保持着清醒十分驚訝,但也正因為我的清醒,他不得不停下原本的腳步,低頭詢問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蟲蛋!”
我費力地吐出二字,感覺因為麻藥的關系整個面部都是麻麻的。
靠!我不會流口水吧?
盡管十分擔心我的形象,但是現在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墨菲聞言隻是擡了擡手,他身後的另一名小兵立馬将身後的背包轉移至胸前打開給我看。
隻見裡面圓滾滾、滑溜溜的正好是我家的蟲蛋。
我頓時肯定了原本的猜想,兩眼瞪向墨菲這個不是星盜卻勝似星盜的帝國軍官。
墨菲對我的憤懑的瞪視可以說是不痛不癢,畢竟當年在星盜的星艦上時我也不是沒有瞪過他,況且當時的我還有反抗之力,如今的我可是隻能動動眼球毫無反抗之力。
天空正好飄起了小雨,墨菲正好将雨披蓋在我的面上,在确保我可以呼吸之後,這家夥就頭也不回地繼續向着他們原定的目的地前進了。
這就是我和蟲蛋被從聯邦偷渡回帝國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