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因哪裡知道這些,她憐愛的撫摸着藍湄的頭發,在她耳邊說:“阿湄,你為什麼不往好處想呢,東方炙炎有什麼,長成那樣,毀容就算了,身材都沒有。脾氣還古怪,她有錢,我也有,我還比她漂亮太多,性格也比她好......”
“呸!”她剛說完這句話,藍湄就狠狠唾棄了她,藍湄說:“我救了你,你給我的回報是打斷我的腿把我囚禁起來,你還敢說比她好?你要臉嗎?”惠子因無奈的擦去了臉上的口水,說:“你不逃,我怎麼會這麼做?”她說着,手指輕輕順着藍湄的頸子滑了下來,溫軟的□□,細膩的觸感。藍湄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胴體實在太誘惑人。惠子因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然而藍湄在一瞬突然推開了她,并且揚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藍湄非常有力,這一巴掌打的惠子因直接摔了下去,藍湄随即一手扶着床,用沒有傷的那條腿去踢惠子因,惠子因試圖逃開,藍湄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把她抓回來,又将她向旁邊的床頭撞去。惠子因吃驚的叫起來:“來人,來人!”
門外馬上兩名保镖踹門而入,飛快的沖過來,控制住了藍湄,扶起了惠子因。惠子因吓得魂飛魄散。她沒想到藍湄打人也這麼兇神惡煞,而且會打她。因為她一直覺得藍湄對惡人兇悍,但是對别人一向和顔悅色,優雅而有風度,現在藍湄的優雅,藍湄的風度統統不見了。而且惠子因到現在也沒把自己代入到惡人的角色裡去,她覺得她在盡一切可能體貼藍湄。
被一名保镖控制住的藍湄冷冰冰的看着惠子因,對她說:“你以後最好不要在靠近我,不要對我無禮!”
惠子因從驚慌失措中冷靜下來,看着藍湄冰冷的神色,像是有一把刀直刺進了她的心裡,她對藍湄說:“不管你到底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你現在就在我的手掌裡,你就得向我低頭,向我屈服!”
她說着冷靜了一下,看着依舊冰冷的像一塊冰的藍湄,對那兩個保镖說:“去拿瓶酒來,我想讓她陪我喝酒。”她的一個保镖轉身出去了,很快送了一瓶紅酒過來,惠子因悠然的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藍湄,說:“我一直想你陪我喝酒,但是一直沒機會,現在可不能再錯過了。”
藍湄依舊冰冷,沒有接酒杯,惠子因把酒杯遞給了旁邊的一名保镖,說:“讓她喝。”這人默然的看一眼藍湄,似乎有些猶豫。惠子因皺起了眉頭,這人看着惠子因不快,才伸手捏開藍湄的嘴巴,把一杯酒給藍湄強慣了下去。藍湄被嗆的咳嗽起來。
惠子因笑說:“再來一杯。”她說着把酒杯又斟滿了,那名保镖試圖再次給藍湄灌酒,藍湄突然掙脫了被抓住的手臂,一把搶過酒杯,說:“我自己喝。”她說着把這杯酒又一次一飲而盡,然後伸手奪走了惠子因手裡的酒瓶。惠子因被她這個舉動吓了一跳,急忙向後退。藍湄卻看着她大笑起來,笑聲依舊爽朗清脆,卻充滿了嘲諷。
惠子因退了兩步,穩住自己的心神,看到藍湄仰頭對着瓶子喝酒,把一整瓶酒灌了下去。然後松手,酒瓶摔在地上,嗆啷一聲,摔得粉碎。藍湄已經滿臉暈紅,喝完酒她又咯咯笑了起來,輕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惠子因笑個不停,惠子因看着她笑,被她笑的心酥起來。
藍湄卻在這時說:“你過來呀。”惠子因看着她,依舊怕她再次動手,但是身邊現在有兩名保镖,她膽氣壯了些,于是走過去,靠近了藍湄,藍湄伸手把她一把攬了過去,抱着她肩,把面部貼近了她,似乎要吻她一般,惠子因在緊張中,忍不住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藍湄卻微微仰頭,對着她輕輕吹了一口氣,從她的頸子一直吹到臉上。
藍湄的嘴裡帶着酒味,但是很奇怪喝了那麼多酒後,她的口氣竟然不是酒氣沖天,而是帶着混雜着酒香的薄荷味。感覺就像她剛用過口氣清新劑一樣。熱乎乎的酒薄荷的味道吹在臉上,惠子因神迷起來,一時間都以為藍湄喝醉了就放蕩起來了。
藍湄這是卻帶着酒意嘲笑的說:“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嗎?多大點事呢?可你不配。”她說着把惠子因突然一把推開,推得惠子因差點又摔倒,惠子因身邊的那名保镖急忙扶住了她,藍湄卻在這時蛇一樣柔軟的身體貼上了這名保镖,她抱住這個保镖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柔聲問他:“你叫什麼?”
這個保镖完全懵逼了,感覺藍湄溫熱的氣息,結結巴巴的說:“高志遠。”藍湄笑了起來,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說:“想跟我上床嗎?”高志遠幾乎站立不住,但是神智還算清醒,他急忙轉頭去看惠子因的臉色,看到惠子因一張鐵青的臉,那張美麗妖豔的面孔此時看着都有些猙獰了。他急忙推開了藍湄,藍湄站立不穩,被他推得摔在了地上,惠子因卻在此時狠狠的給了高志遠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