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湄早上起來時,看到東方炙炎賭着氣還在那兒站着。藍湄看着心疼,于是過去說:“你真站了一晚上了?”
東方炙炎鼓着嘴,說:“不累。”藍湄不知道說什麼,于是說:“你賭氣也沒用,昨晚跟你說過的話你給我記着!你要是在敢出什麼幺蛾子,我就帶淼渺走人。我不是不希望我們現在生活被你沖動行事給打破了好嘛?你難道覺得現在過得不幸福?”
東方炙炎聞言,被說得有些心虛起來,說:“幸福。”
藍湄說:“我也覺得幸福,所以咱們更要小心維護是不是?去上班吧,别在這生氣了,我知道你能耐,紮一晚上馬步都沒事。”她說着在東方炙炎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東方炙炎受寵若驚,但是又不想松口。藍湄斜眼瞄着她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東方炙炎更加心虛,于是說:“你這麼說,我當然聽你的啦,可是......”
“我會處理好的。”藍湄說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轉身走了。
第八章都是神經病
東方炙炎收拾了一下,也去上班了。可是一夜沒睡,又困的不行,于是叫助理送來一杯濃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文件。她這裡打開郵箱,就先看到一張清單。東方炙炎看了一下,是藍湄做義工的那個同志社團發來的清單。
這個社團每個月都會按時把月支出做一份報表給資助人看,讓資助人明明白白知道錢都花哪裡去了。資助人不止一個,報表一式多份,把資助人的名字都列在一起,然後通過郵箱群發給他們。東方炙炎看這,然後就看到了資助人的名字多了一個,多的這人就是惠子因。
東方炙炎頓時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一想到藍湄時不時也要參加一下這個社團的活動,她就覺得非常不痛快,突然想起前兩天藍湄還告訴她,社團13号有活動,藍湄要去參加。
她決定那天陪藍湄一起去。
藍湄認識易菲菲,這個看上去永遠溫柔秀麗的女孩,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話很少,永遠低着頭。幾乎不會主動和人打招呼。也似乎沒有任何脾氣,她的工作就是管理社團賬目,這份工作薪水很低,但是同時工作也很清閑,最初的時候藍湄對這個姑娘并沒有什麼深刻的影像,除了覺得她長得美。
13号去的時候,參加聚會的人很多,有不少同志帶着他們的父母來了,藍湄其實很少參加社團活動的,隻有社團需要她出錢的時候她才會出現一下,而今天的活動就是個募捐活動。然後她發現惠子因也來了。
惠子因坐在了離她有四五米遠的地方,這個地方能看肩藍湄,但是并不能接近藍湄。當她看到藍湄以後,莞爾一笑。再沒有說什麼做什麼,就坐下了,藍湄卻疑惑起來,不明白惠子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在這裡。如果說她是追着自己來的,那她這個調查工作做的也是夠詳細。
東方炙炎卻已經生氣了,說:“她就是追着你來的,她突然給社團捐了十萬塊錢,手筆不小呢。”藍湄沒說什麼。因為比起其他的資助人--有的每月捐個千八百,多的捐個五六萬這樣的程度來比較,她這個手筆确實不小,不過多數捐助人都是細水長流,惠子因要能每月捐十萬再看她是不是真心關心公益吧。
藍湄想着,起身準備去一下洗手間。她走了之後,看着藍湄離開,惠子因馬上坐到了東方炙炎身邊,說:“我志在必得,你盯的再緊也沒用。别以為你吓唬我,我就怕了,誰還沒死過兩次。”東方炙炎臉色驟變,惠子因又起身離開了,她悠然的在會場裡踱步,然後看到了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藍湄,她對着藍湄笑了笑,藍湄微微一皺眉,沒說什麼,起身要走。惠子因卻說:“真的是連朋友都做不了了嗎?我現在刻意和你保持距離,就怕你煩我,結果你看見我,還是這樣。”
藍湄隻好停步,說:“我這個人做事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也不想彼此都弄得太難堪。”她有禮有距,盡量保持着客氣說完了這話,然後回到了東方炙炎身邊,就看東方炙炎陰着一張臉,目光恨恨的看着惠子因。藍湄不禁頭疼,說:“你怎麼又來了?現在這種場合,你客氣點,我可不想丢人。”
藍湄沒有深問東方炙炎為什麼突然心情不好了,隻是又覺得她情緒自控力實在太差。
東方炙炎從來沒有因為其他問題主動跟藍湄吵過架,每次要是她生氣和藍湄吵,必然是因為吃醋生氣,次數多了,神仙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