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日向甯次并不知道将要發生什麼事,隻是覺得這些戴面具的人每來一次,家中的氛圍就更加緊張,所以他讨厭見到這些戴面具的人。
“雛田大人别怕,我會保護你。”日向甯次把宗家繼承人護在身後,白眼打開,瞪向來意不明的暗部。
通過白眼,甯次能看到對方的臉,卻看到一個笑眯眯的溫柔表情,慢慢放松下來,不那麼害怕了。
暗部友好地揮手,從門前走過去。
甯次跟了幾步,躲在門後偷偷望着他的背影,看到自己的父親出來相迎,對自己示意離開,他趕忙又回了房間。
因為雲隐的綁架,日向家的這些孩子暫時沒有去忍校,被留在族内修行。
忍者家族都有自己傳承的修行方法和秘術,這點連亦人家裡也比不了。
漩渦一族的封印術和四代目的忍術記錄,他從頭到尾見都沒見過,自己學的是和家裡半點不沾邊的旗木刀術。
“請往這邊走,暗部閣下。”
日向日差将亦人請入内廳,族長日向日足也在這裡,面無表情地跪坐着。
“族長大人,你在這裡啊。”亦人恭敬地稱呼了一句,看日向日足面前的桌子上有茶水,就拿起茶壺灌了兩口。
日向日足兄弟兩人沒見過這麼随便的暗部,可惜他喝茶時背過了身,看不見到底是誰,也不好當面打開白眼窺視人家,亦人喝完轉身坐到旁邊桌子上。
這一會亦人都分不清兩個人了,他們穿的衣服一樣,亦人隻能從他們對自己的稱呼上分開,日差的語氣更尊敬。
“日向日差,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還有什麼事要做,不和你的孩子告别嗎?”亦人看向表情恭謹的那個。
“不用,他現在還不理解……”日向日差歎口氣,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亦人聳肩表示和我無關,你随意。
日向日足神色複雜,突然站起來說道:“暗部,你讓日差留下來用我的身份成為族長,我來以日差的身份去死,也不會讓雲隐得到白眼,或許還能讓籠中鳥咒印在日向一族消失。”
這個提議讓亦人震驚得愣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然後歪頭想了想,感覺居然很有可行性!
“你說的挺有意思,雖然這樣可能會讓我成為日向一族的仇人,不過我倒是無所謂,要不試試?”
“不行!長老不會答應,族人們也不會接受。”日向日差打斷道。
為了戰後修養,讓村子裡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付出這樣的代價,他們肯定是經過商議妥協的,如果真的讓日向族長犧牲,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可怕後果。
“這也是我自己的決定,可能這一生我隻有這一次選擇的機會。”
日向日差閉上眼睛,反而心裡一陣放松:“我不想為了宗家被迫犧牲,隻是想保護兄長,讓村子和平而已。”
如果不是籠中鳥咒印,日差不會是這樣的命運,說是自己的選擇,實際上他作為分家成員,從來沒有過選擇的機會,日向日足内心有些愧疚地想道。
趁着日向日足走神,日向日差走到他身後,手掌凝聚查克拉,力度恰好地打在他的查克拉穴位上。
亦人看見了也沒有提醒,這種事該讓日向一族自己做決定,他不想插手。
日向日足毫無防備地被襲擊,查克拉被封,驚訝地望向日向日差,慢慢地倒在地上,眼前發黑,很快失去意識。
“既然你這麼決定了,那就跟我走吧。”亦人站起身,按着刀走在前面。
他的身形剛從門内出來,就察覺到一股到強勁的風襲向自己的臉,一記鞭腿沖亦人重重踢過去。
“誰?”亦人雙臂交疊擋在面前,接下重擊,身體向後退了幾米遠,左腳蹬地才停下來。
擡頭一看,是守在外面的日向伊呂波,白眼全開,正在對自己怒目而視。
亦人放低身體,左手掌按地,右手搭上了身後的刀柄,拔出一截。
“波風上忍,你能不能替我問問火影大人,日向一族失去了一個族長,用什麼來補償?”日向伊呂波走向做出攻擊姿态的暗部,按耐不住心裡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