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看着她,卻在這時突然過來,按着她的肩膀低頭吻住了她。司徒明吃了一驚,急忙向要推開她,伊娜卻緊緊抱着她,吻着她,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司徒明情急下,屈膝向上一頂,頂在她的□□,伊娜一下子痛得臉色蒼白,痛的蹲了下去,苦笑說:“你怎麼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司徒明有些抱歉,說:“對不起,我希望我們能冷靜談談。”
伊娜苦笑了一下,吃力的起身坐在旁邊,說:“對不起,我也不想。但是這種感覺好絕望。”
司徒明于是說:“我真的希望你能幸幸福福的過一生,就當是為了她。”
伊娜卻說:“司徒明,我不介意你還愛着她,我也不介意做替身,隻要你不會再去愛别人,可以嗎?”
司徒明本來想說她是不可能再愛上别人了,話到嘴邊的時候卻突然想起鳳展飛來,這讓她猶疑了一下,這一瞬的猶疑也讓她突然就慚愧起來。
她最近滿腦子想的全是鳳展飛,鳳展飛,鳳展飛,也許隻是因為她還是愛上鳳展飛了?難道在在經過如喪考妣的痛苦後,她還是移情别戀了,她其實并沒有自己想的那樣愛燕問寒吧?
燕問寒屍骨未寒,她就開始挂念别人了,司徒明覺得自己是個薄情寡義的人。
司徒明正在出神,伊娜忽然說:“如果你在愛上别人,愛上誰,我殺了誰!”她有些恨恨的。司徒明楞了一下,片刻後,她笑了起來,說:“你太會開玩笑了。”伊娜也笑,說:“你也很有幽默感。”
她說着把卡拿起來,按在了司徒明的手裡,起身走了。
明恬恬卻打了電話給司徒明,說:“我遇到熟人了,調查組已經到了天湖市了,不過有壞消息告訴你,艾崇明失蹤了,因為查出來他在美國有兩套價值千萬美元的房産,調查組懷疑他是畏罪潛逃。”
挂了電話,司徒明不禁陷入了沉思中。艾崇明畏罪潛逃?這是怎麼聽怎麼蹊跷,這已經是把鳳展飛帶回來的第二天,清晨司徒明去看鳳展飛時,鳳展飛默默看了她好一會,然後又沒說任何話,閉上了眼睛。
司徒明坐在她身邊,摸摸她的頭發。問她:“你到底怎麼了?現在好多事情都等着你去做呢?你家裡那攤子事,還等着你去收拾呢。”鳳展飛不說話,司徒明于是說:“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鳳展飛卻在這時突然翻身起來,仔細看着司徒明。司徒明也看着她,看她眼神呆呆的,于是說:“你告訴我,你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直都能看到我?”
鳳展飛點了點頭,司徒明又不禁心疼,她知道鳳翔飛肯定是給鳳展飛吃了藥,用藥物控制鳳展飛,鳳展飛才會這樣。現在看她點頭,自然知道她出現了幻覺,幻覺裡看到的人一直是司徒明,而且她自己知道那是幻覺,才會一個勁的要藥吃,就是為了把幻覺找回來。
司徒明于是說:“你原來看到的都是幻覺,現在我就在你眼前了,不是幻覺了。”
她說着摸了摸鳳展飛的臉,鳳展飛卻在遲疑了一下之後,轉過頭去,躲開了司徒明的手。司徒明充滿了不解,說:“我真人在這,你怎麼反而不喜歡了呢?”
鳳展飛還是不說話,司徒明也沒辦法。說:“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鳳展飛還是不說話,司徒明隻好起身出去了。
到了中午,她自己下廚做飯,然而并不知道鳳展飛喜歡吃什麼,于是去問苗慧然,苗慧然倒是如數家珍,司徒明就照着她說的,做了幾樣菜,然後一樣樣擺在精緻的盤子裡,端去送給鳳展飛吃,結果一開始卧室門,卻看到鳳展飛站在窗口,窗戶大開,一股冷風吹進來。
司徒明吃了一驚,說:“展飛,你在做什麼?”
鳳展飛聽到她的聲音,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轉過身來,臉上帶着做夢一樣的表情,眼神呆滞。司徒明急忙過去,想把她拉過來,順便看看窗外,這裡是十二樓,下面一股風卷上來,吹的人渾身寒涼。
司徒明莫名心寒,把鳳展飛拉過來,說:“你必須去看醫生,跟我走。”
她強行把鳳展飛拖了出來,然後叫上苗慧然,兩人一起去送鳳展飛去醫院,挂的精神科。到了醫院,司徒明因為不能随便露面,叫苗慧然帶着鳳展飛去醫院,自己等在外面。
她等了很久很久苗慧然才帶着鳳展飛出來,司徒明急忙讓她們上車,詢問鳳展飛的情況,苗慧然說:“醫生說之前鳳翔飛給她吃的很可能是治療精神分裂的藥物,這種藥物長期服用會影響到腦神經,副作用很大,即便停藥,也有可能引發癫痫,抑郁症。”
“那她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被确診為抑郁症。”