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炙炎說:“不會的,我跟他說好了的。”
“老頭子那是哄你呢,你還真信。”藍湄不屑一顧,走進了客廳,東方炙炎已經殷勤的提過了拖鞋,讓她換上,又說:“晚上想吃什麼?”
“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遇到啥事了呢?”
“對,遇到什麼事了?”東方炙炎急忙問,但是她話音剛落,淼渺就已經從樓梯上沖下來了,叫着:“媽媽。”沖進了藍湄的懷裡,藍湄把她一把抱了起來,說:“今天媽媽給你布置的任務完成了?”
“完成了,我帶你去看。”淼渺說着,就拉着藍湄離開了,晾下一個東方炙炎,站在那裡不停的腹诽這個不懂事的小毛頭。
東方炙炎到樓上去時,卻看到藍湄和淼渺又下樓去了。藍湄這會就在樓下陪淼渺打排球玩,淼渺專用的小排球,比藍湄的手大不了多少,藍湄穿着拖鞋,還沒換身上的衣服,看着淼渺扔過來的小排球,輕輕躍起一個扣球。
東方炙炎看着她,看到她躍起的身影還像沒受傷以前那樣輕盈而富有張力,看到她發絲輕舞,她時髦的闊腿褲拘束了她的行動,但是一點沒有影響她的淘氣。小排球在她的手下飛遠了,淼渺愣怔了一下,說:“媽媽,球不見了。”
東方炙炎看着她們,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那是充滿了幸福的發自内心的笑。
她的雪花兒,隻要這個女人處在她的視線裡,她就發自内心的覺得幸福。
但是惠子因打電話來了,而且這個電話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惠子因拉着藍湄煲電話粥,東方炙炎洗完澡出來,看到藍湄還在打電話,她躺在床上苦苦等了半天,藍湄還在打電話。東方炙炎不禁說:“什麼事情要說這麼久?”
藍湄掩了手機悄然跟東方炙炎說:“她白天遇到這事情緒有點激動,說個沒完,我也不想說了呀。”東方炙炎隻好繼續耐心等待,然而好容易等藍湄打完電話,東方炙炎已經睡着了。
惠子因一直覺得藍湄可能并沒有什麼至交好友,有的全是有利益往來的所謂朋友。但實際上藍湄還是有個比較知心的朋友的,但是這個朋友從來沒在她們圈子裡出現過,惠子因一次在街上無意間碰到藍湄跟一個女孩聊天才知道藍湄還有這樣一個朋友。
這個女孩叫柳樂,惠子因看她跟藍湄聊完以後,目送藍湄的眼神就像是看床前的明月光一樣,就覺得這個女孩對藍湄的感情非同尋常。她來的時候藍湄剛走,惠子因按耐不住自己心裡的騷動,走到了柳樂坐着的咖啡桌邊坐下,問柳樂:“原來你也認識她?我跟她也很熟呢,可是怎麼從來沒見你跟她聚過?”
柳樂對她似乎有些戒備,聞言說:“哦,我跟她認識很久了,社交圈子又沒有交集,你沒見過我也正常。”她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非常美,五官精緻,毫無瑕疵,豐胸細腰,個子也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性感撩人,風情萬種,因該是男人眼裡的尤物,但是柳樂不喜歡這種的,美的太富有攻擊性。
惠子因卻說:“你們肯定不怎麼見面,我跟她常來常往,你要是跟她走動的多,沒道理遇不到的。”柳樂笑了笑,說:“我就是個平民家庭出來的平民孩子,跟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怎麼可能有交集。”
惠子因說:“藍湄也是從底層奮鬥上來的呀,能有多大關系。我就是直覺覺的你們關系有點神神秘秘的。”柳樂想了想說:“也沒有,就是認識的比較久,她的愛人就是東方炙炎一直很介意我跟她來往,她盡量避免和我有交集,也是為了保護我。”
柳樂說着有些黯然,惠子因卻有些詫異,說:“保護你?難道東方炙炎還能殺了你?”柳樂想起東方炙炎其實是一肚子氣的,如果不是東方炙炎當初巧取豪奪,用盡各種手段強行霸占了藍湄,柳樂和藍湄還是有很大可能有結果的。于是她說:“東方炙炎有心理疾病,控制欲非常強,這兩年大概是好一點,換以前誰多看兩眼藍湄,她都能殺了那個人。”
惠子因有些反應不過來,說:“那個醜八怪?難怪藍湄會老老實實跟她在一起,原來是被她逼的?可是她有什麼本事能控制住藍湄?藍湄怎麼看都是很能幹的樣子。”柳樂沒好氣的說:“東方炙炎原來是黑老大,手段多了去了。”
惠子因非常驚詫,腦補了一出□□老大霸占民女的鬧劇。但是藍湄明明說她以前是警察,哪來的民女?
于是晚上惠子因又給藍湄打了電話,興緻勃勃的跟她聊起她去香港參加展會的事情,然後順便想套藍湄的話,但是結果很失望。因為她什麼都沒套出來,沒套出來藍湄現在生活不幸福的證據,聽着電話那頭東方炙炎和淼渺的笑鬧聲,惠子因反而心情失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